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已经转暖,时熠华这学期的课都结束了,在准备着考察的事。
那个女人果然再也没有出现在他的面前,而他也再也没有去她的店——那朵虞美人仍然顽强地盛开着,作为研究人类学的他,研究领域里总能接触到科学无法解释的东西,他已经能麻木地接受这诡异的事实了。
妻子还是没有回来,据说转到了西北山区去考察,那里穷苦孩子不少,他们想要在那里考察建立福利院的可能性。
而他将带学生去西南山区。
晚上八点左右,他给妻子莫丽打了个电话过去。
特意掐在这个点,是怕她白天繁忙或者信号不好。
电话响了好几声,没人接,隔了五分钟他再次打过去,这次响了五声,终于接起来了。
“熠华。”
话筒里传来妻子沙哑的声音,他微微皱了皱眉,“你声音怎么了?”
“没……没什么,有点感冒了。”
沉默了一瞬,他关切道:“那边气候温差大,你一个人在外面要注意好身体。”
“好的,我会的。”
“你什么时候回来?”
“不……嘶……不知道。”话筒里传来夹着痛楚的一声低呼。
“怎么了?”
“没事,开水、被开水烫了下。”
时熠华轻叹了一声,“……小心点。经常在外的人,怎么这么不会照顾自己。”
电话里沉默了片刻,那边传来小声啜泣的声音:“知……知道了。”
时熠华疑惑地皱了皱眉,犹豫了一瞬,却没多问。
“我要带学生去西南那一带,可能要两个月左右,你如果先回来,记得回去看下爸妈。”
“好的,我会的。你出去也要注意照顾自己,万事安全为主……唔……先这样,有同事来找我。”
“那你先忙。”
挂了电话,时熠华低垂着眸子,掩去了眼底的复杂。
也许……是他听错了。
点了根烟,他推开连着露台的落地窗,几乎不用的露台荒凉得就只是光秃秃的地板和护栏,他靠在护栏上,看向湖对面隐约的灯光。
*
西北某镇上一民宿小院。
好不容易撑到跟丈夫的电话通完,莫丽终于抑制不住地哭了出来,分不清是背叛丈夫的悲哀,还是被身后男孩冲撞出的快感。
“莫姐姐。”
男孩有张线条柔和的脸,勾人的桃花眼,像极了时下流行的花样男孩。
桃花眼里此刻布满情欲,他没想到,为人妻的莫姐姐床上竟然这么青涩,甬道紧致得如同处女,插得他爽得呼吸急促,射了一次,忍不住又来了第二次,忍不住邪恶地想,莫非莫姐姐的老公不行?放着这么好的穴不开发,竟然便宜他了。
“莫姐姐,你摸摸看,全是你的水……哦……好爽,你夹得我好爽……”
他拉着她的手去摸两人连接的地方,分不清是她流的水还是他射的精液,触手可及全是水。
原来,不是她不能流水,只是在丈夫身下不能流水。
残忍的发现让她感到一阵悲哀,近乎绝望的她却不能自控地被身后的男孩肏到快感连连。
“呃啊……啊啊……嘉阳……够了……”
“莫姐姐……莫姐姐……”谭嘉阳从背后搂着她,揉捏她小巧精致的乳房,“你也好爽对不对?放轻松,让我给你高潮。”
体内的敏感点被撞到,她尖叫着想要逃开,被谭嘉阳紧紧搂着腰,狠狠逮着那一点顶弄。
结婚数年但性事跟老公不和谐的她哪经得起这样的肏弄,很快就哭着高潮,喷出一股阴精,浇到男孩肉棒上,男孩快速做着最后的冲刺,最后关头,猛地拔了出来射到她挺翘白皙的臀肉上。
男孩贴心地替她擦去污秽,从背后抱着她倒在床上,在她耳边印下轻吻。
“莫姐姐,我好喜欢你,好喜欢你的身体。”
莫丽默默流着泪,她深爱着自己的丈夫,却在别的男人身下高潮连连。
她痛恨这样的自己,高潮的那一瞬间,又忍不住想,原来,被男人肏到高潮是这么快乐。
“嘉阳。”她唤着身后紧紧搂着她不愿放开的男孩的名字。
“我们这样是不对的。放开我,离开这里,我可以当什么都没发生过。”
谭嘉阳急了,掰过她的身子,让她正面对着他。
“莫姐姐,我知道趁你喝醉是我不对,是我趁人之危,可是……可是……”
男孩着急地想要解释,一瞬不瞬地注视着她的眼睛,生怕错过她的每一丝情绪。
莫丽躲着他灼热的眼神,她不恨他,虽说喝醉酒的是她,可她并没有醉到人事不知,何况,这个男孩平时最是护着她,这次来大西北,若不是他,她还要吃很多苦。
谭嘉阳是个聪明敏锐的人,他的莫姐姐眼里没有讨厌和憎恨,至少证明他不是没有机会的。
他紧紧拥着她在怀里,摩挲着她光裸的后背,压低了清亮的嗓音,刻意显得沙哑性感,“莫姐姐,想想你在我怀里是多么快乐,我们多么契合。其他都不要想好吗?”
男孩的声音像是魔鬼的诱惑,她魔怔一样回忆起在他身下浪叫的她,水流不止的她,高潮的她。
陌生的她。
“嘉阳,你出去吧。让我静静。”
她垂着头,语气平静,谭嘉阳看不见她的脸她的眼,无法判断她的情绪,却也知道不能逼得太紧。
于是体贴地替她披上毯子,穿戴好衣服离开了她的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