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兴奋？”
她抬起头，诧异地望向他。他整张脸变得通红，像一个熟透了的番茄。
“不是你最喜欢读的吗……兴奋情节。”他别开眼睛，喃喃。
“可是那样，你全身的毛孔都会张开——”
“张开个头啊！……我又不是蜥蜴！”
“那你怎么喷水？”
“我不会喷水！”
“我看小说写，人一兴奋了，都会喷水的。”
“……。”
他流下了冷汗，嘴角不停抽动——原来人兴奋了，还会抽搐的吗。这倒跟小说写得一样。
男人这种东西，真是太奇特了。不仅不会张开毛孔，还会有奇奇怪怪的肿块。她打量着他，心想：看来小说也不一定是对的。
“那我现在抱着你，会怀上小孩咯？”
“……。”他闭上双眼，没有回答。
“没有水的话，应该是不会的。你万一想流水了，一定要告诉我一声。”
“……混蛋。”他虚弱地叫骂。
“但是，如果全身的毛孔都张开，不会流血吗？……果然，应该是彩色的，那种七彩的液体，才比较适合你——”
她并没有说完，因为他伸出手来，把她的脸按住了。
“……听好！”他揉搓着她的脸，“你身为一个女孩子，高谈阔论别人的‘兴奋’，是不礼貌的。不能再讲了……尤其是对我以外的人。”
“……为什么？”
她只知道把小说给同学看，是违反校规的。为什么不能给他们看，她从来没想过。
“这——”他微微一顿，“如果你告诉他们，他们就会张开毛孔喷水。”
“为什么你不会？”
“因为——因为我比较特别！”他大力揉着她的脸颊，“所以啊，你只能跟我说，听到没？”
“姿到了（知道了）——”
她的脸被他挤压着，发出了奇怪的声音。他满足地舒了口气，放开了她。
“……如果你哥哥要跟你谈，你一定不能跟他说。”他强调。
“为什么？”
“你哥哥的体质，也比较特别。……如果他喷水了，就会立刻死掉。”
“……噫！”她脸色一白，“你是怎么知道的？”
“这——”他一愣，加强了语气，“我就是知道！”
他的脸好红。李欣欣心想：他不仅学习好，还懂得这么多，真是太厉害了！
她崇拜地望着他。他瞟了她一眼，不好意思地移开了眼神。
“……怎么了。”他嘟囔。
“这么说，只有你在‘兴奋’时，不会张开毛孔喷水了？”
她突然发现，找到了极佳的小说写作素材。
“是啊。……怎么了？”他似乎也感觉到了危险，一动不动地盯着她。
“……想看。”
“不行！”他连连摇头，“我对你说过，说这些是不礼貌的吧？”
“可你也说了，我只能对你说。”
“……。”被自己将了一军，他露出了苦涩的神情。
“看一看嘛，我们这么熟。”
“很丑的，不好看。”
“不要，我不会嫌弃的，给我看看嘛~”
她一边说着，一边伸出手来，摆弄着那个“肿块”。他身体一抖，抿起了嘴，露出了奇特的表情。
“……。”
“我必须得看，要不我小说就没有素材了。”她望着他，口气哀求，“我熟悉的男生，就只有你了，让我看一看，好不好……”
他咬着牙，不发一言，全身都透露着拒绝。她撇了撇嘴，收回了手。
“……小气。”
“哎？”
“算了，我还是去找别人吧。……或者问一问哥哥。”
“不行！”
她刚想起身，他拉住了她。
“为什么？”
“这——”他躲闪着眼神，“他们不行。”
“为什么？”
“……他们的身体构造跟我不同。我是特别的。”
“那你怎么不让我看？”
“……。”
她停下了脚步，恨恨地瞪了他一眼。他语塞了。
“抠门！”
“……。”
“小气！”
“……。”
“……你就是不想让我写小说！……故意欺负我！……我再也不理你了！……讨厌！”
她跺着脚，扭过了头。长久的沉默之后，他叹了口气。
“好吧。……坐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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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兴奋？」
她抬起头，诧异地望向他。他整张脸变得通红，像一个熟透了的番茄。
「不是你最喜欢读的吗……兴奋情节。」他别开眼睛，喃喃。
「可是那样，你全身的毛孔都会张开——」
「张开个头啊！……我又不是蜥蜴！」
「那你怎麽喷水？」
「我不会喷水！」
「我看小说写，人一兴奋了，都会喷水的。」
「……。」
他流下了冷汗，嘴角不停抽动——原来人兴奋了，还会抽搐的吗。这倒跟小说写得一样。
男人这种东西，真是太奇特了。不仅不会张开毛孔，还会有奇奇怪怪的肿块。她打量着他，心想：看来小说也不一定是对的。
「那我现在抱着你，会怀上小孩咯？」
「……。」他闭上双眼，没有回答。
「没有水的话，应该是不会的。你万一想流水了，一定要告诉我一声。」
「……混蛋。」他虚弱地叫骂。
「但是，如果全身的毛孔都张开，不会流血吗？……果然，应该是彩色的，那种七彩的液体，才比较适合你——」
她并没有说完，因为他伸出手来，把她的脸按住了。
「……听好！」他揉搓着她的脸，「你身为一个女孩子，高谈阔论别人的『兴奋』，是不礼貌的。不能再讲了……尤其是对我以外的人。」
「……为什麽？」
她只知道把小说给同学看，是违反校规的。为什麽不能给他们看，她从来没想过。
「这——」他微微一顿，「如果你告诉他们，他们就会张开毛孔喷水。」
「为什麽你不会？」
「因为——因为我比较特别！」他大力揉着她的脸颊，「所以啊，你只能跟我说，听到没？」
「姿到了（知道了）——」
她的脸被他挤压着，发出了奇怪的声音。他满足地舒了口气，放开了她。
「……如果你哥哥要跟你谈，你一定不能跟他说。」他强调。
「为什麽？」
「你哥哥的体质，也比较特别。……如果他喷水了，就会立刻死掉。」
「……噫！」她脸色一白，「你是怎麽知道的？」
「这——」他一愣，加强了语气，「我就是知道！」
他的脸好红。李欣欣心想：他不仅学习好，还懂得这麽多，真是太厉害了！
她崇拜地望着他。他瞟了她一眼，不好意思地移开了眼神。
「……怎麽了。」他嘟囔。
「这麽说，只有你在『兴奋』时，不会张开毛孔喷水了？」
她突然发现，找到了极佳的小说写作素材。
「是啊。……怎麽了？」他似乎也感觉到了危险，一动不动地盯着她。
「……想看。」
「不行！」他连连摇头，「我对你说过，说这些是不礼貌的吧？」
「可你也说了，我只能对你说。」
「……。」被自己将了一军，他露出了苦涩的神情。
「看一看嘛，我们这麽熟。」
「很丑的，不好看。」
「不要，我不会嫌弃的，给我看看嘛~」
她一边说着，一边伸出手来，摆弄着那个「肿块」。他身体一抖，抿起了嘴，露出了奇特的表情。
「……。」
「我必须得看，要不我小说就没有素材了。」她望着他，口气哀求，「我熟悉的男生，就只有你了，让我看一看，好不好……」
他咬着牙，不发一言，全身都透露着拒绝。她撇了撇嘴，收回了手。
「……小气。」
「哎？」
「算了，我还是去找别人吧。……或者问一问哥哥。」
「不行！」
她刚想起身，他拉住了她。
「为什麽？」
「这——」他躲闪着眼神，「他们不行。」
「为什麽？」
「……他们的身体构造跟我不同。我是特别的。」
「那你怎麽不让我看？」
「……。」
她停下了脚步，恨恨地瞪了他一眼。他语塞了。
「抠门！」
「……。」
「小气！」
「……。」
「……你就是不想让我写小说！……故意欺负我！……我再也不理你了！……讨厌！」
她跺着脚，扭过了头。长久的沉默之後，他叹了口气。
「好吧。……坐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