正文 和妈妈的男友们上床(NP)--情债难还

正文 和妈妈的男友们上床(NP)--情债难还

顾冥看她笑的这么开心,拍了拍她的屁股,“这点破事就这么值得你开心?”

“当然。”攸月瞪了他一眼,哼着小曲。

“精神这么好,等会你可别求饶,让我好好肏你。”说着他色情地将攸月的嘴唇全部含住,裹了裹,再探进去纠缠她的小舌。

两个人密室中缠绵到天亮,攸月的肚子里全是精液,鼓鼓胀胀却又泄不出来,就像怀孕了一样,怎么睡都睡不好,气得她一脚将旁边的顾冥踹醒。

顾冥本身有点桀骜不驯,脾气也大,但是偏偏被攸月这个小丫头吃的死死的。一看原来是她只当她是在玩闹,将她一把搂进怀里,继续睡。

本来仙人的体制不用睡觉,但是因为他们二人昨晚纵欲过度,体力精力消耗太多,需要睡眠来弥补。

攸月鼓鼓的肚子被顾冥的手臂压住,难受地她更睡不着了,她一下推开放在身上的手臂。

这下顾冥有再好的脾气也难免会生气。

他眼睛浮肿,青紫一片,头发也翘着,倒是和平时仙气飘飘的模样相距甚远。

“怎么不睡?”他沉着脸,“是不是不想睡?”大有一副她不想睡就拉着她大干几场的架势。

攸月怕极了,抽了抽鼻子,委屈道,“我肚子难受。”她小手摸了摸肚子。

顾冥看向她的肚子,惊讶道,“你怀孕了?”

“才不是。”攸月扁着嘴,‘还不是昨天你射在我肚子里的。”

顾冥一脸遗憾,他手在攸月肚子上轻抚,不一会儿,攸月感觉肚子的胀痛感没那么严重了。

但是肚子还是鼓鼓的,并没有下去。

“为什么不将肚子里的浊液排干净?”她不满地起身,“我去茅房看看能不能排出来。”

顾冥恶狠狠地吼,“你敢!”

直接将她揽进怀里,点了睡穴。

看到身边的小女人终于安静下来,顾冥舒口气,准备睡觉,但是他感觉到自身另一种意识已经苏醒。

“看来我还是压制不了你多久吗?”语气中有一丝惆怅,他低头看了看正在熟睡的攸月,在她额头上落了一个吻。

随后,陷入了意识深处。

顾行止感觉自己睡了很长时间,似乎有段时间的记忆是空白的。

他摇了摇头,隐约想起之前的事。

他正在灵辉阁处罚段邈,还有攸月。但是现在他为什么在密室里。

他低头看着身上的被子,往旁边瞅一眼,吓得从床上跳了下来。

这不是……攸月吗?

她怎么会在这里?而且她竟然是赤裸的,浑身上下布满了激情过后的痕迹。他又看了看自己的身体,很想否认那个人是自己,但是事实却并非如此。他身上的抓痕,还有胸前的吻痕。

哎,一次也就罢了,为什么这种事情还会发生第二次呢?

而且这个女人,偏偏和他最得意的首席弟子搞到一起。放荡不堪,低级下贱,是他最讨厌的那种类型。

他自己绝对不愿意和这个女人有牵扯,究竟是哪里出现了问题。

他皱紧眉头,想着事情经过,心底满是疑惑。

但是现在当务之急,是看看段邈,他被自己关在寒冰水牢里,长久下去,会对他的身体根基产生难以恢复的伤害。若他有悔过之心,那么他就将他放出来。

水牢里的段邈独自面对着龙念烟。

“怎么样?你现在应该很难受吧,”她把玩着自己的指甲,漫不经心道,“你要是答应,以后离那个小婊子远一点。并且不再提和离的事,我就向师父求情,将你放出去。”

段邈嗤笑一声,闭上眼不搭理龙念烟。

龙念烟毫不在意,她又说道,“你不答应我,那你觉得这世上会对你好的人,除了我,还有谁呢?你为了攸月进了水牢,而她呢?有过来看过你一眼吗?”

这句话让段邈眼皮底下的眼珠子动了动,但他依旧没睁开眼。

龙念烟知道自己说的话,他听进去了。

她继续说道,“别人都说,一日夫妻百日恩。我们两相处这么久,对彼此之间的感情还是在的。我知道你之前的经历,心里也清楚你不喜欢管束你太多的女人,之前是我过于极端了。那是因为我爱你呀。”她低了低头,擦了一下眼泪。

“以后,我再也不会妒忌。你想找谁,我都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但是,”她的眼中充满狠厉,“你不能找攸月!”

等了片刻,就在龙念烟以为段邈要答应的时候。

段邈睁开了眼,虽然他身体异常虚弱,膝盖的伤口裂开还泡在寒冷的冰水里,疼痛都渗入骨髓了。他还不甘示弱地冷笑着,“你做梦。”

他怎么会被一个女人威胁。

龙念烟气极反笑,“好,那你就一辈子在这里呆下去吧。你的第一很快就会有人超越,试问一下自己,如果不再是第一了,这些女修会正面看你一眼吗?”

说罢,她拂袖离去。

龙念烟走了以后,阴冷的水牢变得更加难捱,有个人吵架他还感觉有点热气,人走了感觉这里真的阴冷至极。

龙念烟的话他没想过吗?当然想过,可是他不敢想。

万一自己真的落下病根怎么办?万一自己真的不是第一了怎么办?

后悔吗?也不会后悔。

他从来没有后悔过。最多就是看清了一个人罢了。

不知过了多久。

“段邈。”又有人唤他,他欣喜地睁开眼,却有点失望。

来的人是自己的师父。

顾行止看见水牢里虚弱的段邈,心疼地眼都红了,他赶紧将水牢的锁打开,将段邈背了出去。

段邈在师父暖和的背上,强忍住疲惫和困意,他现在连睁眼都费劲,却勉强自己张开冻的发青的嘴唇,虚弱地问,“攸月为什么没来?”

他见了师父,第一句话不是问自己的伤,也问他这次事情处理结果,反而是问这个女人为什么不来看她。

真是痴儿。

那他该怎么回答?攸月被他肏得下不来床,肚子里满满都是他的精液,现在正在屋里睡大觉?

他第一次在徒弟面前感到心虚。

这时候,善意的谎言更重要。

“她被我用棍棒惩罚了一晚上,现在才休息。”可不是他下身的大肉棒吗?

“师父,我想见她。”段邈眼神中含着祈求。

“好。”顾行止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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