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Fate]都是时臣的错--22.忠犬回来了

正文 [Fate]都是时臣的错--22.忠犬回来了

睁开慵懒的眼睛,挠挠乱乱的头发,伸个懒腰,打个呵欠,时臣一骨碌从床上滚下床。

[因检测宿主精神状态良好,迪卢木多有关记忆解封]

我居然一点都不反感,内心还有点小兴奋什么鬼???

[系统按照宿主要求给与解答:我时臣就算搅基,也是上面那个。]

不,我觉得男女通吃也是可以的。

[……]

[迪卢木多目前的Master魔术回路被某个英灵的Master废了,他的未婚妻垂涎迪卢木多的美色,准备强行剥夺令咒]

妈的,老子的男人也敢抢?系统瞬移,老子要和迪卢木多的Master做个交易。

静到极致的空旷场所,冬夜寒冷的空气中弥漫着尘埃。

四周只有冰冷的机械装置,没有人影,这无疑是一个废弃的工厂。

“真是寒酸啊。”

全身被皮带紧缚的躺在简陋的寝台上迪卢木多的Master肯尼斯·艾尔梅洛伊·阿其波卢德被自家未婚妻威胁交出令咒的那一刻,时臣忍不住出声道。

“谁?”

被惊吓到的索拉立马摆出了应敌的姿势。

“我想要交易的人并不是你,退下。”

靠着自己魔力深厚的时臣,忍不住装了个逼——自己遇到的不是天才就是神仙,也就能在这里秀一波操作了。

“Lancer,出来,为什么会有其他人闯入这里。”

气急败坏的索拉咒骂着,呼喊着迪卢木多,然而英灵却没有如他所愿出现。

“远坂家的家主来找我是有什么要交易的呢?”

与索拉的疯狂相比,肯尼斯显得冷静多了。

“给我迪卢木多的令咒,作为交换我会治好你——包括受伤的内脏、肌肉、神经以及暴走的魔术回路。”

面带着自信的微笑的时臣递给肯尼斯一个无法拒绝的交易。

“不可能,他的魔术回路已经暴走,他已经无法再使用魔术了。”

听到时臣的话,索拉不敢置信的吼道。不可以,自己明明还差一点就可以和迪卢木多有了羁绊,不可以被这个男人破坏。

没有理会索拉的问话,时臣从口袋掏出一卷羊皮纸,随意打开后抛向空中。羊皮纸像水母一样慢慢悠悠的飘过虚空,停在肯尼斯的眼前。

尽管在旁人看来这只是些毫无意义的排列整齐的图案,不过那上面记述的却是肯尼斯所熟悉的完美型术士文书。

自我强制证文——远坂家第五代继承者远坂时臣已肯尼斯·艾尔梅洛伊·阿其波卢德为对象,完美治疗好并永远禁止杀害伤害之意图及行为。

一遍又一遍的确认上面的内容,肯尼斯拼命思考着其内容是否又能构成歧义的余地。

没办法拒绝,对于几乎残废的自己,能活着离开圣杯战争已经是最大的幸运。

如果能够恢复自己的魔术回路——还有什么好犹豫的呢?

“我同意,虽然有点无礼。但我希望你能送我和我的未婚妻平安的离开冬木。”

毫不犹豫的交出令咒的肯尼斯,看到因为令咒到手而格外高兴的时臣,忍不住提了一个要求。

“可以哦,作为你这么识相的份上。”

快速治愈好肯尼斯的时臣虽然有点想不明白为何他被自己未婚妻如此对待,还能在这个关头关照自己的未婚妻,不过别人家的事情自己还是不要多管好了。

利用自己的人脉,迅速的将这两人送到飞机上的时臣终于舒了一口气。

从此天高任鸟飞,海阔凭鱼游,再也不相欠。

“时臣先生?”

看到时臣处理完一切的迪卢木多终于忍不住现身问道。

“是我哟,迪卢木多。”

想到自己当初一声不吭的丢下迪卢木多,内心稍微有那么一点不安的时臣犹豫着回答道——两个那么实用的技能都到手了,不用说了,迪卢木多身心肯定都被虐惨了。

不知梦到过多少次遇见时臣的场景,想过质问他为何抛下自己,再没得到满意的结果之时将他关起来,折断他的手脚让他只能依靠自己。

但是现在真正看到他,却只能低声呢喃着他的名字。

一次又一次,害怕这其实只是一个梦。

似乎担心惊醒这个梦似的,小心翼翼的将手放在心念念的人儿脸上——软软的,暖暖的。

原来不是梦啊!

眼泪瞬间涌出眼眶,大滴大滴的掉落在地上。

而被迪卢木多的反应吓到的时臣,伸出手紧紧的搂住他,轻轻拍打着他的背安抚着他。

许久之后情绪终于稳定下来的迪卢木多紧紧盯着面前的时臣,吻住他的唇,轻轻地压着,吮吸着。

“唔……唔……”

长时间的接吻,让时臣有点喘不过气。手上不自觉地带点力气,推了推迪卢木多,对方却没有任何反应。有点火大的时臣用力的拍打着迪卢木多的肩膀和后背,却发现对方把自己搂的越来越紧——再不松嘴,劳资要窒息了。

终于发现时臣不对劲的迪卢木多十分不情愿地放开他的唇,搂着时臣的腰让他坐在自己腿上,抵着他的额头听着他的喘息声。

啊,好想把他藏起来,让他只属于自己一个人。

“迪卢木多,那个可以放我下来了。”

坐久了觉得有些尴尬的时臣扭动着想要从迪卢木多的腿上下去。刚一动,就感觉到迪卢木多放在自己腰间的手臂收的更紧了。有些难受的挣扎了两下,在感觉到某样东西抵住自己之后,立马僵硬的一动不敢动。

“想要你,时臣先生。”

迪卢木多的声音从耳边传来,色气的舔了舔时臣的耳朵,让他忍不住酥了半边身子。

还没能回答,唇就被迪卢木多封住。不同于刚才那般的亲吻,舌头强势的扫过时臣嘴里的每一个角落,最后紧紧追逐纠缠着他的舌头。啧啧的水声在空无一人的空地响起,羞的时臣恨不得钻进地里。

“迪卢木多,换个地方好不好?”

最终理性大过感性的时臣弱弱的开口请求道——野合什么的我才不接受,最起码要在房间里。

看到听到自己的话,脸上逐渐变黑的迪卢木多,觉察到不对劲的时臣连忙开口解释道。

“万一别人看到了就不好了, 我们去开房吧,无论迪卢木多想怎么样我都不会拒绝的。”

看到面前唯唯诺诺的时臣,内心已经笑开花的迪卢木多装作勉为其难的样子点了点头。

“时臣先生的请求我都不会拒绝。”

BY:时臣:迪卢木多好可怕,瑟瑟发抖。

迪卢木多:我不过是吓一吓时臣先生,笔芯。

绮礼&吉尔伽美什:胆子真肥,勾三搭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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