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甜甜的--真相大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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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一章

白淽服用乳香草耳朵就消失了,学弟回去之後把剩下的草药做了一瓶胶囊。现在放置在公寓的药箱以备不时之需。

梁以凡对此给学弟备下出乎她想像的厚礼,因为他有私心,以後恐怕一直需要学弟帮忙。

他估计乳香草的使用率会很高。

时间来到了初冬,又是嗜睡的季节。

之前才发生了那件事,梁以凡不放心白淽一个人留在公寓,不管她怎麽頼床,还是会被拽着一起回诊所。

今天她被安置了在员工的休息室。

所以梁以邻被他二哥叫来了诊所,却没有看到白淽。

他来诊所是因爲二哥找他帮忙了,能被喜欢的二哥信任,心情很好。

他亲哥从小就爱欺负他,梁以凡虽然对他冷淡却没有像他哥那样,也是因为这样,他从小就是二哥的小尾巴,虽然二哥不太搭理他就是了。

诊症室紧闭着门,他抬手敲了敲门。

桌上有一大叠病历,梁以凡正在翻页,抬头:「来了?」

「哥,之前你叫我查的已经查出来了。」梁以邻熟稔的的在办公桌另一面坐下。

「嗯,你说。」他把那份病历搁一边,对上梁以邻的眼睛,正准备认真聆听他之後要说的话。

梁以邻被他的架势感染得有些紧张,以二哥对白淽的着紧程度,他猜二哥得知真相大概会暴跳如雷吧。

「那个跟来公寓的男人叫何全,二十五歳,初中开始对不同女生有性骚扰纪录,当时坐他隔壁的女生常被他假装不经意的摸屁股和胸部,直到一天受不了才向校方举报他所做的事。因为未成年又向校方声称读书压力过大才犯错,经校方和两方家长协调之下,女同学家长竟然没有报警。」

说到这,他翻了下白眼,对女同学家长处理态度满脸的不赞同。

「那件事之後直到高二的几年都没有再犯,直到高三,他又在公车对一个二十六岁女人使同样手段,被发现後,他对女人声称自己是精神病患者所以犯的错,那女人看他是病患又穿着校服,就放他走了。」

「如此一来,他发现了这方法能使人心软,就在不同地区使用相同手法犯案,可是不知怎的到大一之後就消停了,直到白淽的这一次,是消停後的第一次。」

「他是网路游戏monsterT的狂热玩家,这游戏有一个角色是猫妖,跟二嫂万圣节的妆扮一样,一样是白色耳朵,他对这角色非常的沈迷。据说是有人给他电邮发了照片,还有诊所的位置,他是从诊所跟着你们回公寓的,应该跟两天了。」

梁以邻把身子贴着椅背紧靠,他二哥并没有如他所想的暴怒。

他小心翼翼的问:「你怎麽发现他在装疯卖傻的?」

「他说自己精神有问题时太过理直气壮。」他问:「是谁给他寄的资料?」

「一个你的学妹,郭如萱。」对面的人沈默了很久,他看了眼梁以凡,又问:「要不要查一下她这样做的目的?」

其实他已经猜到了七八成,他堂哥从读书的时候就受欢迎,这女人大概也是因爲堂哥吧。

梁以凡扯了个淡淡的笑容:「不用了,我会处理,过几天再请你吃饭。」

「我们是亲兄弟,吃饭什麽时候不可以?如果他再来搔扰你们就把我爸叫来吧。」

「嗯我知道,不过不麻烦二叔,他部队也忙。」

「有什麽麻烦的?如果祖父知道,一定会立刻把我爸叫过来的。」

「以邻,不要让祖父知道,我只告诉了你。」

梁以邻明白了,就是大伯和大伯母也要保密,他点头:「我知道了。」

「哥,你打算怎麽做?」

「会找地方搬,不过重点是那个女人。」

他的好朋友有权利知道自己喜欢的是一个怎样的人。

两天後,白淽从梁以凡口中,得知何全跟踪另外一个女孩回家的时候被警察带走了。

被捉走的时後他在不停的嚎叫:「她会跆拳道,我根本没有碰到她!我只是想,只是想摸摸她,我不会伤害人的!你们污蔑我, 我不是,不是我!是有人把她带着猫耳的照片发给我的!不关我的事!救我!谁都好来救救我!」

嚎了几嗓子就消停了,转过头来狠狠的瞪着後面的人,竟然平静了下来。

那跆拳道黑带的女生朝他轻蔑的笑了笑。

之後陈全的後续,白淽已经没有再跟进。

日子一晃即过 ,担惊受怕的日子已经过去,新的房子也都找到了。

新住址还是在Z市,不过距离诊所比之前的远,驾车要三十多分钟,是三层式别墅,地方比之前公寓要大很多。

其中一个房间做了健身房,之前公寓没有健身房,梁以凡都是到外面运动的。不过白淽最近迷上瑜珈,新别墅又有多出来的房间,就有了这样的决定。

新居入伙,黄彦凯和几个朋友来了他们家吃饭,一时的心血来潮,说要看看新的健身房。

他边和梁以凡聊天,随意的在一部机器使用起来。

悲剧就是这样子发生的,他光顾着说话一时不专心,扭到腰椎了。

男人的腰是何等重要,几个人匆忙的把他送到医院,医生是黄彦凯爸爸的老朋友,做完了检查,为了谨慎起见还是让他住院两天。

黄彦凯觉得回家休息也一样,可是黄爸爸不这麽想,他的儿子两代单传,他的孙子孙女都还没有出生,如果有什麽问题怎麽办?

第二天白淽和梁以凡来到医院的时候,郭如萱坐在病房的沙发,正切着苹果。

她抬头一看,是男女相配的背影。

男人高大伟岸微微侧着身子护着旁边女人,女人娇小白皙轻靠在他的臂弯,看不到表情也知道一定是漾着幸福的。

梁以凡的背影比高中时更加挺拔修长,像是变了却没有多大的改变,给她的感觉还是一样坚韧而有安全感。

他们视线都在病床的黄彦凯身上,没有分出一丁半点向她望去。

「有谁探病会不带东西啊?」

「你那门子的病人?不过是闪到腰。」

「学长......白小姐。」

白淽还是看着黄彦凯,眼睛没有刻意看她也知道旁边的女人垂眸端着苹果,怯懦的站在床边。

他们都没有回她的话。

黄彦凯不懂,郭如萱顶多就是比较害羞,怎麽就不受两人待见了?看来兄弟还在为自己抱打不平吧?气氛说不出是平静还是压抑,他用逗趣的口吻说道:「怎麽啦?如萱在跟你们打招呼呢。」

梁以凡从黑色长大衣掏出一张记忆卡:「给你。」

「这不会是......特殊的动作片吧,多人博斗还是单打独斗啊?」他往上抛了抛:「谢啦。」

梁以凡冷啍,带着白淽离开。

记忆卡里面都是郭如萱的资料,从郭如萱是如何接近黄彦凯的,然後暴露出来的真正目的,还有怎麽利用何全伤害白淽。

都钜细无遗的在里面。

要是他的好朋友不是傻得无法救药,也该知道怎麽做。

当晚黄彦凯就和郭如萱就分道扬镳了。

到了黄彦凯回去诊所上班,他已经彻底的回复单身。

还是那副温润的样子。

两个男人都有默契的不再提郭如萱这个人,这个名字就从此消失在他们的生活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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