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此处禁止狩猎(囚禁 1V1)--开始

正文 此处禁止狩猎(囚禁 1V1)--开始

K市最近传出了令人不安的消息。据说在午夜时分会有一个手拿壶铃的男人随机性袭击路人,每次只是将受害者敲晕便迅速离开,加上受害者和目击者对其的描述模糊不清,只知道是个头戴兜帽和口罩,身穿黑色长风衣,且每次作案时都挑选摄像盲区。除此之外再无别的更清楚的线索了所以直到现在都未将他抓住。

但是,就在一天前,看似只是“小打小闹”的壶铃男人,却第一次大开了杀戒。死者是K市某一所私人医院的院长名叫姜正信,其年51,事发地点在一处监控盲区的胡同里,死因为钝器多次击打头骨导致多处破裂引发颅内出血死亡。

某些记者上的采访报道上说受害者死亡的惨象可谓恐怖。整张脸,不,应该是整个头颅都被击打的如一个破碎的西瓜已经四分五裂的不知原样了。

整座城市的民众从一开始点点的不安迅速转变成令人窒息的惶悚。一个杀人犯就潜藏在自己所处的城市里,更有可能说不定就在自己的身边。这种心理有着惊人的传染力,整座城一时都陷入了恐惧的深渊。

刑侦部门迅速作出反应对媒体公开表示会立即前往追捕犯人,这样的公示一时安慰了部分群众,但另外大部分的人还是惴惴不安中。

以上所述的事和人当中,不包括接下来要介绍的女主角——艾芙。

她是不久才步履匆匆的从家乡来到K市的异乡人,“壶铃男人”的案件之后便被官方封锁的很严密,除了本市群众了解实情,刚来到K市的外省人恐怕是不会得知了。

但是好巧不巧,艾芙刚来到她满心期待的新城市的第五天里,就直面的碰到了那位“壶铃男人”。

艾芙租住的地方并不是很好,她身上的钱不多,只够租在位于偏僻郊区的一栋老式弄堂房内,弄堂房的四周旧房交错,形成的小巷只容得下一辆小车直向通行。看似好像会有很多租户的样子,但是这片区域的房子还临将拆迁,周围的住户早已搬走的七零八落,尤以艾芙所租住的房子更甚,只剩下了艾芙这一个“钉子户”傲立其中。因此环境并不是很好,甚至算得上差。小巷的两边零落散着各种各样的垃圾,也不知下次被清理走的时候会是哪一天,一阵风刮来吹得地上的纸屑直往上飞旋。

艾芙就是这般倒霉的给无良房主给忽悠了,如果她是本地人知道了最近发生的杀人事件以后,就算睡路边估计也不会再想着去租住荒无人烟的房子拼运气。

艾芙碰见“壶铃男人”的时候,是她骑着单车从市区努力往家赶的时候。

路灯稀稀疏疏的亮着,越靠近弄堂房附近周围的灯光就更是昏暗了,最后只剩下零零散散的几个黄色白炽灯像萤火虫一样在黑夜里随着节奏一明一灭。

艾芙从单车里下来,推着单车在昏黄的小巷里借着今夜惨白的月光在小巷里不紧不慢的走着。

此刻的她还不知道下一刻会遇见什么,全身心都在一天的疲累里全然松懈着。

艾芙的耳朵渐渐听到了什么,不远处传来混杂着人的呜咽声和重物的敲击声像一团灰色迷雾钻进艾芙的耳朵和脑海里。

下意识的危机感,使艾芙屏声敛气起来。她壮着胆子继续往前走着,自以为是附近的酒鬼喝醉了在哪个角落里撒酒疯呢。

走到下一个拐角路口前,显现出一个被月光拉长到鬼魅般的影子。

此刻,艾芙终于听清了呜咽的人声在说什么。

那是求饶的声音!“求...求求你...”说话人的声音已经近乎微弱了,在这个月色惶人的夜晚像是被敲碎了稀释在整个朦胧迷离的月光里。

艾芙的全身的毛孔整个从头到尾颤栗了一遍,冷汗像一条条毛毛虫,蠕蠕爬下来。

她想转身就逃,但是月光下那个鬼魅般的影子早已比她动的更快更迅速。

“我是不是撞鬼了?”这是艾芙清醒时最后想到的一个念头。

她的脑袋,也像被开西瓜一样,重重的给了一记锤头。

再醒来时,已经不知自己身在何处了。

如果您喜欢,加入书签方便您下次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