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衣人4讲了什么来着?
她不记得,电影一开始她就把手塞到了吕茂手里,他反手握紧她。然后她看到了H出场,M出场,稀里哗啦,乱七八糟。她感到吕茂的硬硬的指甲,花朵里的刀片,偶尔刻她的指节。她全神贯注的感受。
她记得有一个丑丑的黑色的小兵,因为有一个小孩大声叫了一声“妈妈它好丑啊!”也是那个时候他们不约而同的看向对方,吕茂的脸时隐时现,场景转换的时候她得以看清吕茂的面颊。几秒之后他们拥吻在一起。开始他们的嘴唇只是无措的贴着,她略略松开呼吸空气的时候听到他咽口水的声音。然后是他悠长的喟叹。她心跳瞬间加快,几乎喘不过气,她又回到了吕茂的嘴唇。
她感觉和他前所未有的亲近,为什么她没有早这样做。如果那年青涩的夏天她就和吕茂在一起了,事情会怎么样?如果……如果……
她的上衣被吕茂小心的拨开,电影院里的人还不少,虽然他们坐的是最后一排,但是她也担心前面瘫在椅子里的大叔会突然发现他们的喘息和舌与舌黏腻的声音,还有她衣服里揣摸的那只吕茂的手。
胸被吕茂捏的很是舒服,她被恰到好处的挑拨。他呼吸很快,偶尔气息微滞。可以感到他在克制,为了让她更舒适一点。她玩心大发,恶作剧的咬了他的舌尖,吕茂吃痛“唔”了一声就松开了嘴。
她搂着他的脖子嘿嘿嘿的笑。他拿她无可奈何,象征性的轻咬了回去。
“小坏蛋……”
“妈妈那两个哥哥姐姐抱在一起了!”吕茂的手唰的从她的胸前滑走。
小孩被尴尬的母亲抱了出去。
他们也没心思继续看了,手牵手的跑了出去。
“眉眉,我知道附近有一家宾馆还不错哦。”
“想什么呢。”
“你不想要吗?”吕茂摆出一副可怜巴巴的样子。简直可以看到他屁股后面摇来摇去的尾巴。
“你想要,我没有。”喻眉嘻嘻哈哈的作势要逃。
吕茂把她一把抓进怀里,温柔的环着她。“你刚刚可不是这样的……”
“我刚刚怎么样?”
“你刚刚都咬我了。疼的。小狗吗你?”
“对啊,小狗,汪。”
“现在汪什么,不如留着到床上叫给我听。”
“嗯……我想想哦。”她喜欢吕茂。今晚就给了他也不是不行。因为他是吕茂呀。
“可以吗?可以的吧。”
“嘿嘿……”她只是笑。
他们进宾馆房间的时候仍然是吻着的,那时候衣服就不需要存在了,她帮吕茂脱掉上衣,吕茂除去她的裤子。
她身上每一个毛孔都在燃烧着期待吕茂,吕茂的每一次触摸都是那样动人,她感到了美,婴儿的第一声啼叫,泡沫里初生的维纳斯,都无法比拟。这也许就是她和房东单纯的性的关系的不同吧,和房东的时候她始终都是脑子麻木的,但是这次她愿意好好感受吕茂给她的所有。这想必是爱了。除了这个还有什么呢?
吕茂……爱……
如果能和吕茂共度一生,也未尝不可……
他细密的亲吻她细瘦的脖颈,她一阵发痒,她想发笑,但莫名的庄重感压着她。她好像在和吕茂进行一个仪式,仪式很重要,不容差错。
大腿处有一个硬烫的东西抵着,一定是吕茂的阳具了,她低下头去看,吕茂看着她的头顶温柔的笑。
但是……
好小……
和房东的巨物比起来,简直像一个小玩具一样。那样一个小小的东西,藏在阴毛里,几乎就看不见了。
估摸着也就房东的一半……
失望袭顶,她心里凉了一半,但是吕茂兴致仍足,孜孜不倦的亲吻她的全身。她觉得有点可笑,可是也不想喊停让吕茂失望。吕茂是她十六岁就喜欢的人,吕茂是那样的体贴,吕茂是那样的好……
没有人是完美的,没有人是完美的,她反复默念。
她意兴阑珊的回应着吕茂的吻,她看到自己的乳尖不再兴奋了,萎靡地呈一种紫色。她不担心吕茂进不去,她在进宾馆之前就湿透了,但是现在她再也泌不出一点汁液了。
“你里面好紧……”
吕茂不知道什么时候进去了,可她感觉只是被微微扩开了。
“嗯……嗯……眉眉……眉眉……”
她开始慌乱了,她没有心情去发出娇吟,喉咙干涩,心里更是堵的厉害。可她又想回应吕茂,吕茂也在等着她的回应。
她的吕茂在等她的回应……
给我叫出来啊!你他妈被房东操的时候不是叫的很骚吗?那可是吕茂啊……她自暴自弃的暗骂自己。
“啊……”她试着发出一点声音,眉头微皱作出一副享受的表情来。
不行,好假,她自己听了都假,为什么……为什么……她绝望的想哭。
那天晚上我到底是怎么叫的?对了,想想,想想,仔细想想。那个时候房东抱着我的腰,然后他插得很深,我就叫了,然后呢?然后呢?怎么办……
“我高中就想和你这么做了……”吕茂亲吻她的嘴角。
她想起那天晚上,房东的龟头微微破开她的宫颈,酥痒的痛感席卷她的身体,她宛如被他从尾至头的贯穿。
“嗯啊!”
她想象着那样黑紫的龟头捅着自己的花心,房东脸上的汗珠很是晶莹。光是想想那样的场景她就下腹燥热,就是这样的,那时她“嗯啊”的叫出来,扭腰配合他的动作。
她学着那晚上的样子娇喘出来,声音细而绵延。仿佛插在她里面的不是吕茂,而是那个性器异常巨大的房东。
吕茂本来就被她夹的舒服,见她叫得娇媚,更加起劲的顶弄她。她意识到吕茂的努力劳作,不得不继续回忆那天晚上的细节。她感到吕茂的身躯变了形状,背景也不是宾馆昏黄的墙壁而是她被照的蓝白的干干净净的卧室。
房东的面目在她眼前晃荡,他硕大的阴茎拓开她的层层嫩肉,直击要害,她的腰弹起,又落下,她逃避地往后方钻,直到他的龟头突然滑出,擦着她的阴唇,睾丸很响亮的,打耳光一样的拍打在她腿间的柔软,撞得她耻骨微疼。
她抬眼去看冯牧之的面目,却意识模糊看不懂他的表情,他下唇张着,一动不动。
然后她的腰被狠握住了,她被握的发疼,也无法再作退后。他疯狂的握着她的腰抽插,她被干的再没力气,只能痴儿一样瞠目结舌,像一只长了四肢的飞机杯毫无尊严的被他玩弄,偶尔发出一两声情欲的粗重的哼唧。
她抬起被操的顺带着一颠一颠的手掌毫无目的的摸他,手腕上的千纸鹤闪闪发亮……
千纸鹤!
吕茂十八岁的时候便准备了的千纸鹤……
她惊醒,身上依然是吕茂,他唤“眉眉,眉眉……”
她悲哀的发现她只有想着和别人做爱的场面才能在吕茂身下产生快感。她可以解释是暂时的,但如果不是呢?如果她和吕茂结婚了她也要一边想着年轻时那个房东才能与自己丈夫行鱼水之欢……
她痛苦的哭起来。
对不起……对不起……
“眉眉?怎么了?”
“我弄痛你了吗?”
“你别不说话啊……”
“走开!”喻眉一把推开吕茂。
“喻眉……”吕茂不知所措。
“对不起……我可能……需要一点时间……”
“那……”
她抱住吕茂。“我喜欢你,不,我爱你,我真的爱你。”
“怎么突然……”
“别离开我……别离开我……”
“……好……是因为……什么事情吗?”
“我不想说。”
“那等你想说吧,说出来会好一点。”
我不行……我不能说……
绝对……不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