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高层公寓落地窗前的浴缸里,顾繁胜双手掐着肖沅宜的腰再次深深顶入花心,酥麻的快感引得她浪叫不止,肉壁不停的泌着淫水,浴缸里的水波也是层起彼浮。
“太深了……啊……受不了了。”这是她第一次女上位,刚才腿死死的挂在浴缸边缘,不敢坐下来,被顾繁胜用手硬着掰下来的,肖沅宜扭着屁股躲他,也是他自己扶着肉棒对准的穴口慢慢深入:“宝宝,不用怕的,浴缸里有水会缓冲的,不疼的。”顾繁胜抬头亲她,追逐着她的舌尖,刮过她的齿面,肖沅宜害怕插入,却不拒绝情动的亲吻,顾繁胜趁她不注意,掐着她的腰至下而上破开了紧闭的花壁。
“啊!”肖沅宜被疼痛和快感冲击着神经,仰头张口叫出了声,随后无力的靠在顾繁胜身上,任由他深深浅浅地肏弄。
一周前,肖沅宜打完电话给王助理以后不久,曾莉就回来了,两人迅速收拾了家当,当天晚上两人连夜坐飞机飞到了上海。曾莉上了飞机以后才和肖沅宜交待,她被许太太骗去萧家,许太太和她的姐妹质问着萧总和她这些年到底有几次往来,然后不时的用言语侮辱她。后面一个贵太太接了一个电话,再和许太太咬了一下耳朵,她们就突然说看贵人的面子要放她走,并放话威胁,贵人说给她们订了机票,如果曾莉母女俩不马上坐飞机离开,她们第二天就要动暴力了。
到了上海,曾莉却因为哮喘复发,直接住进了医院,肖沅宜天天在vip病房里24小时陪护她,到了除夕夜,曾莉说不能让她在医院过年,非要撵她出来,让她去酒店过除夕夜。自从来了上海,顾繁胜每天晚上都会给她打电话,听到她在街上乱逛,就把她拎来了自己的公寓。
“长进了?!在想什么?我伺候得你不舒服,还开小差。”顾繁胜看她若有所思,注意力都不在自己身上,开口打破了沉默。
“嗯额,不是,我在想……在想你呢……”顾繁胜加大了肉棒顶弄肉壁的力度,肖沅宜的回答都变得结巴了,她也不傻,知道顾繁胜有点不开心了,就用行动去安慰他----抬头去寻他的唇 ,用力地连亲好几下,又转换为温柔,用鼻子和嘴唇轻轻的刮着顾繁胜的脖子,浅浅的热气全部吹在他的喉结上,他一时情动,抱着肖沅宜从浴缸里站了出来,这样一换,肖沅宜全身都挂在顾繁胜身上,本来就已经比坐着更加深入,为了避免滑下去,她的双腿缠紧了顾繁胜的腰,肉棒好像又深入了一点,好像已经顶到了子宫口,不自觉的摇动腰肢迎合顾繁胜的抽插,在激烈的欢爱中痉挛沉沦,好像终于懂得了男女之事的美妙。
顾繁胜捏着肖沅宜浑圆的屁股把她抱到了洗手台上,冰凉的瓷砖刺激着她的皮肤,小穴深处也跟着收缩了几下,顾繁胜被这突然的一夹,直接松了精关,成股的精液冲击着肖沅宜的子宫口,这是她第一次清醒着感受精液在穴道里的冲击,抑不住的呻吟,随后喷出了一波大量淫水,两人结合处的耻毛全部被淫水染上晶莹。
肖沅宜呜咽的哭出了声:“这……这是尿了吗?”
顾繁胜伸手帮她擦掉了脸上的生理泪水,亲了亲她的脸,“这不是尿,是潮吹,妹妹的小逼太敏感了。”顾繁胜从她的身体里抽离,精液和淫水混合着低落而出,他伸手在花穴里掏了一把,把沾满精液和淫水的手给肖沅宜看,“你看,好多水,骚不骚。”
顾繁胜抓着她垂着的腿,也放上了洗手台,让肖沅宜两腿张开M型姿势对着他,穴口里的精液和淫水还在缓慢流出,穴口也保持着一张一合的姿态。顾繁胜低头注视了几秒钟,亲了一下肖沅宜的额头,随后跪下来,把头埋到了她的腿间。
先是薄唇凑近阴唇,再用舌头来来回回的舔舐着花户,又用牙齿轻轻的啃咬阴蒂。
“啊,不行了……嗯、啊啊啊,顾总……好哥哥……爸爸,嗯啊啊啊啊。”肖沅宜仰着头娇吟,嘴里断断续续的喊着顾繁胜向他求饶,但是又不自觉的高挺下体送到他的嘴边给他吃。
他趁着肖沅宜不设防,舌头模仿着性交的抽插刺进了蜜穴,灵活又快速的舔弄着小穴浅口的壁肉,观察着她的表情反应,很快就找到了几处敏感点,浪叫、舔穴还有男人吸吮淫水的声音不断响起。前所未有的快感袭击着肖沅宜的身体,大脑里只剩下“想要”一个意识,想要顾繁胜在舔舔,想要顾繁胜再肏进来,想要和顾繁胜一直做下去……
忽然,顾繁胜的舌尖加快了绞动的速度,快速打转勾弄着嫩滑的壁肉。
“不要……啊,嗯……啊---”肖沅宜的花道再次痉挛收紧夹缩,喷出了一大波淫水,顾繁胜掰着她的腿根,将花蜜尽数喝下。肖沅宜眼神已经失焦,嘴唇微张,无力的喘息着……
顾繁胜用毛巾给两人擦拭干净,抱着她躺回房间的床上,盖上被子,抱紧她,在她额上留下一吻。
“新年快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