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大概是荤了头--送上门去

正文 大概是荤了头--送上门去

好在王臻绑的不是很紧,楚小可挣扎了一会,丝带就松开了。手腕上留下两道清晰的红痕,她揉搓着,想着刚刚王臻说的话,把自己蜷成一团,缩在床尾的一处角落。

她的生活,自从那一夜起,真的乱套了。

王臻说的没错,她说谎了,不是真的为学生打包不平,而是她很嫉妒,嫉妒得快要发疯。

她想要亲吻,想要做爱,喜欢王臻每日对她索求无度,这样她才能说服自己,至少这个男人还是喜欢自己的。她把他赶走,使劲把他往外推,说很多难听的话,她只希望他能坚持着不放手,只有这样她才能在两个人的关系中找到些安全感。

可惜,王臻不是这样一个男人。流连花丛,从不沾染半分,他拿得起放得下,花的了钱吃得起亏。

感情对他而言就是个消遣。

是我输了,楚小可心想,还是输在想要的太多。既想要得到欲望的满足,还去奢求他的爱。

可是,我真的喜欢他啊,至少在现阶段,喜欢的不得了,见不得他身边有别的女人,哪怕用自己的身体去留住他一段时间。

这一段奢靡的时间里,自己也并不吃亏。

楚小可这么想着,爬起来找了件风衣,从头到脚把自己遮了个严实。敲响了王臻家的门。

王臻好整以暇地扶着门框盯着她,“我能进去么?”楚小可被看得口干舌燥。

“想清楚了?进了我的门,我可不会像刚刚那样轻易放过你了。”

楚小可把头埋进自己的领子里,点了点头。

“不后悔?”王臻伸出小手指掏了掏耳朵,“我可是个渣男啊”

楚小可当下便后悔了,心想自己就不应该来,根本受不了他这种当面羞辱,跺了下脚便准备转身。

王臻眼睛一黯,伸手一抓赶紧把她捞进门。

按在门上一阵揉搓,王臻叹出一口满足的气。

快一个月了,想死他了。暗暗庆幸刚刚没有太过,身下这个小别扭好不容易来投诚,想到这里他下面又胀了几分。

真是个勾人的小妖精。

一个多月没开荤的两人,干柴烈火一触即发。

“想我没?”王臻将滚烫的炽热顶在潮湿小穴处,用手掰过她的脸,在她脸上呵气。

楚小可胸前的两团压在门上,本就不舒服,王臻抬起她的翘臀用硬物摩擦着那处却始终不进去,她着急便伸出手去握住炽热往自己小穴里送。

手上没轻没重的,王臻却舒服地嗷了一声。

不过这次,他没打算这么容易放过她。

“说你想我”一巴掌打开她那只嫩滑无骨地小手。

楚小可闭着嘴不说话,屁股却没停下来摩擦。

王臻举着龟头在入口处不停摩擦,就是不进去,“说老公快操我,嗯,不说今天你就这么回去吧”

楚小可哪里肯说,用力顶开他的胸口,蹲下来对着那根发烫的肉棒就是一口。

这是她第一次给王臻口,毫无技巧可言,牙齿和舌头磕磕碰碰却引得王臻体内电流一股一股地窜。

“你个骚货!”王臻低吼一声,捞起她背靠自己,冲着那口穴一贯而入。

“啊……”楚小可大叫一声,爽地直接潮喷,“好深”

“叫出来,我喜欢听你叫”今天楚小可显然很不一样,往日里做爱她都收着,咬着牙死活不肯叫,今天却是放飞自我地呻吟,吟得王臻骨头都酥了。

两人站着背插了好一会,楚小可有些体力不支,整个上半身都趴下去,刚好把臀部抬得更高,王臻借着这个机会抱着她的屁股猛烈抽插几次,她体内的水直接喷射而出,然后没蹲住,趴在地上全身颤抖得享受高潮,整个五官因为高潮都变形。

王臻没想过就这么放过她,拉起她就想接着做,楚小可哭着抱住他,“不要了,我不行了,求你了”

王臻被她的眼泪取悦到,一把按住她坐在椅子上,抬高她的一条腿,蹲下便开始舔。

这是他第一次给女人口,而且他打算把这个女人口到求饶。

感觉柔软湿润的舌头在下体进进出出,吸允敏感的阴蒂,楚小可觉得浑身都开始战栗,强烈的尿意袭来,喷出大股大股的晶莹露水。高潮过后的阴蒂更加敏感,可王臻没打算就这么放过她,被喷了满脸水仍然持之以恒地舔弄它,用粗糙的指腹上下滑动加大摩擦。

“不要了,啊……求你了”楚小可哪里受得了这种刺激,挣扎着想要逃,却被王臻惩罚性地一口吸住,激烈地吮吸。

又一次极为强大的快感袭来,楚小可全身无力坐不住,嘴里已经发不出完整的词语,呻吟着破碎的语句。只得弯下腰抱着埋在自己花丛中男人的头,抓他的头发让他住手。

快乐并痛苦席卷着楚小可的全身,王臻见女人实在是受不了了,便停下拉她起来,捧着她的唇吻下去。

下体的淫水和口中的津液混合起来,生出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暧昧。

两个人就这么忘情地吻着,楚小可有些不耐起来。

她结束了这个吻,眼神迷离地看着他,一双小手沿着他的身体往下,触碰到一团勃起的炽热。

对面的王臻还衣冠笔挺,除了裤子拉链拉开,一杆紫红色的凶器雄赳赳挺着。而楚小可全身赤裸,可怜巴巴地顶着凶器看。

“怎么,想要了?”王臻嘴角一勾,开始使坏。

楚小可迷蒙着双眼盯着,使劲点点头。前戏太多,现在她身下已经泛滥如海,可这个男人做了好多阵前准备,临上阵杀敌的时候,突然就偃旗息鼓。

她觉得好痒,好空虚,希望有东西能一下子刺穿她。

“是嘛,可是我突然想起你之前骂我来着,就失忆了,想不起来怎么做了”王臻耍赖地进房间往床上一躺,衣服裤子也不脱,就这么好整以暇地盯着亦步亦趋跟进房门的楚小可。

她被干懵了的样子,活像只迷途的小鹿,可爱的想一口吞进肚子里。

可是王臻的幼稚病突然犯了,不想这么快满足她,“想要就自己来。”

这是王臻第一次放弃主动权,楚小可不懂自己来是什么意思,可全身的欲望驱使着她朝源头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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