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欢缓慢地含咬肉豆:“比我舔你还舒服么?”
苏好痛叫一声,刚才还在一寸寸挤入花径的漏斗此刻已停止插入。
小穴紧紧咬着细窄的玻璃管,一弹一弹的挺立着,羞赧死人了。
气声中带着余韵:“手和管子同时那个……才忍不住的……”
“等我用鸡巴操你的时候同时揉奶子和阴蒂,亲你的嘴,你只会更舒服。”
还有更……舒服的么?这就是阿花说的三管齐下?
他扶着漏斗在花心搅动,伺机又往里推了推,花心被搅弄得微微发颤,这次真的插到底了。
苏好红透了脸:“那现在……”一开口发现声音骚得能掐出水。
液体一面经漏斗流向小穴深处,一面又从入口处往外一线一线的挤出来。
穴口淌着一笔又一笔蜿蜒的水渍,场面一度以假乱真,如苏好的身子在小口小口的分泌爱液。
余欢涨得难受,握着漏斗抽插了几下:“逼又浅又紧,真想操你,操死算了?”
苏好立时哼了声,眼神迷离,倒不是液体的作用,而是精神上的极致反差。
一个只专注学习的理科学霸居然在他工作的化学实验室里,用它做实验的道具插她?
她对自己微微拾起了些许自信。
只是,时间一分一秒过去,似乎这些液体对她也并不起作用呢。
求助的望着余欢,落在他眼里却变作她极度渴望他操。
“别这样看。”
小号的漏斗都吃不完,换作肉棒她岂不被干穿?
伸手捂住苏好的眼睛,余欢移开脸微平复心潮。
掌中两只长睫毛茸茸的拨,每扇动一下,手心和指头就被拨弄得又陷一分。
都说十指连心,刚平静的潮水又渐汹涌,多么想去拍岸……
“做梦都想把你给操了……”
视线落回在她微阖的红唇:“下面的嘴喝饱了,上面的也喂一喂。”
长臂一伸,取下一个平底大烧瓶,咬开木塞,仰脖。
浓烈的酒味挥发,随之一起钻入口腔的还有他灵活的舌,唇齿被搅得翻江倒海,辛辣刺激。
苏好感到一阵眩晕,像海中一叶扁舟,只能随波逐流。
蒸馏酒浓度极高,余欢只含了一小口,流进苏好口中连二分之一都不到。
可苏好在他身下挣扎的未免过于激烈了些。
覆在她眉眼上的手被推开,苏好一脸嫌恶:“别碰我。”
余欢脸色渐沉:“你说什么?”
“拿开你的脏手,别碰我……”苏好一连说了几个走开,挥臂间手边瓶器纷纷破碎,试剂流了一地,“滋滋”冒着气泡。
反抗间余欢已欺身压上去,脱离束缚的分身狷傲狂放,随心所欲,发着狠的要撞开洞门。
苏好哭叫不止,骨缝随着他身体的每一分下沉,跟着撕裂一分。
余欢头皮发麻,顶头被她死死裹咬住,痛得他红了双眼。
虽被她刺痛才方寸大乱,但终究是如愿以偿操到了她而获得了巨大的满足。
忍住一股强烈射精的冲动,退出来,不遗余力的往花苞里撞,卡住,再撞……
如此来回顶操,台案“吱咕”乱叫,大幅摇摆,瓶身乒乒作响,七颠八倒,一片狼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