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她是真的有点慌了,被强行挤出躯壳的灵魂好似一团缠绵无知的水雾,一会儿飘飘然如至云端,一会儿又被身体里丝丝缕缕的痛楚拽回凡尘,颠来倒去反反复复,很快腿脚发软,腰也酸的厉害,公主委屈巴巴又理直气壮:“我就是、我真的不行了嘛。”
苦主被折腾的浑身发烫,不等她说完就反客为主,一边抬腰向上顶,一边惩罚似的将右手拇指塞进她嘴里:“你说你有什么用?”
这个体势比躺着更能深入,他不过动了两下她就受不了了。牙关轻咬,津涎滑柔,还敢不知死活的吮他,孟和被刺激的呼吸一滞,燥气热血直往下涌。
他稍微坐起一些,张口咬她的锁骨。那种既疼又舒服的感觉玉朝蓬渐渐习惯,并不抗拒,自然顺从的将手臂搭上他肩头,有意无意应和着节奏。
她确确实实会骑马的。元昭帝喜欢看马球,每年春秋长安宫中都会举办比赛,宫妃婢女身着彩衣,或骑驴或乘马,衣袂飞扬、驰骤庭前,因此平步青云者不在少数。
两个人都水淋淋黏腻腻,他有些失控,像要狠狠咬下一块皮肉似的与她交颈厮磨。疼痛、酸胀、酥痒,情潮如海浪打来,神魂回忆都被浇的湿透,那点隐秘而陌生的不适终于消退,她尝到甜头,又扭着腰肢想过河拆桥。
“说好了你不许动的。”
孟和真是一点脾气都没了,怒极反笑的狠狠撞了几下:“殿下当我是什么,想用过就扔?”小狐狸精嗓子都哑了,声音隐隐带了点哭腔:“伺候你还不乐意,不舒服再罚我不迟啊。”
他目光深沉的凝视她:“……怎么罚?”
脑子里一团乱线,玉朝蓬只想把他重新摁回床上:“你说嘛,我照做就是。”
公主食髓知味,真是把他当成马在骑。一握纤腰楚楚,两捧香雪颤颤,动起来如风弄花影,鱼跃烟汀。孟和仰躺在枕衾里,一时分不清这算享受还是折磨。她比往日动情,里面湿软泥泞的不堪搅弄,帐中除了低吟喘息便是汩汩潺潺的水声。
蛮王忍不住伸手抚上她后腰,同昌臀上有两个浅浅的腰窝,若用指腹点按揉弄,就会不自觉的缠咬收紧。
“你——”少女本就体力不支,忽然眼前一白,整个人便似脱了力向后仰去。胸颈下巴展成一道舒展至极的弧线,唯有穴内软肉绞缩抽搐,本能般不肯放他走。孟和不知怎么生出一种抵死缠绵的末日感,大脑尚未回神,身体已将人捞了回来。
"试过了,满足了?"
她趴在他怀里,娇慵无力,“……你耍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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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想到这俩如果生在现代,应该就是“中国版邓文迪身陷出轨门,长女卷款潜逃为哪般?”
“震惊!x蒙某乳业豪门再起风云!22岁混血继承人为夺大权甘当绿茶千斤顶!”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