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悲剧中残余着幸福(病态的短/中篇H)--某一日、遇上抖M体质的弓道部学长(後)

正文 悲剧中残余着幸福(病态的短/中篇H)--某一日、遇上抖M体质的弓道部学长(後)

【警告:变态玩法,依旧是个强X的桥段,不过是个伴随微M的强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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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从你替他包札已经过了三天了,他无法忘却你在他手臂上留下的温度,不管他怎麽用冷水冲刷它,都无法洗去那份令他愉悦不已的热度,而同时他甚至用自己的指甲抠弄着结痂的伤痕,当指缝里沾染着血渍时他唯能感受到疼痛,没有那种与你在一起的兴奋感,这令他错愕不已,以至于他思索了三天后得出了一个结论,因为是你给予的伤痛才能使他性慾高涨。

“⋯⋯”他手里紧握着你的发圈,是一个素雅的蕾丝花边发圈,他将它贴附在鼻尖之下,细闻着上面黏着的清香,单是嗅闻着你发圈上方的香味就令他有些躁动不安,在马乘袴下方的慾望似乎也不自觉地肿胀地顶弄着衣料。

当初趁着大家不注意的时候,走进了女生的更衣室时,他还有些忐忑不安为了自己这种不检点的慾望而做出如此下流的行径,也因此站在你的置物柜前时他还踌躇着是否要这麽做,而当他拉开那标有你姓名的柜子时,他可以清楚瞧见那摺叠完好摆放在里头的校服。霎那间,他的理智似乎断了线完全不受控地捉起了沾染你香味的校服,那纯白的衬衫就这样被他攥紧到起了皱褶,要不是因为怕你起疑,他实在很想将你的衣物藏进他的马乘袴下,这样回到家中后就可以反复地用它来自渎了。

“不行,还不够还不够⋯⋯”他张开了口,吐着炙热的气息,暗沉的眼眸有些迷蒙地注视着手心上的发圈,果然单单闻着你的香味已经无法填满他的慾望了,本来只需要靠着它就能迅速地释放出积压已久的白浊,但是看来随着伤口逐渐结痂后,身体那残留的馀韵似乎也逐渐消去,令他无法单靠着念想着你的身影,与紧握着你随身的物品解决生理上的需求。

他渴望着你带给他的痛觉,激烈的、剧烈的、勐烈的。

他咬紧了泛着水光的下唇,乾涩的瞳孔里貌似因为压抑与疲态而产生了些许的血丝,他貌似想通了什麽地扬起了嘴角,空出的另一只手拉开了马乘袴的束带,温热的手掌自抚着肿胀的分身,顶立的尖端像是随时都有可能泄出白液,但是他不愿如此简单地释放对你的慾念,因此他用手指扩张了有着弹性的发圈,将它綑绑在那已经浮出青筋的硕大上。

当粗糙的蕾丝划过他敏感的下身时,他能感受到全身上下被一阵酥麻感侵蚀着,因此他攥紧着手心压抑着溢出些许黏液的慾望,毕竟他想在你的面前袒露出自己这扭曲的爱意与欲望,虽然强忍着渴望泄出的想法,但是这种因为被束缚的肿胀痛觉令他有种错觉,宛如是当初你带给他那伴随着疼痛的欢愉感。

“呜⋯⋯”他俊秀的五官上染上了一抹红云,完全地反应着他那龌龊的思绪与举动,他完全可以在他置物柜门边的镜面上看见他泛红的脸庞,以及逐渐恍惚的褐色眼珠,当他将上半身的襦袢再一次地扎入马乘袴中,动作有些迟缓地束紧了布带后,他才缓缓地将置物柜的门阖上。

他并不知道自己在更衣间里待了多久时间,所以当他回到了练习场时仅看见了已经收拾好器具的你,其他社员似乎已经离开部团。

而你在听见他的脚步声后,将视线从手机萤幕上转向了朝你走来的他,甚至不自觉地望向他前几日被你弓弦伤到的手臂处,因为心里有些过意不去,所以你才在部团活动时间结束后坐在这里等待着他,毕竟还是想关心一下他那长约半只手臂的伤口。

“你怎麽还没回家?”他的语气一如往常的亲和力十足,但是你并不知道这时候的他是多么吃力地压抑着心底的慾望,那只在身后攥紧的手心似乎因为太过用力而被指甲陷入地溢出了血珠,不过他根本无法感受到那微弱的痛觉,毕竟此刻被你发圈綑绑的分身更是令他处在高潮与胀痛的临界点,因此他所有的意识几乎放在那痛感与欢愉之间。

你察觉到他脸色似乎比平日还要红润,所以你有些担忧地询问道,“学长,您是身体不适吗?”。

听见你如此无知的关心,让他有些兴奋地收紧了下腹,在你不知情的状态下用着你的发圈做出如此猥琐的行径,几乎让他处在一种良心谴责下所带来的兴奋感,果然只有面对你的时候,才能让他体会到在不泄出的情况下也能有释放后舒畅感的错觉。

突然间他貌似想到了什麽藉口将你引入他的掌控之中,他将被指甲所伤的掌心以不经意的方式展露在你的面前,而果然不出所料地,你又一次惊慌地看着他,并且在没有危机意识的状态下踏进了他身旁五公分内的范围里。

当你一走进了他的亲昵半径内后,他在你尚未反应过来的时刻,迅速地将你一把拉往了放置器具的储藏室内,这时你还很单纯地望着他的背影,心想着肯是因为这里有医疗箱所以他才将你带进储藏间里。

“你实在是太单纯了。”他松开了你的手后,舔了舔乾涩的下唇,歪头地眯起了褐色双眸,一脸恶劣却也兴奋的神情注视着一脸茫然的你。

“?”他是什麽意思,你并不清楚,只是困惑地望着他下移的双手。

“你要负责,是你让我变成这样的。”他拉开了腰腹上的束带,用着有些沙哑的嗓音对着你如此说道。

在他拉开束带的瞬间你似乎意识到了什麽,你连忙转身准备逃离与他仅有一步之隔的距离,但是他也早就有些戒备了,所以很快地伸手将你从门边拉近了弥漫着木质味的空间里,你在惊慌之际随手一拨将置物架上的用具砸向他,但是被重物打到的他不但没有因为头部划下鲜血而停下扣住你手腕的动作,反倒异常地伸出舌尖舔拭着生锈味的血液,且你从他深沉的眼珠里察觉到了病态的笑意。

“不可以乱叫,我可不希望你跟我之间被其他人打扰。”他用着抚摸过血渍的手掌摀住了你发出吼叫的双唇,被推倒在地面上的你畏惧地注视着与你印象不相符的他,而看见你瑟瑟发抖的样貌后他有些不满意地皱起了眉头,但是很快地又放松了脸部的肌肉,且俐落地将另一手握住的束带綑绑在你的呜咽的嘴上。

他并没有束缚你的四肢,因此你可以用着双手与双腿反抗着他的渐渐掀开你衣着的动作,但是你毕竟身为女性,所以对身为男性的他而言,这一点伤害根本不足以阻止他侵入行为。

“最好再用力一点,不然我可是会在这里侵犯你的。”他故意用这种话语刺激你,好让你更加用力地敲打着他的手臂、胸膛,甚至是这张因为你而逐渐红润的面孔。

他一面忍受着你捶打,一面拉下你穿在白摺裙下的黑色丝袜,皓白的大腿被褪去到一半的丝袜紧紧地勒住,导致血液有些不循环地使本就洁白的皮肤更显苍白,俯视着你被束紧的大腿让他想起了自己身下被发圈綑绑的慾望。

“你看,都是你害我都已经胀成这副德性了。”他轻柔地挽起你的头部,让你看见暴露在空气中如此高涨的硕大,本就是一脸厌恶的你在被强迫注视他的下身后,便发现了你前几天遗失的发圈此刻正环绕在他高挺的物体上。

“呜!呜!”你激动摆动着身躯,妄想着挣脱出这病态的他。

“我忍得这麽辛苦,你是不是应该给我奖励呢?”他仅用一只手就环扣住了你企图移动的身躯,而另一只手则是轻触着你紧绷的私密处,甚至在你晃动的同时不经意地戳进了你的穴口中,隔着布料地摩擦着你的私密处,让你无法控制地颤抖着双肩,甚至示弱地将狼狈的脸孔靠在他的肩头上。

对于你的求饶令他有些不满,毕竟你不应该如此简单地放弃挣扎,这样跟他印象中那自尊心意外极高的你有很大的落差,所以他很气愤地将环扣在你背部的手收回,狠是用力地捏弄着你被胸罩包裹的左胸,而也因此你被他意外之举惊吓到抬起了头,发出了一声响亮的呜咽声。

“你再不努力反抗,我就真的要把这个桶进你的那里了。”他的指尖抠弄着你逐渐坚挺的乳尖,而本只插入一根指头的蜜穴,在他告诫完后便一次增加到了三根。

“呜!呜!呜!”你一听见他的话语后激动地摇头,而本是无力且无助的双臂又一次奋力地推打着他的胸口,想要藉此摆脱他的怀抱。

望见你这般努力的模样,还有如此认真地捶打他的神情,让他愉悦地扬起了本是下垂的嘴角。

“有好好地努力了。”他停下了手指在内壁里的刮弄,将脸庞靠到你逐渐泛红的脸颊边,最后用着十分缓慢的方式一字一句地对你轻声说道,说完话后在你垂荡着银丝的丰唇上轻柔地舔舐了一下。

你因为他停下了动作而些微地放松了绷紧的肌肉,毕竟他已经将手指从你的私密处抽出了,同时你也被他称赞有好好地努力了,因此你很纯粹地认为他应该就会就此放过你。

“所以,我跟你都应该得到奖励,不是吗?”他裂开了嘴,眼眸里是幽深的性慾。

那瞬间,你看着他张合的双唇似乎有种将被他吞入腹的危机感,但是当你有这种想法的时候,已经为时已晚了。

连同发圈一起,他那肿胀的异物就这样狠烈地贯穿了你的前穴,不仅有坚挺的物体撞击着你的内壁,同时还有那粗糙的布料磨擦着你尚未适应他尺寸的穴道。

“呜、嗯⋯⋯”在他耳畔边徘徊着你不适的哽咽与悲鸣,但是他也没有放缓撞入的速度,甚至像是忍耐许久得到解放地剧烈撞击着你的深处。每当他将分身完全地挺进你的体内时,他能感受到你的穴道生理上可是放荡地迎合着他的抽插,并且一次比一次地更加用力地紧咬着他的分身,令他很是痛苦地扭曲着俊俏的五官,但是同时也喜悦于你带给他的痛苦伴随着欢愉。

来回进出了一阵子后,他察觉到你似乎已经忍受不住了,因此他抽出了埋入在你体内的硕大,将上头依然束缚他的发圈拉了下来,而后在你几乎丧失意识的情况下,再一次地勐力挺入你溢出蜜液的蜜穴里。

终于在最后一次像是要撞坏子宫腔力道地顶入了你的深处,将那滚烫的浊液一滴也不剩地灌入你上下起伏的体内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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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一日、遇上抖体质的弓道部学长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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