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要眇脑袋才当机了一秒,整个人就被动得翻身压倒在床上。
“哥…哥哥……”她的脸瞬间漫起了绯红,把手抵在顾尔珄的胸膛,“现在不是晚上啊!”
顾尔珄把头深埋在桑要眇的颈窝里种草莓,唇瓣柔软炙热,吮吸一口便是一个红印,他嗅着让自己着迷的奶香,含糊道:“谁说一定要晚上做?”
桑要眇仰着头,长发散开铺在床上,衣服下摆已经被掀起,一只不安分的大手在隔着她的胸罩揉捏软趴趴的乳肉,奶子都快要被挤出边缘了。
“可…纵欲过度不好。”一开口桑要眇才知道自己的声音有多娇,完全不像她平时的语调,倒像是猫叫。
“呵。”顾尔珄撑起身子把碍事的内衣往上一推,看着慢慢变硬的乳头,他笑得阴沉,“又又,我已经七天没碰你了。”
“……”桑要眇一时无法反驳,索性放弃挣扎,探手到身后解开系扣,胸衣松垮地盖在锁骨上,她红着脸,“那来吧!”
“……又又真乖。”
顾尔珄一手拢起两团浑圆,白腻滑嫩溜得一手香,两颗红红的乳果总差那么一点就要碰上,他一口便含在了嘴里。
舌尖带着湿淋淋的津液围着乳晕打圈,峰顶的小乳丘愈发高耸硬挺,桑要眇的腹部时刻紧缩着,被他弄得半句话都说不出来。
顾尔珄的另一只手沿着腰线下滑,盖上被稀疏的毛发遮掩的花户,两瓣柔软抵在掌心微微发抖,他捻了捻,就蹭开了樱唇,浸上了一丝湿黏。
“都湿了还不承认。”
桑要眇半阖着眼看他,刚想反驳就有一根手指插了进去。
“嗯……”她下腹一颤,把手指夹得紧紧的,送进半根的指尖弯着一抠弄穴壁,洞口又放松了不少。
顾尔珄弹了弹那颗小圆珠子,细缝就张得更开,还有透明的蜜水争先恐后地流了满手,他乘胜追击再加了一根手指,直接就把肉穴给塞得满满当当。
“又又放松点,哥哥挖一下进去你才不会痛。”
“……你…你快别乱说了!”桑要眇嘴上反驳,却暗暗地调整着呼吸让小穴适应异物的入侵。
“我哪里有乱说?嗯?”
“啊…啊……别…别太快了啊!”
手指模仿着肉棒抽插的动作在幽穴中快速进出,指缝间都是粘哒哒的水渍,顾尔珄猛地一拉出手指,扶着硬到发疼的阴茎就对着没关上门的蜜洞闯了进去!
“咿呀……”没有预想中的疼痛,反而有种别样的酥麻在体内扩散开来,桑要眇缩动了一下甬道,把粗壮的性器包得服服帖帖的,“哥哥……动…动一下吧……”
“不害臊。”顾尔珄笑着调侃了她一句,动作却一点也不含糊,架着她的腿弯就开始耸动起下胯,淫水在穴肉与阴茎摩擦时挤成白沫流了出来,发出“噗呲噗呲”的淫靡声响。
顾尔珄肏得一深,囊袋就狠狠拍打上腿根,茂密的耻毛扎上娇嫩的蜜穴,刺刺痒痒的却很是舒服,桑要眇足尖绷得极直,樱唇轻启,溢出了声声娇吟:“啊…啊哈……哥哥……”
“叫哥哥干嘛?”
肉棒一直埋在花穴中,抽出也是浅出,插入却是深入,两人之间被下身的连接给弄得密不可分,只有不断外溅的汁水横流,湿了大片床单。
这时候叫“哥哥”能干嘛?桑要眇抿着唇,就是不肯说。
顾尔珄知道她不会回答,很快就在肏动加速间替她说话:“哦,叫哥哥干你。”
“……啊…啊…你别说话了!”桑要眇燥红了脸,也不知道是害羞的还是被肏热的。
顾尔珄就是喜欢她在床上既害羞又直接的表现,嘴上说着不要,身体却诚实得多,阴道在他说话时收紧就是最好的证据。
肉棒越肏越狠,前端顶着媚肉一个劲儿地撞,桑要眇都产生了小穴是不是快要肏破皮了的错觉,她的小腿挂在顾尔珄的手臂上晃了快有半个小时,终于在一记深挺冲撞时僵在了半空中——
顾尔珄紧紧拥着桑要眇,把两人的喘息声都吞在了深吻里,交合之处在抽搐,把肉壶深部烫了个彻底。
过了一会儿,顾尔珄下身一抬,半硬的肉棒便从蜜穴中滑了出来,轻轻“啵”的一声像啤酒瓶盖被撬开一般,淌出一大波腥檀味的白沫。
看了眼桑要眇,她好像累得快要失去知觉,顾尔珄心想再放过她一次,将她横腰抱起,去了浴室。
*
桑要眇睡到下午三点才悠悠转醒。
扭头看了看窗外,隐约还能看到热浪在空气中浮游。她动了动身子,感觉除了酸软也没有多难受才松了口气,如果又要疼个好几天,她真是要跑路了。
顾尔珄抱得她很紧,两人距离很近,她甚至能感受到有一团温暖贴着她的小腹……
桑要眇麻痹自己忽视点这一点,贪婪地看着顾尔珄的睡颜。
真好看,五官精致,皮肤连毛孔都见不着,桑要眇磨了磨牙,突然就上前咬了一口他的脸颊。
像豆腐。
顾尔珄还是没睁眼,可桑要眇知道他醒了。
因为除了下身那根东西渐渐抬头顶着她的腹部,还有一双手在像捏面团一样蹂躏着她的屁股。
“哥哥,我想下去玩。”
顾尔珄手下动作一顿,冷不防打了一下她的屁股:“那你还招我!”
“啪”的一声很是清脆,桑要眇却不感觉疼,她笑嘻嘻的:“嘿嘿,没有忍住。”
“下不为例。”顾尔珄放开她,掀被子下床,就这样什么也不穿地去了浴室,不一会儿就听到了冲凉的水声。
而桑要眇瘫在床上看着天花板,表情呆愣,满脑子都是顾尔珄的屁股蛋——又白又翘,跟他的脸蛋一样,像豆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