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大概是荤了头--怎么可能轻易放过你

正文 大概是荤了头--怎么可能轻易放过你

她捧着那根粗大的棒子,看到顶端红肿又分泌出白色的液体,伸出粉色的小舌轻轻舔了下深沟,王臻立马舒服得呻吟起来。

她帮他脱下裤子,拉链勾到肉棒,王臻吃痛得不停咂嘴。心想这女人太能磨,便一个翻身把他压在身下。三两下褪去裤子,一挺身就陷入巨大的紧致漩涡。

她皮肤细腻,洞穴紧致,王臻变着法子,换了几个姿势,终于在她浑身痉挛,连话都说不顺溜的时候,激烈抽插几次泄了出来。

女人像是知道他不好惹,拱着身体离他半长远,拉过被子盖住小腹。

王臻不由轻笑。

她刚刚骂自己渣男,禽兽,可真是委屈了自己,自从碰上她之后,他可是收敛了不少。

不过,好感是有的,他的确没那么喜欢她,只是无法自拔地眷恋她的身体。

觉得头疼,如果她明天早上继续问他,我们算什么关系,他该怎么回答?

王臻爬起来,在阳台抽了根烟,楼下是开阔的十字路口,呈井字状的路灯延申到很远,红色白色的灯光在地平线消失,照亮整个夜空。

看着床上睡得正香的女人,不能就这么放过她。骂他渣男不是,那就把渣男进行到底,想太多干嘛,今晚可是她送上门的。

掐了燃烧正旺的半根烟,他举着自己的枪杆子回床上。

楚小可感觉到男人搂着她,从侧面一次又一次贯穿她,两只手攀上她突起的乳头,细心地辗转碾磨,手指绕着她的乳晕划圈。手上很慢很轻,下身又缓又重,她很快来了感觉。男人似乎是故意折磨她一般,每次卡到高潮点就放过。

她呢喃着,自己翻了身,探手摸到滑出去的肉棒直接往自己身体里怼,试了几次没成功,她竟然撒娇似的把头埋到男人的胸口,伸出丁香般的小舌舔起他的胸膛。

王臻看着她这么急切,莫名的心生喜欢。一手把她揽得更近,面对面地插入她,这次速度快了很多,很快就听到女人痛苦又快乐的破碎呻吟声。

“嗯嗯嗯,快一点,不要停”

甬道里莫名地夹紧,王臻疼得吸了口气,拽着她头发把她按倒在床上,整个人坐在她屁股上,借着膝盖的力发狠似的开始打桩,女人越叫越快乐,竟然自动地撅起屁股,享受他的努力。

呵,两个人的身体,似乎越来越契合了。

这个怎么办呢,王臻心底有股担心,叹了一口长气把所有的精力全数射进湿热的体内。把她拉起来,抱着她的胸边吸边动。

她的胸很软很嫩,吮起来有股淡淡的茶香味,是她惯用的沐浴乳味道。他边吸着边舔,硬挺的乳头在他嘴里快乐的跳跃。

我该拿她怎么办呢,王臻想着想着啃着乳头就这么进入了梦乡。

天有点蒙蒙亮的时候,楚小可被入室的微光弄醒了。她才想起来没在自己房间,她对光极度敏感,都是拉上厚厚的遮光窗帘才能睡个好觉。她睁开眼睛,看到男人趴在她胸口,嘴里还叼着一个乳头。

心下一软,王臻的睡颜褪去了一些戏谑,像个孩子般单纯。

她摸了摸他的脑袋,慢慢退开,把乳头从他嘴里解放出来。没想到两个人下体还连在一起,他的肉棒一出来,带出来一股浓白色的液体,楚小可不由得皱了皱眉。

昨晚到底做了多少次,他都没带套么?刚想发火,可眼神回到他放松的睡脸,心又柔软起来,仔细端详着他的脸,这个男人睫毛还挺长,鼻梁很挺,嘴唇又薄又轻,一看就是个绝情的。

想到这里,她后知后觉地拍了拍自己的脑袋。

我这是干了什么?欲望一上脑,连基本的理智都丧失了。

她蹑手蹑脚地爬下床,找到自己的风衣,包裹好回了自己的家。

不行,我不能再住在这里了,先去其他地方避一避!

她想着便打通了何云的电话。

“嘟——嘟——嘟——嘟——谁,tm神经病不看看几点了!”

楚小可突然觉得有块石头落了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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