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插到变形(高H)--惊疑自己尿床了?!羞耻到哭泣

正文 插到变形(高H)--惊疑自己尿床了?!羞耻到哭泣

“谁给你的胆子,竟然敢叛离我?!”

张泽大声的问道,声音中带着让付梦苗心惊的狠戾。

虽然明知道现在的付梦苗根本什么都记不得了,但是张泽还是想要将这个憋在心里已久的问题问出口。

付梦苗侧着头看他,面对这毫无头绪的质问,只能缄默不言。

沉默之中,突然在张泽面前一臂之距的地方,凭空出现了一个奇怪的光团。仔细地看,像是一个沙漏状的星云缩小版,一半是明亮的白金色,中间旋转着一颗柔和的白珠子,另一半是黑夜的深蓝,细细碎碎的似乎是镶嵌着漫天璀璨的星河。两半沙漏朝着两个方向分别快速旋转着,光芒闪烁。

“啧,麻烦找上门了。”张泽略微蹙眉说道,似乎想到了什么烦恼的事情,脸上神情显得十分不悦。

“下次,下次我再找到你的时候,必定不会让你好过!”

说完,他抓过付梦苗的身姿,俯身贴到她的肩颈处,张口狠狠咬了一口,疼痛地让付梦苗痛呼出声。

“啊!你做什么!”付梦苗吃惊地大声喊道,用力地推张泽一把,但是使出的力气却没将张泽推离分毫。

付梦苗侧首看过去,肩膀上竟然留下了两个洞,看上去并不浅,但是奇怪的是并未流出鲜血,倒像是被蛇咬伤的伤口。

“这怎么像是被蛇咬了一样?不会有毒吧……”

付梦苗惊疑不定地看着张泽,这个人牙齿是怎么长的,竟然把她咬成这个样子。

“当然有毒,而且毒性非常强,如果没有我给你解药,你离死不远了。”面对这个对一切一无所知的付梦苗,张泽嘴上哄骗到。

“总归得先给你一些教训,在你身体里留下一点印记,免得你轻易又忘记了。”张泽大拇指轻轻拭过嘴角说道,其实他在她身体里注射进了一点自己的体液,在她身上能够留下一段时间的信息素,这种信息素强大的足够威慑她周边可能存在的一些妖魔鬼怪。

他还得赶紧离开去处理别的事情,于是拿过她掉落在地上的衣服随意擦了擦自己的下身,又帮她也一同简单的清理了一下。

“等着我。”

张泽拧过付梦苗的脸,狠狠地吻住付梦苗,将她的舌头吸到自己嘴里用力的品尝。气势凶狠,但是扣在她后脑上的大手却透露出一丝温柔的情意。

待付梦苗几乎失氧目眩过去,张泽才放过她。

“做个好梦。”张泽食指点向付梦苗的眉心,付梦苗没来得及将内心的诸多疑惑问出口,便沉睡了过去。

看着付梦苗昏睡过去,张泽也不再久留,转瞬消失。

与此同时,这场梦境中沉睡过去的付梦苗也消失了。但是,与其说沉睡,倒不如说是回归了真正的清醒才对。

付梦苗在她的房间大床上坐起来,揉了揉额头,脑袋里昏昏沉沉的,感觉昨天晚上又做了一场十分疲倦的梦,而且又梦到了同一个人。

这并不是她第一次做这样的梦,只不过前几次的梦境里,梦中的俊美男子只是保持着一段距离专注地看着他,有时候嘴巴在动好像是在讲话,但她这边什么声音都听不到,似乎隔着什么屏障一样,梦中的环境场景也都像是隔着层迷雾一般。

而这次的梦境跟以往略有不同,她似乎跟梦中的男子有了交流,说了一些话,但是都记不起来了。另外,她似乎还能够穿过屏障触碰到对方。在梦里还发生过的一切怪诞的事情,要让付梦苗详细回忆起其中的细节,她又无法说出来。

“哎,难道是最近太累了?”付梦苗思考着最近是否压力太大,或者是她应该去办张健身卡运动运动了?不然,她为何频频做起梦起来倦怠非常,她的身体也总是有一种迟钝感,需要一点时间才能够恢复。

付梦苗神魂漫游着想到,想起身下床准备梳洗一番,却突然感觉到自己下身不太对经!

付梦苗身子微微僵住,然后缓缓地掀开被子,映入眼帘的是凌乱套在腿弯处的裙子,莫名其妙的一些液体,还有湿掉的床单……

更加让她震惊的是,随着身体恢复了知觉,她还感觉到自己下体私密处传来一阵阵的轻微抽搐和肿胀痛意,并非难以忍受的,但是这种感觉明显异于平常!酥酥麻麻的……

难道昨晚上她做的竟然是春梦?!而且看着她下体这般样子,难道她竟然饥渴到忍耐不住地自己抚慰了自己?

起身仔细检查,她住的是高层,窗户外边有防盗网,每天晚上睡觉之前她也都会反锁上门,室内的物品摆放依然是她熟悉的位置,并没有外人进入过的样子,不可能是外人入侵。

“这是怎么了……不至于吧?”付梦苗内心惊慌不已。

这种猜测,这对于平日里循规蹈矩、涉世不深的付梦苗来说,简直是羞耻非常。

在她23岁的人生里,略微有点少言寡语的她朋友并不多,更加没有谈过一段恋情,对于这些男女情欲之事,她在学校的教授和别人偶尔交流的只言片语中大概知道,但是对于其他人来说,可以算得上是知之甚少。曾经她都以为自己大概有点偏向于性冷淡,从小到大都未曾做过什么春梦,更何况是做出这种事情来。

她颤巍巍的伸出手,触摸到了自己的私密之处,不需要如何深入,只是在肥嫩的花瓣外面轻轻一抹,把手抽出来就尅看到上面湿了满手粘连的淫液。

看看这夸张的水液,付梦苗不敢相信的将双腿弯曲起来,心里猜疑难道她是尿床了?!虽然这个事实的惊悚程度也不低。

但是只低头看了一眼,付梦苗的呼吸就开始急促起来,随着一收一缩的粗重呼吸,甬道里盛不下的更多的液体一小股一小股的流了出来。

她、她怎么会变得这么……这么淫荡?!

根据常识都能够知道,平常人独自睡觉,就算是做了春梦,也不会像她这样称得上是洪水泛滥吧?刚刚她只不过是伸手碰了自己下面一下,就能够感觉到下体颤抖了一下,传来酥酥麻麻的快感。

莫非她变成了一个欲求不满的色魔,一个下流淫荡的怪物?

付梦苗双手捂住了面庞,头昏脑涨地开始呜咽啜泣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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