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月一脸“我是谁?我在哪?我在干什么”的懵懂。
她忍着恶心,迅速打量了一眼所处的环境——嗯,是在一间简朴古拙的房间里。
绿漆拔步床,挂着纸帐,除此之外,只有一桌一椅,半新不旧的样子,就连那花窗也是单调的十字花形。
这就是她穿来的北宋?
真是简陋得可以!
见她心不在焉,男人不开森了,声色俱厉:
“潘金莲!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老爷我看得起你,才愿意上你的钩儿,撇下妻妾跑来与你偷会。”
“是谁故意在老爷我面前晃来荡去,拿那媚眼儿抛个不停的?又是谁摇着大屁股走路一晃三叹勾老子的魂儿的?怎么?老子被你钓上钩了,你却摆起一副贞节烈女的谱了?”
“小小年纪,就学着欲擒故纵,你当老爷我白活了几十年么!”
沈月心里一惊。
潘金莲?她竟然穿到了史上最淫荡的荡妇潘金莲身上了?
她一个性冷淡患者,拒男人于千里之外的处女,居然摇身一变,成了偷情杀夫给人当妾争风吃醋无耻下流的潘金莲?!
她不要当潘金莲!
她要回去!
来不及去想身穿的她,怎么会魂穿成潘金莲,沈月一掌推开压在身上的张老爷,顺势在那根丑陋的阳具上扇了个响亮的巴掌。
张老爷顿时疼得嗷嗷叫,手捂着被扇疼的阳具跳脚骂:
“抓住她,这个臭婊子,小贱人!”
“老子今天不操死你,就不姓张!”
沈月跳下床,就往外跑,刚到门边,门“哗啦”一声从外面被打开。
一个穿着青石色褙子、满脸横肉、富态至极的老女人站在门口,肥腻多油的胖身躯,结结实实地挡住了去路。
沈月想起曾经看过的《水浒传》和《金瓶梅》,脑子里迅速浮出潘金莲在清河富户张老爷家当使女时的女主人。
她赶紧求救:
“夫人救我!他……老爷要……要强了我!”
张夫人一夫当关,万夫莫开,一手撑在门框上,一手插腰,满脸的横肉抖了三抖,皮笑肉不笑地说:
“金莲,女人生来就是给男人操的,老爷看上你,那是你的福气,你还推辞个什么劲啊?”
“假正经,装一装就行了,装得太过了,可就没意思了哈。”
张夫人满意地看着沈月脸上的希翼刹那间破碎成无数片,一步跨进门,两只肥手一抄,就将弱不禁风的沈月夹在了腋下。
脚后跟往后一踢,门“咣当”一声被阖上。
“来,夫人我最喜欢看我家老爷操逼,只要你让老爷和我满意了,抬你做个小妾,也不是不可以,到时候,当半个主子,吃香的喝辣的,天天还能被操得爽歪歪,这种好日子,多少人想求而不可得哟。”
沈月一脸震惊,随即是满满地绝望。
书里不是说,张夫人是个嫉妒成性的母老虎吗?
不准张老爷纳妾不许张老爷有通房丫头,潘金莲就是因为向张夫人告状从而躲过了张老爷的糟蹋。
怎么她穿成了潘金莲,这剧情就变了呢?!
张夫人身宽体胖手劲大,沈月怎么挣扎,也挣脱不开。
就这么被张夫人半拖半抱着又塞回了床上,对上张老爷那桔子皮似的老脸,那光溜溜肥猪似的身材——
此刻,沈月只想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