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似是笙歌唱尽--任是天真也撩人

正文 似是笙歌唱尽--任是天真也撩人

天光大亮的时候梨果儿醒了过来,爸爸赤身裸体把她搂在怀里,早晨的阳光勾勒出他流畅的肌肉线条,睡中坚毅冷酷的气质稍减,眉眼清晰,鼻梁高挺,丝毫不比来过家里的年轻军官差。

可她越看越气,推开手脚缠绕的的爸爸,直接翻身起来,哪知道动作太大,“哎呦”一声又倒了下去,她浑身都疼着呢。

其实林云甫早都醒了,感觉到目光灼灼,才没有睁开眼,梨果儿一叫,他凑过去正要检查,她翻过身来一脚踹出来!你瞧她多坏的心思,男人的那地方也是踹得的?幸好他眼疾手快一把抓住那嫩汪汪的脚丫,顺势给抱在自己怀里。偏偏这个害人头疼的玩意儿张牙舞爪闹个不停,嘴里故意气他:放开我,老头子!

林云甫一口气差点没上来。“啪!”一巴掌拍在屁股蛋上,给点教训。微微叹口气,把怀里的那团香肉儿抱正,手里慢慢地梳理着那软滑的长发,嘴里问:“怎么啦,乖乖?”

梨果儿不依不饶:“爸爸为什么要那样对我?”

“哪样?那叫做爱。”林云甫脸不红心不跳地解释。

“哼,别以为我不知道,只有陈管家和厨房的阿绿那样的才能做,对,做爱。”

陈管家和阿绿是夫妻。

林云甫哈哈大笑,这个呆里呆气的傻孩子,自以为聪明其实才最好骗。大手抚过精致的眉眼,他问:“梨果儿爱爸爸吗?”

“爱。”这一点她倒不否认。

“那爸爸爱梨果儿吗?”再问。

“爱。”

“那不就对了么,”林云甫轻柔地揉捏着梨果儿的小手,接着说,“你爱爸爸,爸爸爱你,做爱做爱,爸爸和你当然可以。”

梨果儿被哄得一时转不过弯来,但她还有不满:“昨天你的东西插得我好痛!”说完竟然一把抓住林云甫的阳具。

“嗯,放开,果儿。”林云甫闷哼一声,被小手抓得当场勃起。

梨果儿看着手里软趴趴的东西一下立起来,像棍子一样的东西有个蘑菇一样的大头,头上好像还有个小嘴巴,她惊奇地凑近去看,这一看不要紧,林云甫差点忍不住按住她脑袋插死她,老天派了这孩子大概是专门折磨他来了。

粗喘几口气,林云甫哑声道:“梨果儿,松开。”

梨果儿看着爸爸头上青筋都暴起来,勉勉强强提了个要求:“那爸爸答应我,别再插我了,我疼。”

浑身赤裸的女孩跪在大床上,手里抓着爸爸的肉棒,怎么看,怎么骚,又有一股天真劲儿在里面。

“好,爸爸不再弄疼梨果儿。”林云甫答应,心里暗暗补充,“只会让你快活。”

梨果儿得到允诺才消了点气,松开手问:“我的衣服呢?”

林云甫只能忍着肿胀下床打电话,叫人送衣服和吃食。

临近中午的时候才回到官邸,林云甫多日没回家,回来带着一夜未归的梨果儿,但是因为之前已经打电话里交代,而且督军也偶尔会带着小姐出远门,所以大家也见怪不怪。

刘妈看见梨果儿回来脸上的褶子都变温柔了许多,她上前拉着梨果儿,哄孩子一样轻声问:“小姐,昨天出门跟朋友玩得开心吗?”

梨果儿是她看着从小看到大的,家里就两个孩子,大少爷还不愿带着妹妹,等于就是一个人长大,虽然有督军宠着,可是孩子没有同龄的玩伴在她看来也是可怜。所以,像昨天有人能把小姐约出去吃饭,她是很乐意看到的。

梨果儿没有母亲,刘妈带着她长大,除了爸爸她最依赖的人就是刘妈,被这么一问,她想起昨晚的事,突然感觉有些委屈,于是抱着刘妈的胳膊抿着嘴不说话,刘妈叹着气理了理她的头发,忽然又高兴起来,回过身问:“督军,过几天就是小姐的生日了,今年要怎么办?”

林云甫这才想起来,梨果儿十七岁的生日要到了。运城人算年龄按虚的算,虽然总说梨果儿十七了,可是真正十七的生日还没有过。运城本地名媛过生日大都开舞会摆宴席,可是他不喜欢,梨果儿是他娇养在手心里的花,不需要八面玲珑去交际。所以他吩咐刘妈:“按去年一样,把半闲居的大师傅请来做顿饭就行。”

其实他说的简单,往年过生日,梨果儿人不出面,但是想找督军办事的人不会放过这样一个好理由,一到那天,送礼的人就会络绎不绝,有一年因为官邸的门口车辆停太多, 林公馆的勤务兵还去维护秩序。所以还是要提早准备的。

作者:想着爸爸的肌肉流口水,可惜只能是梨果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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