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走火的笙歌》--番外篇:〈永囚的雏鸟〉

正文 《走火的笙歌》--番外篇:〈永囚的雏鸟〉

二零一三年七月六日,石芸被谭文弘绑架并强奸。在这之後的十几个月里,她的随身物品,手机、钱包和证件,都一直被囚禁在三楼的阁楼里。但一直没有人想起这件事,包括石芸自己。

一直到二零一五年第一道曙光乍临,她和谭文弘窝在床上看着轻喜剧时,才忽然想起。

对了,我的手机咧?

什麽手机?

就我的手机啊。不是应该在这的吗?

有吗?我没看见。

谭文弘没有特意说谎,而是随着时日渐走,他也忘了有这回事。

嗯,那也不要紧啦。石芸吻了一下他的侧脸,笑得很开心。

番外篇:〈永囚的雏鸟〉

事情发生在被绑架的三个月後。石芸意外从一封来信中得知了男人的名字,叫做谭文弘。真是道貌岸然,强奸犯怎麽配得了有这麽正常的名字。

但是虽然心里这麽想,石芸在那天晚上,还是羞怯地叫了一声他的名字。「欸,文弘。」

男人:「……」

见到对方的脸马上变得铁青,从此之後石芸就爱上了玩这个小把戏。

但即使如此,石芸和谭文弘也一直没有什麽热恋期,因为根本从头到尾都没正式交往过。石芸拥有难以言喻的奇妙性格,说直白点就是畸形。明明是身处於二十一世纪的人,却一心想要找个在一起一辈子的对象。

她知道谭文弘或许不是一个好对象,可是她还是喜欢和他在一起的感觉。

所以就算要做些有的没的也是很甘愿。石芸害羞地想着。

实在不知道该不该觉得高兴。比起谈感情,做爱对於他们来说简单多了。

谭文弘面对石芸,从来不会禁慾,只要她经期没来就会找机会做。石芸也不会拒绝,即使刚开始扭扭捏捏,但因为这段日子以来,身体已经习惯频繁的性行为,因此没过多久就又会开始进入状况。

石芸的生日在六月底,但是她一直没有告诉男人,所以对方也不知道。

到了当天,谭文弘照样到外县市开会。石芸有点紧张,怕他太过忙碌,晚上索性就不回家了。幸运的是,晚上八点多,男人就回来了。连身上的西装都还没来得及脱掉,石芸就兴奋地贴了上来,「我以为你今天不会回来耶!」

谭文弘没好气的看了她一眼,「失望吗?」

「哪有……」石芸傻笑了一会,「你一定不知道,我今天生日,二十六岁了。」

「你没说谁会知道。」

石芸委屈地说:「是没错啦……但是你现在知道了呀,就不能对我温柔一点吗?」

谭文弘没有说话,只有低头亲了一下她的脸颊。

但尽管只有如此,石芸也很高兴,「这是生日礼物吗?」

谭文弘又吻了她一下,「嗯。」

石芸呵呵笑了几声,假装怕痒地撇过头去,接着翻了翻眼睛,努力不让眼泪失控夺眶。

石芸喘着气,像可怜的小动物一路被男人逼到墙角。有别於以往的性爱,谭文弘的动作温柔了很多,连脱衣服都是慢慢来,让石芸有种被爱着的错觉。但也因为如此,让石芸实在很不习惯,每被吻一下就会倒退一步,活像个被成兽强奸的幼雏。

「嗯……唔嗯,不要再……唔……」

石芸靠在墙上,被吻得上气不接下气。谭文弘的吻是蜻蜓点水,但却总是来的令人措手不及。石芸被弄得受不了,逮住机会便别过头去,喘着大气,面带羞红地说:「你、你可以直接来的。」

谭文弘丝毫不领情,继续吻她的颈子。石芸有点恼怒,「不要再……嗯,很痒!你是狗吗!」

谭文弘不屑地哼笑,「是的话哪会要你?你肉可多了。」

石芸被讽刺得一脸震惊。

或许是石芸已经表态的关系,谭文弘没有再和她僵持太久。

他将石芸一把抱了起来,走到床边,接着边吻着她边将她放到床上,随後顺势压了上去。

明明不是第一次和男人做爱,这次却比任何一次都还来得令石芸害羞。她搂着谭文弘的颈子,忽然发现对方还穿着西装。那感觉就好像男人在边处理公事时,也边和自己偷情一样。我的思想真是越来越不得了了。石芸惭愧地想着。

谭文弘并不是会将时间花在做前戏的人。即使今天是石芸的生日,他也终究只肯让步一点,例如衣服脱得慢一点,尽量多吻她一点,仅此而已。当他的舌尖慢慢挪移到石芸的胸前,开始吮吻她的乳尖时,他的手也在同时往下挪去,抚摸起她的穴口。

「唔嗯……」

石芸忍不住打了个颤。下意识合起双腿,男人却在同一时间又强硬地掰开她的大腿,身体压了上去,但迟迟没有动作。「这次你想要怎麽做?」

石芸此时仍被撩拨得恍恍惚惚,双眼一片迷惘,「嗯……哈?」

「不是要我对你温柔一点吗?」

这才知道对方在指什麽,石芸突然有点不好意思,羞涩地说:「唉唷,我又不是指这个。这、这个的话,之前那样就很好了嘛……」

其实石芸并不是不向往渐进式的温柔性爱,只是因为习惯了从前的方式,如果换新怕会觉得无所适从。但这话听在男人耳里又是另外一回事。他难得地笑了一下,脱下裤子,炙热的阴茎在穴口游移,「你就是喜欢我直接操你吧?刚才摸你,你都湿了……」

粗大的龟头不断在穴口处磨蹭,让石芸有种莫名的压迫感,再加上男人的淫言浪语,石芸被刺激得眼泪都开始在眼眶里打转。「唔……嗯……没、没有……啊啊──」

滚烫的巨茎像一把利刃,毫无预兆地瞬间贯穿身体,挺直地插入最深处,让石芸尖叫出声,眼泪紧接着掉了下来。她紧搂着男人的颈子,嘴里脆弱地呻吟:「嗯……嗯啊……你……太快了……嗯……」

男人安抚般吻了吻她的脸颊,但身下的动作依然犹如禽兽。他拉起石芸的双腿,往腰上一扛,期间还趁机又将阴茎往内深插,肏得石芸忍不住呻吟,叫得淫荡。男人听见了,又像报复一样,硬生生地猛插了数十下,操得石芸直求饶:「啊啊啊……不行……停……啊啊……太深了……呜呜……停啊……」

事已至此怎麽可能还喊停,男人只有更加猛力地肏干。巨大的肉棒来回穿梭穴壁,为润滑的爱液被一滴滴狠狠操出。

「呜呜……不要……嗯啊……你慢点……嗯……文、文弘……啊……」

大概是真的被庞大的刺激给逼得神智不清,石芸甚至还忘情地叫出了男人的名字,试图想博取一点同情。但这丝毫无效,换来的只有男人不要命的肏干,和突如其来的吻。

「呜……唔唔……」

呼吸完全乱了调,一瞬间几乎令石芸窒息。石芸哭着搥打男人的肩膀,却得不到回应。近乎残忍的吻不知道到了何时才结束,等到回过神来已在拚命喘息,身上全部都染上了男人的味道。一切情况彷佛回到了被男人强奸的那一天。

有数秒钟完全无法思考。直到男人拾起她的手,边慢慢亲吻她的食指,边肏干她,石芸才找回自己的声音,「嗯……哈啊……不要亲……不要……」

石芸想抽回自己的手,却心有余而力不足。从未想过只是习惯了粗鲁,温柔竟就会成为最大的快感来源。石芸崩溃地摇着头,柔软的手指却一次次被男人纳入口腔吸吮,而自己身下的小穴也像回报一样,一次次吞吐着男人的阴茎。

「啊……啊啊……不要了……嗯啊……好舒服……太舒服了……呜……」

被挑逗到了一定程度,石芸无助地哭了起来。男人吻了一下她的指尖,同时以全身的力量压制住石芸,像野兽性交般地强力猛送着肉柱,在充满淫水的小穴中放肆横行。至此,石芸已被奸淫得浑身无力,眼睛失神地望向某一点,嘴里只剩下呢喃般的呻吟。

「哈……嗯啊……舒服……啊……好舒服……」

男人松开她的手,改在她的颈边一一细吻。「喜欢吗?」

「啊……啊啊……」石芸瘫软着身体,几乎将浑身力气托在男人的身上。她靠在男人的耳际,早已失去了理智,在男人的身下被插干得忘情呻吟:「嗯……喜欢……很喜欢……啊啊……还想……嗯啊……」

男人见她已经被肏干得忘我,抬起头来,又吻了她的嘴角,「嗯,我也喜欢。」

明明从头到尾都没有指明喜欢的是什麽,快感也还没有累积到足以高潮的地步,却因为男人的一句话,就让敏感的小穴开始痉挛,比以往都还激动地紧咬着男人的肉棒。石芸想摀住眼睛,却始终忍不住奔腾的泪水,只有颤抖着身体达到了高潮。

石芸高潮过後,男人很快就射精。和往常不同的是,男人没有立刻继续,或是立刻提议要替她清理身体。只是维持着同样的姿势,连一句话都没有说,一直到石芸闷闷地说了一句:「我的手麻掉了。」

等到石芸从浴室里出来时,男人已经躺在床上看书。她走到他身边,男人就只有稍微看了她一眼,并没有说话。石芸也不知道该说什麽,本想说什麽都不说,但默默地上了床之後,又觉得什麽都不说很尴尬,只好随便搭一句:「你帮我揉揉腰好不好?」

男人这才回过头,「你不舒服?」

石芸闻言,羞涩地笑了:「你在关心我吗?没有啦,我只是想和你说话而已。」

男人无语地露出了鄙视的眼神,但在下一秒,却又将石芸搂近自己,伸手替她捏了捏腰。

石芸有点震惊,傻愣愣地盯着男人贴在自己腰侧的手,忽然情绪脆弱得热泪盈眶。她撇过头去,尝试着转移注意力到其他事物上,例如看看窗外的美好夜景,好让自己澎湃的情绪能够得到安定。但当她为此付出行动时,却又突然发现,在没有男人存在的窗外,她居然只能够欣赏得到一片索然无味的黑暗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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