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樱觉得自己的忙碌是没有尽头的,刚从蛋糕店下班就得奔到公交车站乘车去酒吧做兼职。
晚餐是在车上吃的来自昨天剩下的一袋紫薯吐司。这也算是在蛋糕店工作的一个不小的福利吧,一些隔夜的食品可以带回家自己吃。
酒吧的兼职是穿一些暴露的衣服在包厢做服务员,一晚上大约有四百到五百,如果遇到大方的客人,小费更是数目可观。卫樱有时候庆幸自己至少还有一张不错的脸,否则紧靠蛋糕店的工资,勉强活着还行,要是想还那欠下的三十七万债款,真不知道得还到哪年哪月。
今晚的服装又换了个样,是黑色的短款旗袍,胸部作了挖空的设计。卫樱看着镜中的自己,她的胸本就生得大,被紧身的衣服一烘托,更是壮观了。而中间别有心思的镂空,使她几乎处于即将走光的状态,肉欲的几乎低俗。不过为了钱么,自己哪有喊不的权利。
领班进来喊她,阴阳怪气的看了她一眼,指示她去最上层的vip包厢。
卫樱知道领班不喜欢自己,曾经在厕所听到她讲自己是乡巴佬之类的坏话。奇怪的是并没有被伤害到的感觉,自己的确是个乡巴佬,对这一事实卫樱供认不讳。
敲门,推开一条不小的缝,卫樱往里一看,身体就开始僵硬,手还放在门把上,被抽干力气似的,动也动不了。她当然一眼就看见人群中的贺奕,他从来都是最值得注意的人,他好像有与生俱来通过发光来吸引人的特异功能。
贺奕一直在等她。一见她那受到惊吓的表情,不知怎的,竟感到满足。好像自己又是派人查她的工作,又是派人送来衣服,又是假装请人来谈生意,就只为了看她脸上闪现的惊讶。贺奕看见她被衣服挤出的饱满的乳房的曲线,更满足了,觉得自己眼光果然不错,真想立刻捉住她把她压在身下亵玩啊。他一边直勾勾地盯着她的胸,一边向她招手,示意她赶快过来。
她缓慢的犹疑的走向他。
她刚刚挨近,他等不及的拉过她的手,使她转了个圈,从背后扣住她的腰,贴着她的耳朵说话,“又见面了。”
卫樱觉得痒。
他怎么这么喜欢挨着人说话呢,他也这样挨着别人么?
卫樱想挣脱他,不经意间把心里话讲了出来,细细小小的声音,从舌间滴下,“痒”,几乎类似呻吟,在包厢极热闹的氛围下,像一片孤独的漂流的叶子,漂进男人心中。
“哪里痒?这里么?”贺奕的手往上移,停在她鼓起来的奶子上,不客气的捏了一把。软绵绵的,娇娇的,大概是不禁操的。
卫樱第一次被异性捏奶子,身体像灌满了水一样,忽然重起来,跌进男人怀里,水在身体里流动,最终从穴里面淌出来。
卫樱还是难以把男人的脸和他的所做所为联系起来。他看起来是禁欲的,脱离了凡世间的,他应该是倦怠的贵公子,而不是挑逗自己,捉弄自己的色鬼。
“色鬼!”卫樱在心里恶狠狠的嗤他。
贺奕看她皱起的眉毛,她生气的样子比平时更活泼了,也更讨人喜欢了。他吻她的眉毛,她的眉毛潮湿了,又吻向她的侧脸颊,她的侧脸颊潮湿了。
细密的吻不容拒绝的落下,又温柔又缠绵,像爱人间亲昵的游戏。
卫樱也潮湿着。
卫樱的头扭来扭去,企图逃离。但只是被更用力的搂住,他甚至伸出一条腿放在她大腿间,还不够,他的腿微微动了动,卫樱觉得自己湿的内裤紧贴着他的腿也跟随着动了动。他笑了,不怀好意,“怎么夹这么紧?小逼也这么紧的么?”
卫樱不回答。她无法回答。这是未知的体验,不受控制,无法表达。
他依然有很高的兴致,“待会儿操一操就知道了。”
“小樱被人操过吗?”他用哄小孩子的,又夹杂着猥亵的语气再次问她。
卫樱回过神来,再次挣扎,微弱的动作丝毫改变不了她的困境,只有些许的安慰,“快放开我!”
“为什么?你不喜欢我么?”他那么理所当然的问。他的眉毛微微皱起,露出单纯的困惑。
“我为什么要喜欢你?”卫樱扭过头看着他的脸。
“因为我好看。”
他的确好看,不容反驳的好看。
“我不喜欢你!”卫樱觉得惊叹号像炮弹一样从自己嘴里发射,过于激烈的语气反而给人一种死鸭子嘴硬的感觉。
卫樱感到重申一遍的必要性,这次的风格是一字一顿的,庄严的,像在宣誓,“我不喜欢你。”
“不喜欢也没关系的。也能做。”贺奕用手揉她的下嘴唇,他的眼睛明亮,带着单纯的表情做色情的事情是他的天赋,是他的迷人之处。
卫樱从没觉得包厢这么吵闹过,吵得她的心也躁动。
“贺奕。”
她又用娇娇软软的声音叫他,好像他做了什么天大的坏事。
贺奕真想舔她的奶头,再咬一口,欺负她,她忍耐不了的乱动,乱叫,娇娇软软的声音叫他的名字。
“你放我下去。我还要要工作啊。”他抱得也太久了,卫樱想,要是领班看到,指不定怎么骂自己。
“我可以包养你。”贺奕松开她,让她站起来,“我有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