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梅在这个西北的村子里是个特别的存在,她今年二十出头,是从大城市来支教的女大学生。
杨梅是南方人,带着吴侬软语的口音,说话总是细声细气的,好听极了。她皮肤雪腻,蜂腰翘臀,走起路来细腰像风中柳枝一样轻摆着,不知道引得多少汉子垂涎。村子里单身的壮小伙夜里都是想着她的翘屁股,撸着火热的粗屌入睡。
这天,杨梅来到武虎家家访。武虎是个鳏夫,还不到四十岁,五年前老婆因病死了,一个人又当爹又当妈把女儿大丫拉扯大。如今女儿七岁,终于能上村里的小学了,武虎才稍微轻松一些。
这是杨梅第一次见武虎,眼前的男人身高足有一米九,高大魁梧,因为风吹日晒皮肤黝黑粗糙,身上还散发出浓重的汗味。身高接近一米七的杨梅在他面前显得很娇小。
武虎一双虎目直勾勾地盯着杨梅,那眼神仿佛要把杨梅扒光了似的。杨梅被盯得脸红心跳,细嫩的白腿阵阵发软,心想赶紧把大丫的学习情况说完就走。谁知道武虎非要拉着她吃午饭,席间还一个劲儿地灌杨梅酒。
杨梅一直在象牙塔中长大,没接触过社会,哪里敌得过男人强硬的劝说,被武虎拿酒杯一次次抵着嘴唇灌了下去,越灌越狠,后来酒液都顺着嘴角流到了胸前,把胸前的薄纱都染湿了,透出肉色的胸罩边缘。
武虎双眼血红,鸡巴已经硬得生疼了,可还是生生忍着,一次次地灌酒。杨梅的头渐渐发昏,忘记了自己身在何处,只觉得身体火热,慢慢歪倒在武虎健硕的胸膛上,只剩任人宰割的份了。
武虎温香软玉在怀,几年没尝过肉味的鳏夫都忍不到床上,大手一挥把饭桌上的杯盏扫落,把杨梅放了上去。
酒醉后的杨梅面色绯红,红唇湿润,挺翘的胸脯微微起伏着,在粗糙的饭桌上难耐地扭动着。她穿着一件雪白的连衣裙,仿佛感受到了男人淫秽的目光,含羞带怯地轻声求饶:“不要……”
武虎的脑子“嗡”地炸开,粗黑的大手抓住杨梅的衣领,“嗤——”地一声将胸口的衣服撕裂,两颗饱满的肉球扑腾着便跳了出来。武虎一把扯掉杨梅的胸罩,埋头叼住一颗嫩奶子就狂吸猛舔起来,一只手抓住另一颗肉球肆意揉捏。杨梅还是处女,从没有和男性有过如此亲密的接触,哪里经受过这样粗鲁的凌辱,双眼迷蒙地挣扎起来:“不、不要……救命……”
武虎听到这娇声的呻吟,欲火更胜,上下其手将杨梅扒了个精光,将两个翘奶子玩得水亮,把红润的乳头咬得肿胀挺翘,宛如两颗大樱桃。杨梅全身莹白如玉,像一只迷途的羔羊,躺在粗劣的木质饭桌上,两只娇嫩的奶子上满是口水印和青紫的指痕,彻底激发出了男人的施虐欲,只想把这纯洁的处女肏成人尽可夫的破鞋。
武虎粗壮的腰肢挤进杨梅的两腿间,火热的鸡巴头子在娇嫩的屄缝上狠狠研磨着,两只大手捉住奶子用力地揉捏按压。杨梅两条饱满的白腿无力地打开着,上下都遭受着下流的侵犯,雪腻的身子在汉字黑壮的躯体下乱扭颤动:
“啊!啊!……不要磨,小豆豆……好酸……求求你……”
武虎两手更加使劲,坚硬的龟头抵上柔软的阴蒂,狞笑着侮辱道:“骚婊子,破鞋,一会儿大鸡巴肏得你叫都叫不出来!”
武虎用粗粝的龟头戳刺着杨梅敏感的阴蒂,把肉豆玩得充血硬挺,宛如一颗大樱桃,戳得杨梅全身乱颤,哎哎叫唤:“救命……那、那里不行啊……”然而花瓣似的屄缝中却慢慢渗出了淫液,屁股一扭一扭地蹭着桌子,也不知道是想躲开还是想迎凑上去,两条美腿一抬一抬地磨着武虎的熊腰。
武虎被杨梅春情荡漾的淫呻浪吟叫得心头火起,蒲扇似的大手凶狠地抽打了几下肥硕的大屁股,打得臀肉“啪啪”作响,一只手抱起杨梅的一条腿,粗黑的大屌顶在未经人事的穴口,低吼一声:“浪屄,叫你尝尝大鸡巴的滋味!”,腰肢一沉便生生肏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