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猛挺直腰杆,窄小的穴口被粗暴的撑了个不能再大,入侵者还没完没了的向更深处探刺。
「别...!不行...快停下!」离强压低音量,死憋在喉没泄出来的吃痛,分解成支离破碎的话语。
「若能停下我早停了,阿离你屁股...真他奶奶的太紧了...!」祯鍚被血管内逆流的血液奔窜到发狂,把整根阳具硬塞进丁点儿大的屁眼里,痛到差点吼出来。要不是离忍着没吭声,此时的祯鍚早耐不住叫床了。
「霍...祯鍚......」离的声音很小,却隐隐约约带着哽咽,纵使霍祯鍚的状态再差,他也绝不会错过任何细节。
「他这是...哭了吗?」祯鍚在心中默默揣测。
他霍祯鍚上一次见若离落泪,是几年前的事了?那时的他们距离还很遥远。当时懵懂的少年,就因亲眼目睹那行格格不入的眼泪,而开始在意起那位黑发绿眸的男孩,不自觉就挂心尖上念着,每思及便感怅惘。
若离不适合哭这个字眼,这词就彷佛永远套不上他的脸,祯鍚还真见不得狡黠的若离哭鼻子。
望着若离卷缩成团,白白弹弹的屁股忍着疼哆哆嗦嗦,可怜极了。祯鍚一个欠身把离收入怀里,「一想到有人曾经这样拥抱过你的身体,我就感觉自己快疯了。」祯鍚满腔歉意的缓缓道出,这是他深埋已久的心里话。
祯鍚用手轻捏离的下巴往自己凑,深情的亲吻唇瓣一面拭去离眼角的水雾,那汪汪泪光潋艳闪烁的模样,美得祯鍚差点把灵魂都出卖,虽说...本就相去不远。
「稍微...温柔一点...」撒娇般的柔声细语,若离的唇蠕蠕而动,与祯鍚的嘴唇厮磨着。
祯鍚一愣,呆了个呆,什麽反应没给,脑袋一片空白。
离眼底含泪,红着眼眶补充道:「本以为这辈子...都不会有被操的经验,你也是第一次...所以能不能...」离害臊到耳根通红,肩膀还在微微打颤,张了张嘴又咬了咬牙,还是没法把话说完整,乾脆的低下头埋脸,把什麽都放弃了。
他第一次在祯鍚面前如此示弱...
他若离是何许人也?他要操谁谁不乖乖撅起屁股心甘情愿等他临幸自己的?他原以为立场永远都不会有变动,岂知,自己一直惦记着这金毛处男的贞操,而今什麽没干成反被将一军。
若离一直认为祯鍚不理解性爱这马事,一幅就是男女的都不懂也不碰,更甭提两个男人之间办这腥欢事。只能感谢某位有心人主动提供了免费教程,让纯白无瑕的霍祯鍚在宿夕之间从待宰肥羊摇身一变逆篡反噬。
好不容易才回过神,一时之间却不知该怎麽进行下去,进退两难之下祯鍚语无伦次的追问:「你和前几任男友上床时都是当强奸犯吗?」单纯如霍祯鍚虽恶补过性知识,但他并不知该用什麽词汇形容较恰当,就他现在这体位上的人,只得硬着头皮拿强奸犯一说胡乱填空。
「不然你以为谁敢强奸我?」离满腔怒火,就只差没骂霍祯鍚是脑残一个。「就算敢也不会得逞。」
「我这不就得逞了?」祯鍚嘴角擒笑,一脸无赖故意惹离生气。
在这段缓冲时间里,祯鍚切身感受甬道内正逐渐放松下来,他早就涨到一个快禁不住,想狠狠按倒在地上猛操若离的屁股。他发现自己在性慾当前,会暂成一届放刁坏心眼的不良份子。
「...已经可以了,死鱼一条溺毙了?是行不行?还会不会动?要不我也开堂课教教你?」若离凶巴巴的转移话题,他觉得实在太耻辱了,不如用做爱带来的冲击分心。
「我就知道...」祯鍚把离俊美的脸硬是扳正来大口亲,高兴得差点没把心肝抛天上。「我在你心中是特别的。」
离从鼻中哼出哂笑,回道:「那你应该也知道,你有严重自我感觉良...啊!」
离说到一半的话再也接不下去,他的嘴正忙着吞吐扎在深处那把又粗又硬的金枪。祯鍚以为自己能控制得住,事实上离被綑住双手强插着雏菊,刺激到血脉贲张的淫秽画面,一旦开始抽动插送起来...
什麽都别肖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