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小狐狸--鳄鱼先生回来了

正文 小狐狸--鳄鱼先生回来了

他的抽打像鸦片,

他的命令像示爱,

他的掌控像温水,

一旦陷入,就想就此沉睡。

那是很熟悉而久违的笑容,本以为不会再见到了,因为自从上次向他袒露自己真实的状况後,他就再也没出现,她以为这就是他离去的方式,默默的。

这天晚上,在回住处休息的路上,她瞧见岸边的河面上站着一个挺拔俊硕的身影。河里布满了一只只巨大的鳄鱼,他是站在鳄鱼的背上,若不注意河面上闪烁的眼珠,还会以为只是风平浪静的宁静小河。

刚看见他时小狐狸睁大眼,半是讶异、半是欣喜,似乎还不相信他的出现,一步一步缓缓地靠近,她停在岸边没再走近鳄鱼群处。

踏着鳄鱼他走到她面前,小狐狸闭着眼将头抵在他胸前,就这麽靠在他怀里。

「想你。」她道,似乎回到从前。

他也紧紧地将她搂在怀里,让月光照射两人依偎的身影,就这样彷佛过了很久很久。接着牵起她的手,鳄鱼先生带她走上鳄鱼撑起的河面。

「我带着牠们去稍远的地方,最近都几乎没回来。」他说,指着这些鳄鱼。

小狐狸讶异道:「喔喔,是工作很忙吗?」难怪…这麽久都不见。

「嗯。」

她再抱抱他,也只能给他这样的鼓励,道:「辛苦了。」

他淡然道:「还好吧,就是心烦。」

小心翼翼地,小狐狸问道:「嗯…为何而烦啊…」

「鳄鱼的事了。」

「嗯嗯。」既是如此她也没再问下去。

只是看见他略微消瘦以及疲惫的模样感到不舍。

轻踏在鳄鱼背连成的路桥,两人来到停在河中央的舟船,他让小狐狸先跨入,然後也跟着进入,承载着两人的小船微微晃动,连点燃的火光也在摇曳。

「你要早点睡觉,知道吗?」他叮咛着她,从认识的第二天开始只有他会这样叮咛。

「是的。」她幸福地笑着应道,然後靠在他身边。

他坐在近外边的船板,一口一口地吸着烟,望着星空。

「这几天好麽?」他问。

他的手仍是很温暖,他的声音仍是那麽好听。

但那句话迷茫了她的眼神,只说:「…发生了好多事,犯了很大很大的错。」

「怎麽了?你犯什麽错了?」他将目光移到她身上,紧盯着她。

像是做错事的孩子,低着头不安的样子,她道:「和前一次的错很像。」

她听见他深吸了一口气,语气冷漠了些问:「被人调教了吗?」

「嗯…」

「谁?」

「新认识的人。」说了可能他也不知道。

「为什麽会被调教?」

「有一阵子低落想要人陪,又认主了。」她的头又更低了。

「怎麽调教你的?」

这个问题向来都是最难回答的,她支吾了很久还是不知道该怎麽说:「嗯…有一个是岛上的人。」

「几个人调教过你?」他的目光很锐利。

这和第一次他问她的状况不太相同,第一次他问时她还是黑夜的奴,他们才刚认识,但这一次是在他照顾过後,还被人调教。

「两个。」她小声地说,她知道她做的是错事。

「你想着我了吗?」他轻声说。

她感觉到话中的心伤,黯然回答:「…一段时间不在…我以为你走了。」

眼泪在眼眶里,流不出。

「我告诉过你,我忙。」他的手掌心摸上她的脸颊,看着她的眼睛说:「记得吗?」

从模糊的视线她看着他的黑眼珠,回想起曾经他说过最近比较忙,还说过那几天状况很差,没有照顾她而向她道歉,还说不会不要她,只是心态很差怕让她也不高兴,那已经是九天前的事了。

她点点头说:「嗯嗯。」更将泪水也点落。

「那你还找别人?」

「现在…知道了。」

她觉得她又伤害了一个主人了。

「知道什麽了?」

「知道你不是不要我。」

「还知道什麽?」

还知道什麽?……不知道这个问题的意思,她一边思索一边回答:「…还知道…我该想着你勇敢,却没有向你依靠,让人调教,做错很多事。」

「要不要接受惩罚?」

「要…」她知道她该罚。

「想好了吗?」

她有些困惑,再向他确认问:「想怎麽惩罚吗?还是要不要?」

「如果接受我的惩罚,就不要接受别人的调教。」

这句话让她感受到他的掌控,与最初的原则:「别人的东西他不要。」也不愿别人碰他的东西。

但是她很清楚她还没有办法达到这个要求,即使想要他惩罚的恩赐。

「我还没将与他们的关系处理好,不敢保证…」多次的谈判经验证实了她没这方面的天分。

他叹了气,说:「你觉得我现在心里什麽想法。」

小狐狸怯生生地抬头瞧着鳄鱼先生,看不透他的心里,但她想他一定有伤心吧,婉转地说:「…我辜负了你的好意。」

他说:「都不能处理好关系,还被人调教?」

一针见血,直指人心,小狐狸很惭愧。

他再问:「都做什麽调教了?」

她说了,尽量说好岛主要她做的事,以及希望主人观念的教导。

听完後,他道:「我想抽你。」

「嗯,是…」

「我觉得你就像木偶。」

沉默了一会,小狐狸问:「怎麽样的木偶…」

「没有心的。」

她的尾巴难过地垂下,问道:「…为何呢?」难道他也看出了她没有感情。

鳄鱼先生说:「没主见。」

小狐狸心中咕哝着:「若有主见我就不会是奴了…」

「今晚,你要接受惩罚。」他宣布。

「是的。」对他,她还是那麽顺服。

「抽自己骚穴二十下。」

她皱起了眉,第一次那麽做是让黑夜惩罚,她还记得很痛,她问起:「用什麽抽呢…」

「皮带。」

翻箱倒柜找出了一条软鞭,拿着来到他面前。

她将衣服脱掉,正要将底裤也脱时,他说:「不用脱,穿着抽。」不知这算不算是他的温柔。

她不太确定该用怎麽样的姿势比较好,双腿微微张开,然後开始用皮鞭鞭打自己,一下一下,痛,但她知道她该继续,有几次打到大腿内侧,她又补打了几下。

直到抽了二十多下,她才停下。

「好了,坐下。」他说。

她坐在他面前。

他问:「疼吗?」

「嗯。」有点麻麻的感觉,不知道是否是太小力了,自己竟然觉得还可以再继续。

「喜欢吗?」

小狐狸犹豫了一会,不确定地说:「不知道耶。」

「明天我会用夹子罚你,我要罚你一周。」听了他的话,小狐狸缩瑟一下。他继续道:「只要我晚上在,我就罚你。」

「是。」她应道,虽然害怕夹子的痛楚,但是…这是她应得的,而她更喜欢这样与他紧密相连的感觉。

「尽快处理好关系,三天处理不好,我会变本加厉地罚你。」

「是的。」她紧张了起来,三天内就必须尽速面对抉择。

「狐狸都是聪明的,你怎麽那麽呆呢,傻妞,难道你喜欢被人玩吗?」

她听见了他话语中的宠溺,感动得想哭,委屈地说:「我想找个依靠嘛…」

「换身性感的衣服,然後自慰给我看。」

小狐狸的想像有些贫乏,衣服穿来穿去也总是那几件,她转了一圈,让自己换上了一件薄纱,看着他,想着不知道这样可不可以。

「跪着,慢慢脱掉衣服,然後自慰给我看,要把屁股翘起来。」他眯着眼,命令。「等你高潮了,再转过身。」

在他的注视下,小狐狸褪下衣服,裸露着身体,背对着他如狗般趴着。

「要从後面,看到你骚穴。把一个手指插进屁眼,然後再用另一只手揉阴蒂,高潮了,才可以停。」

於是她的左手中指插进後穴,因为乾涩所以很困难,努力之下也只插入三分之一。然後右手从右侧开始揉抚自己的阴蒂,穴里早已湿润不已,经过一会刺激就已弄湿了整个手指。

「啊……」是全身的酥麻感,直接刺激阴蒂,太过直接的刺激让她受不了地淫叫,至今她只有一次不是以趴着的方式到高潮,还是很努力地达到,她想记起那种感觉,很努力地做,但却一直达不到,汗水不断滴落。

过了一阵子後,他说:「停下吧,我看你到不了了。」

「是。」她这才转过身,跪着喘气。

「把自己收拾好,在床上自慰到高潮,今天就算结束了。」

「是。」

「下次不允许你再这样听别人的话,这样迷失自己,懂吗?要不然,就找一个主;要不然,就乖乖在我这里。」

「懂…」小狐狸脸上泛出红扑扑的颜色,很感激他的宽容和守护。

「现在就去睡觉,然後满足一次自己。」

「是。」

「嗯,明天我再跟你说,到底为什麽我要这样做。」

「嗯,晚安。」

要离去前他抱了抱小狐狸,道别:「嗯,狐狸,好梦。」然後再踏上鳄鱼离开。

小狐狸很满足地躺在床上,虽然被责备了,但她觉得很安心,像是笼罩在鳄鱼先生的爱护下。从他身上吸收了能量,她想她得好好想接下来,该怎麽做了。

201010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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