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知初刚回到家，顾城就给她发了条信息。她伸手点开，是她坐在桌上大开双腿擦拭的图片，红肿的小穴被拍的一清二楚。
陆知初：“……”
第二天陆知初双腿酸疼，走路虚浮，连手臂也酸酸涨涨的。陆知初艰难地迈动双腿，心里想顾城真不是个东西，一点节制力也没有，偏偏今天又有体育课，一向不想惹麻烦的她还是以身体不适请了假，一个人坐在器材室里发呆。
连续两天被狠操，这谁顶得住。
陆知初也不知道当初和顾城发生关系到底对不对，但她好像能和他有了交集，感觉也不赖。
她想她大概有些疯了。
“今天真他么的热，不想打球了。”
出神之际，器材室的门突然被打开，阳光泄进了阴暗的室内，一声抱怨传入了陆知初耳朵，紧接着三个人陆续走了进来坐到了空椅子上，其中一位少年还从口袋里翻出了一副扑克牌，扔到桌上招呼另一位少年动手洗牌。
“顾少来打牌啊。”洛临风笑嘻嘻地将牌熟练切好三份。
顾城没有反对，掀开其中一副牌开始灵活排好序。
陆知初坐在器材室角落，眼前还有几辆装着篮球排球的架子挡住，三人并没有发现她的存在。
真背。
陆知初现在还不想看到顾城和他的发小们，她和顾城的关系纯粹限制在肉体层面，是无法公开秘密，顾城自然不会将她放在心上，她还记得他昨天在两个人时看着她淡漠的眼神。
没有感情可言。
“不赌点什么没意思啊。”莫翎满意地看着手中的对鬼和两对顺子，朝洛临风比了个眼神。
洛临风挑了挑眉，对上了莫翎势在必得的模样，心里立刻明白。
“输了必须回答赢的人的问题，怎么样？”
“可以。”
洛临风和莫翎是打定主意了要坑顾城，毕竟看到他吃瘪的时候确实不多，顾城拿到了地主牌斟酌了一下决定要，恰恰正中莫翎的下怀。两个人一唱一和莫翎的牌就出完了。顾城知道两人合起伙来整自己，只是手上单牌确实多，打不完也正常。
“说，想怎么搞我。”顾城心平气和，手指有节奏地敲着桌面，咚咚声一阵一阵有规律地传入陆知初耳朵，好像敲在她的心上。
莫翎思忖了一下：“顾少第一次上垒是什么时候？”
“十六岁。”
洛临风不怀好意地接上：“那最近一次呢？”
“……”坐在后面被迫窥听的陆知初瞬间有点崩溃，脑袋隐隐发胀。顾城在这方面不是什么好东西，怎么他的发小比他还混，非要在这种事情上刨根问底。
是没吃过猪肉么。
陆知初闷闷地想着，突然磕了一下腿，本就酸胀的腿疼的更剧烈，她轻轻地倒吸了一口凉气。前面坐着的三个人正在赌局谈判之中，似乎没有留意到这细微的声音。
洛临风的问题让顾城回忆起了昨天下午的一幕，陆知初白皙的身体，翘挺的乳尖，红红的小穴，好像在邀请他操她一样，忽然觉得有点食髓知味，他舔了舔发干的嘴唇，应道：“昨天。”
不得不说，虽然陆知初性子很不讨喜，但她的身体还是确确实实令他满意的。
而听到回答的两人觉得不得了，顾城有温香软玉在身边，自己还是孤家寡人清心寡欲，早知道这样还不如不问了，还想着大家都是一样好久没碰女人的同类，结果就只有他们被瞒在鼓里。
不爽，十分不爽。
感觉吃亏的是赢得两个农民。莫翎和洛临风互相交换了一下眼神。
果然都很郁闷。
不爽归不爽，不过既然有了对象，两个人瞬间又被浓浓的好奇心充满。
“是哪家仙女啊。”
陆知初紧抿着嘴唇只想离开这个地方，她不想听接下来的话，或许是因为害怕而逃避，她不清楚。
“你们没有问的权利了。”顾城扫了一眼还在兴致勃勃，一盆冷水泼在两人身上。“下一把。”
顾城的答案让陆知初稍微松了口气，她伸出两只手按了按太阳穴。
从这之后的三把，顾城再也没有输过，而他也很恶意地问了一遍两人问在他身上的问题，莫翎和洛临风只觉得顾城狡猾极了，而且他们也亏、大、了！
“不打了不打了，我们去打会儿球吧。”洛临风知道再玩下去被要出事了，被嘲笑的糗事已经够多了他可不想再遭罪了，于是赶紧中断牌局转移目标。
两个人起身就要离开器材室，却回头看见顾城还没有从椅子上起来。
“顾少不打？”
“你们去，我坐会儿。”
“行。”两人转身离开，器材室陷入了一片寂静之中。
陆知初听到顾城要留下来，右眼皮没由开始跳，总觉得气氛十分诡异并且还带点阴森。
“出来。”
没一会儿冷冷的声音在冰冷的器材室中响起。
果然。
陆知初知道自己藏不住，站起身支着酸胀的双腿慢慢从架子后面走出来，对上顾城冷漠的视线，眼底是平静和无畏，她面无表情保持缄默。
“你？”顾城没有想到是陆知初，见到她时显然有些猝不及防。
“都听到了？”
“……”陆知初点头。
顾城心想着如果是哪个偷听的小猫小狗非要警告他/她不知道自己听过什么，他们发小之间的调侃没有必要让外人知道，而且他也不喜欢将自己公之于众，不过竟然是陆知初……
顾城扫视她没有什么表情的脸，露出一副行的端做得正的模样，好像没有偷听过似的。
不过……
耳朵可真他么的红。
还以为多能坐的住呢，不过这点事就羞耻安排上了，这方面真的弱。
顾城了然于心。
“没事我先走了。”陆知初垂下眼睑避开顾城虎视眈眈的视线，抬起腿要走出器材室。
走的可真别扭，明白的人一看就知道发生过什么。
陆知初经过顾城时，却被顾城伸手拦住了去路。
就两个人了还一副跟自己什么事情都没发生过的样子。
“怎么？不认识我？”顾城有些不爽地挑了挑眉，“不然，帮你回忆一下？”
“顾少。”
陆知初还没等顾城有什么动作立刻就应道，他可不是没心没肺吗她都浑身散架了他还想干什么。
精虫上脑。陆知初简单得出结论。
“就这点本事还让我操你。”
顾城可还记得她当初走到他面前，还没等他下逐客令手已经将衬衫扣子全部解开露出白色的胸罩，褪下的裙子里面内裤都没穿，还没皮没脸地说“你要不要长期炮友，我行不行”，现在说两句荤话都能脸红成这样。
起初顾城还以为是哪家爱慕他到走火入魔的姑娘这么放得下脸皮，一看竟然他妈的是陆知初，实在新鲜。
陆知初虽然不如顾城全校闻名，但还级里也还是有点名气。永远不参与集体活动，不和任何人建立朋友关系，话也不爱多说，背后一直被人议论自视清高，活的可真是孤独，唯一的优点只有成绩确实好，有几次名次靠得和他有点近，扫成绩单的时候偶尔也能注意到。
就是这样的一个人，在他一个人午休在课室打游戏的时候闯进来，让他操她。
她说这话的时候还有点不耐烦，好像他才是服从的一方，极度引起顾城不适。活这么大还真没有几个女的敢这么和顾城说话，他心里想可真是要好好教训她才能让她知道顺从两个字怎么写。
于是顾城就上垒了。
还以为能说这话的人身体干净不到哪里去，顾城还没等陆知初湿润就直接捅进去，感觉到有什么东西被插穿了的时候顾城还是有些惊讶的，低头一看陆知初在咬着嘴唇隐忍，薄薄的嘴唇被咬的有些泛白。顾城还算是个人，心里也有一点愧疚，退出她的身体寻找一块舒适的地方好尊重她的第一次。
见顾城没有接下来的意思，陆知初没什么表情地看着他的脸问道：“是完事了么？”
完事……完你吗呢。
他像是这么快完事的人么。顾城不满地瞪了一眼陆知初，心里寻思着还不是善心大发照顾一下你，别蹬鼻子上脸了。
是不行吗。陆知初将顾城的眼神警告当做是她发现了他不举的惊天大秘密，理解不是谁都能坦然面对自己的生理缺陷。
“我不会说出去的。”
想死吗。顾城脸瞬间就黑了，伸手抓住要离开的陆知初，将她摁在窗边，粗糙的指腹在她身上游走，没过一会儿陆知初就湿的一塌糊涂，顾城射在她柔软的体内后才解了气。
“今天不行，我疼。”陆知初皱了皱眉，明明可以娇嗔拒绝，她却说的在回答老师上课问的问题一样毫无感情，真是绝了。
活该。还学什么勾引人，真是自找麻烦，顾城嫌弃地想。
“没想操你，你想的什么。”
陆知初：“……”
陆知初是无法保持一贯的冷静了，伸出拳头一拳用最大的力气砸在顾城的肚子，以示警告。
“我走了。”说完头也不回离开了器材室
顾城伸手摸了摸被打的地方，看不出什么表情。
啧啧，没吃饭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