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风感到少女的小嫩穴仿佛在吸着他,不断地招唤着他,他真想马上就插进去,在里面痛快地来它上千下。
但他虽骄横却并不傻,知道国家的事开不得玩笑。
父皇最宠他,却绝不允许他于夜国不利。
不过猫儿已经闻到了腥味,那鱼虽在笼子里碰不得,它也舍不得离开。就像夜风一定要把阳物顶在那儿,即使进不得,让那小B稍稍的夹一下也是好的。
少女却被恐惧折磨着,她被他硕长的身体强压在池壁上,被强迫地打开双腿,他的大掌压着她的小屁股,柔嫩的花心完全被一根粗长抵住,顶端几乎陷入嫩肉里去。
“二殿下,不要……求求你……”
“不要什么?”夜风扬眉,一只手捏弄着少女平坦的胸口,让那两颗小红豆耸动起来。
“不要……”少女难以启齿,可最后还是求道,“不要进去……”
夜风哼一声,黑眸里酝酿着风暴,他把少女两条细腿拉出水面,让她整个私处都呈在自己面前,手握着肉柱,用顶端在小肉缝间上下滑动,他动作很野蛮,粗硬阳物像一只耕作的铁犁,两片嫩嫩的小蕊花被“犁”的东倒西歪。
“不……”瞳水身子直颤,“二殿下……”
“滋滋”的淫靡声传来,那小花穴被他犁出了些须汁水,龟头感觉到了滑润,他抓住自己的肉棒,用棒身开始拍打粉嫩晶莹的小穴。
“啪啪”
少女的身子微微挺动,脸颊已经涨得通红,她羞愧地想去死,因为身体正有一种奇怪的感觉升上来。
夜风停了动作,中指微曲,捻开娇蕊,将一根指头慢慢送了进去。
“求求你……”瞳水无力地恳求,少年却不听,开始将手指抽动起来,在小穴里插了百十来下,少女的小屁股随着他的动作不停地战栗。
“呜呜……停下来……”少女脸颊潮红地皱成一团,她觉得又屈辱又难过,身体忍不住战栗,有一种可怕的东西在身体里攀升上去,直到下身有什么涌了出来。
夜风抽出手,手指上淋淋漓漓的汁水淌满了整个手掌,他把手放进嘴里吸吮着。
“丫头,我一根手指就把穴儿操得喷水了,要是换成我的大鸡巴你会更爽的。”他下流地对着瞳水耳边说。
瞳水又羞又气,哭了出来。
“二殿下,你饶过瞳水吧。”
“哼……你想把第一次留给那个姓慕容的小白脸儿,痴心妄想,不想被我骑,就一辈子别来葵水,若是来了,你是贞操只能是我夜风的,谁都别想拿走。”
他把哭得身子发抖的瞳水抱了起来,让她下身浸在酒液里,借了酒液的润滑,给他腿交。
将粗硬插在少女腿心处,小嫩穴和双腿间形成一个夹角,他卖力地抽动,每次巨鞭都蹂躏过小小的花瓣,让小穴里浸出更多的汁水润滑它。
少女的身子随着他的动作晃动,连哭泣声都变成时断时泣的嘤咛。整个豹房都回荡起暧昧的击水声,红色的水花在他们身旁飞溅出去,相附和的还有男人毫无节制的呻吟声。
在豹房里,夜风除了没有真正占有她,几乎随心所欲地玩弄着少女的身体,她身上所有的地方都被他开发出来以供泄欲。
下人们都在豹房外面候着,里面不时传来羞人的声音,他们都当没长眼睛和耳朵。豹房内有酒肉吃食也不用他们伺候,没有夜风的召唤他们谁都不敢踏进去一步。
就这样一直在外边等了一天一夜,他们才看到二殿下把夜姑娘抱了出来,众人这才哗啦一声围上去伺候。
夜瞳水不知睡了几个时辰才悠悠醒过来,小丫头们都知她伤了元气,端来补品和精心熬制的米粥给她食用。
瞳水没什么胃口,只吃了一点粥。这时杏奴过来看她,杏奴脸上已经看不出什么,只是脚步还虚浮些。
瞳水一把拉住她的手,两个少女对望着,也用不着多说,都是苦命的人儿。
“夜姑娘不用担心我,我们这些下人不这样死就那样死,不过是条贱命罢了。倒是夜姑娘和我们不一样,一定要好好保重些,姑娘是有婆家的人了,今后离了这里,好日子远着呢。”杏奴不等瞳水问,自己倒先宽起她的心来。
听她这么说,瞳水心里一阵发酸,再想到豹房里杏奴所经历的一切,她不敢再想下去。拉着杏奴的手,什么也说不出来,只眼泪汪汪的。
杏奴让小丫头都退下去,才从袖笼里小心掏出一个手绢包,一层层打开,递给瞳水。
“你看这个。”
瞳水不敢相信地看着绢帕上那碎成几块的羊脂玉佩,拿过来放在手里细细的摩挲一回,又哭又笑的。
“杏奴姐姐怎么找到这个的?”她感激地问。
杏奴看了看左右,小声说:“我们去了豹房,只留下小春子在外面伺候,她是我远房的一个侄女,我特意嘱咐她仔细找一找,找着就收起来,别让人知道。”
“谢谢。”瞳水道,拉着杏奴的手,知道不管说什么都代替不了她的心。
杏奴抚抚她的手:“看夜姑娘平日把它系在腰上从不离身,我就知道它有多重要了,幸好一块都没丢。你好好收着,千万不能让那个看到。”她下巴向外边扬了扬,那边正是夜风的寝宫,“夜姑娘一定要好好的,你好了,我们就都有了指望,就好像夜姑娘替我们活过一回一样。”
“嗯。”夜瞳水含着眼泪使劲地点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