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日复一日地过去，妇人从不放弃让春日多笑笑。
“你这么可爱的姑娘，怎么就板着个脸呢？”
“……”春日想了会儿，“我可能只对强者和特定的人笑。”
“……”妇人想不通啊，为什么？为什么呢？
很快，妇人临盆了，双胞胎，生不出来，春日手快眼快一劈将两坨揪出，扔到旁边开始给妇人止血。
奴仆们端水清洗。
“我的孩子们呢？”妇人颤颤巍巍地问。
“这个？”将两小孩拎来。
“啊，孩子可不能这么抱。”妇人开心地抱在怀里哄，“要小心翼翼的哦，他们都是我的宝宝。”
宝宝……、
那是什么？
什么很有价值的东西吗？
等妇人休养好了的第三日，他们将两个孩子抱到了正厅，那里一些很像的男人们围坐着，看到妇人来，慌忙站起。
“两位小少爷啊，还是双胞胎。”
“只有一个能继承。”
“必须送走一个。”
“唉，这可太难了。”
唔？要送走一个啊，这不是和他们的规矩一样吗？为什么妇人要纠正她呢？
“这孩子怎么天生有斑纹。”
“不祥之兆。”
“太不普通了，还是送走吧。”
“是啊，没有刚出生的孩子会面带斑纹。家主，你可要早做打算！”
“不……”看出了丈夫的犹豫不决，妇人有些崩溃。
“既如此。”那位曾经被春日捶过的男人缓缓点头，“继国缘一，十岁后，就送到寺庙吧。继国家只需要继国严胜继承。”
“……”满场都是沉痛又冷漠的松口气神情，只有年轻的母亲即将歇斯底里。
哈？
我的妈呦？
你这男人眼神不好使么？
明明是带斑纹的更强吧！
“你在想啥子！”又一拳给他砸墙上，春日吹吹拳头，眼见着其他人要拔刀，便通通捶飞。啊，弱者。
她走到妇人身前，没有留意到对方感激的眼神，指指继国严胜：“这个弱，还是扔这个吧。”
“……”
“啪！”春日被打了一巴掌，脸蛋开始泛红，她有些怔愣地摸摸脸，看向女人哭着跑走的背影，很是疑惑。
她该生气的，被弱者打了。
但是不想生气。
可她为什么要打她？
打她能解决什么呢？
她应该知道我能瞬间杀死她，为什么还要打我？
无法理解。
无视躺了一地的男人，她跟着跑到紧闭的拉门前，可以透过烛光看到女人正抱着孩子们哭泣。
“额……”春日仔细想了想，“我说错了，不是丢掉，是十岁送去寺庙。”她敲敲门，“我认错了，你该原谅我了。”
“……”
门内毫无响动。
啊，所以说人类果然很麻烦。
“唉，你进来吧。”妇人叹口气。春日拉门进入，坐在白垫子上。
妇人轻柔将俩孩子一左一右放她腿上，“你看，他们多可爱啊。”
“……”恕她直言，看不出来。
“我不了解春日的家族，料想和我们不一样吧，能养出你这样强大的姑娘，实在想象不到。”
“……”一丝一毫都不一样。
“春日的家族，不哺育孩子吗？”
“不知道，我只负责任务和护卫。”春日揪出一些常识，“弱者不配拥有孩子，那是对有限资源的浪费，强者们会优先结合，这样的孩子才能让族群壮大。”她喝口茶。
“啊，这样啊……”妇人有些悲哀地摸摸她手，“那如果，春日以后遇到了自己喜欢的男孩子呢？你们有了爱情的果实呢？”
“喜欢？”春日向左歪头，“爱情的果实？”再向右歪头。最后正过来，“那是什么！跟生一个强者有关吗？”
“……不。”这孩子要废了。
“而且我的生育率很低，遇到喜欢的强者也只会献给族群里能生育的雌性，不太懂爱情果实的说法。”
“……”这孩子已经废了……不对！你们这个族群怎么回事！还好好地活着吗？竟然还没有称霸世界！
妇人的表情是激动的，阴风阵阵，孩子们先哭了出来，慌忙被她搂进怀里一个个哄。可还是哭个不停，春日打个响指，小孩们一起看来。她举起矮几咔嚓捏碎，“嘻嘻”冷笑几声。
“……”
“哇呀！”孩子们不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