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快穿之致命性游戏(H)--用嘴舔一个还是挨肏两回

正文 快穿之致命性游戏(H)--用嘴舔一个还是挨肏两回

虽然基本丧失了一切隐私及藏匿的权利,可旺达的纱罩依旧未被扯落,它不是出自对年幼女童的同理心,而是两个登记在厄运黑册上的亡命流徒,认为这样让她看起来像安加罗传统婚礼上的新娘。

价百馀金的长薄绢下摆微微敞开,好似一朵黑色郁金香,它遮盖住雏妓的背脊和肩部,却露出手不盈握的乳肉和软艳的小核心。

那对奶子小而圆润,挺拔又紧实,平滑如丝绸,仿佛维纳斯从后花园刚刚摘来的金苹果。

“放松。。”

卡斯帕迷醉一般地叹了口气,和冷淡内敛的曼努埃尔不同,他乐于施恩行善,又不讲究繁文缛节,当上兄弟会二把手后也没什么架子,年纪轻轻就受人敬仰。

在他这个年纪,私生活方面亦称得上自持自重,每月在安奈斯夫人这儿找互相看得来的窑姐发泄1、2次,虽全是为了性欲,却从不干强迫女人的勾当。

更何况是这么幼小的,一根毳毛都没长的女童。

“别让这事儿来折磨你。”

长发男子保持着那种柔和、令人信服的语调,如果不看他正在做的事,旺达都快对其好意深信不疑了。

他紧紧地攥着她的胸房,压出的印迹好像一条条铁锈,白嫩的奶尖被迫撅起喙,很有一种楚楚可怜的意味。

体温渐渐融化了糖人儿,肌肤沁染蒙蒙细露黏在手指上,卡斯帕不当那是汗水,而是女人分娩期泌出的奶汁,口就着手吃起乳肉来。

这衰败肮脏的城市多的是吃不饱肚子的人,娇生惯养的贵族小姐可比煮卷心菜好闻一百倍。

是的,两位经验老辣的刺客战士早在一见面就看出旺达并非平民,是他们这样永远在拼斗、争胜、互相迫害,刀口舔血的人,永远不可能合法拥有的妻子。

“不要、、走开!”

黑肤男子俯伏在旺达身下,他的脸泰然冷漠,带着严肃的执拗,那粗犷性感厚唇凑到一览无余的稚嫩女根,如寄居在双腿间有意识的生物猛地吸附住,又软又硬的滚烫肉舌骇得女孩的表情惊恐狂乱,好似那是潜迹的毒蛇匍匐行走,而不是有人在给她舔穴。

她的阴道口紧如豆眼,一开始连舌尖都钻不进去,两兄弟商议后,狠下心不管那号哭痛嚎得让人不忍的搪瓷娃娃,一人擒弄上面的双乳,一人生钻猛捅花唇,终于迫得穴肉分开了些,容得浅进厘米半分。

安加罗的汉子天生体壮,高的仿佛一把就可以抓下空中的云,对于年仅12的王女,舌头几乎算作未勃起的阳具,那从未有访客的穴肉颤抖着死命挤推,却被插得撑裂大开,那粗长的红物像一只手,或擦亮的一支火柴,在嫩屄里猛捅狂插、急抽深捣,一下比一下猛,一次比一次深,噤窄女膣如火烧一般刺辣无比。

“不——啊!!”娇娇颤颤的公主痛得直缩,像小兽哀哀在雨中哭,眼角红红的,似抹了胭脂,百合在她的粉颈上都成了庸俗的黑。

那层象征贞洁的薄膜没能成功抵抗入侵,竟就这么让曼努埃尔的嘴给捅破了,一朵最鲜嫩的娇花被摧折,暴风雨刮走了花瓣,丝丝邪肆的红顺着腿心如凄切的泪般透渗。

这从齿缝间迸出的哀吟,简直叫两个小伙子骨头都酥瘫,地狱孽火在他们骨髓里煽起蠢动,精囊急速肿胀,腰眼一麻,已是忍不住射意。

虽然都恨不得把鸡巴捅到这小雏妓的心窝,但到底是有良知的,不忍和以往拷问犯人一样对待才破身的女童,于是松了手脚的绑,把她安放到最方便奸弄的地方——那搭黑狐皮毛的寝具,是一张铺着床垫的矮榻,简陋,但足够大。

卡帕斯把喘吁似婴啼的公主按在兽皮上,两条腿捏住,分开,大腿贴着腰侧,使其赤条条的暴露整个阴户。

即使香馥柔腻的腿根弓到最满,中间的细缝依旧紧合如初,完全看不出方才被开了苞,要不是摩擦得粉如桃蕊的痕迹还在,还以为眼前的一切只是他们独自沉湎的遐想。

那阴阜处滑下的曲线能令所有男人垂涎,这甜蜜淫趣的爱物,不借外力,阴道孔的开口精度高到几乎不可见。

“别看...我...”

即便肉体已被玷污,一切并没有抹去处子的娇羞,却不知那种天然的端庄只会让大量的淫恶情景钻入雄性的脑袋。

曼努埃尔一双锐利冷冻的灰绿眼眸心神迷乱,死死盯着那处无庇护所的入口,两指分阴唇,中指对齐穴眼,疯狂刺进去,像火药从炮膛里放射出一样,粗厚指节挤压着穴洞猛烈肏入,小小的花瓣随着他狂猛的抽干被扯得一厥一翻,穴红肿起来,内壁嫩肉都被翻带刮出。

小公主痛嚎失声,勾魂掬魄的俏脸儿煞白,两手挣扎乱挥,却被上方的卡帕斯箍得死紧,光溜溜的腿儿胡乱踢起,古铜色的手肘又顶住她两腿不得合拢。

“好疼...求、求你——”

身量未足的花骨朵经不起这样的风浪,几乎被汹涌的欲海所覆没。

在她咬破粉唇之前,长发青年用手指捏开檀口,吻向不配合的旺达,本来只是防止对方自残,可那闪躲的小软舌像永不融化的意式冰激凌,绵甜滑腻、香濡多汁,他忍不住去吮啜,咂咂的重吸,掠夺着幽韵扑人的呼吸,汲取那津液中的芳蜜甘甜。

“乖女孩,”

卡斯帕捧住那比鹌鹑大不了多少的心形脸蛋,一咂一咂的品尝着鲛鸾,又把窄小腔壁充填得满满实实,直到时间所能容许的极限。

她双眼发黑,从窒息的湿吻狼狈浮上水面,手却被牵着摸到两人的阳具,那是她根本容纳不得下的粗暴。

黑毛丛密,龟头肿紫,粗大的阳棒沉甸甸如石柩,暴跳挺立着,其上丑陋的血筋盘错,就像月球从不能看见的背面,这是两根庞大的欲望,它们张弓待发,要伸进她的肚子搅弄。

“你是想被肏两回,还是用嘴分担一次?”

曼努埃尔依旧在用手指扩充阴道,侵入物从一根增加到两根,快速地催熟颤抖的蚌肉,又把红肿的阴蒂一口咽下含在嘴里。似乎在他们心里,能给这样软的像初生小羊,脚指甲透出粉红色的女孩选择被插、还是被插坏,已经是最大的善意。

无论相貌多么高雅优美,有如太阳神般健壮、或苍穹之巅的神使,此时也不过是两个让淫邪熏没了心窍的男人。

“我不明白...”

女孩的皮肤白得像童话书纸张,因呼吸不畅而隐约透露潋滟,衬得脸有一种费解迷茫之意,卡斯帕等这才清楚的认知——他们彻底背弃了做人的原则和规矩,但一切为时已晚。

她真的是什么都不懂、糊里糊涂的受害者吗?

总的来说,男人们一旦被吸引,尤其是被女人的外表所吸引之时,他们那引以为傲的聪明脑子做梦也不会想到自己上了多少当。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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①:《芬妮·希尔:欢场女子回忆录》

虐妻一时爽,追妻火葬场,旺达小可怜,和谁见面都是会被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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