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被痴汉又不是我的错!(H)--女装大佬竟然有两幅面孔!(4)

正文 被痴汉又不是我的错!(H)--女装大佬竟然有两幅面孔!(4)

把人给推了下去后,秦晚一个箭步就跑进了洗手间里,关门反锁一气呵成。

留舒涧之目瞪口呆的坐在地上,凉幽幽的地板不仅冰住了他的屁股蛋子,还有他的尊严。

舒涧之气的不行,两三下的爬了起来就去拍门:“你给我出来!”

他阴森森的磨牙,林畅那小子死定了,给他找了个这么虎的女人,再漂亮也不管用了,他今天就要好好教训一下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傻女人!

秦晚缩在洗手间里不敢出声,双腿之间的娇嫩处还在隐隐做痛,她还是头一次被男人的东西触碰,那种被过度撑开的酸胀和痛感让她到现在都有些头皮发麻,双腿发软。

她看着镜子里自己头发凌乱,衣衫不整,眼眶泛红的狼狈模样,心里又是难过又是气愤,怎么她就这么倒霉呢?

因为身上只穿了一件衬衣,下体不着寸缕,再加上这洗手间里的浴袍和浴巾都被她用了,此时正躺外面房间里的沙发上。

所以,她刚坐在马桶盖上就被冰的弹起来,只好把厕纸扯了一些放在马桶上,这才小心翼翼的坐下。

马桶上正对着一面镜子,这个镜子很大,占了一面墙,不管你洗澡上厕所都能在镜子里看的一清二楚。

秦晚无差别的攻击门外的男人,她一脸愤懑,要是这里是他的住所的话,那可真是个变态,连自己拉屎都要观赏是吗?

腹诽几句后,腿间传来的疼痛让她有些难受。

于是,她对着镜子小心的分开腿,就看到自己平时都不会过多关注的地方微微红肿着,男人引逗出来的蜜水把整个私处弄的晶亮亮的,看起来十分淫靡放荡。

秦晚羞愤的扯过一旁的厕纸,正准备把那些液体都擦了个一干二净,突然她脸色一白,她才意识到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门外的声音消失了。

秦晚抖着腿靠近门口,将耳朵贴在门上,听着门外边的响动。

“咔嚓——”

是开锁的声音!

秦晚吓得脸色发白,使劲按着门。

“你他妈收了钱就该好好的伺候我,结果老子都插进去了,你他妈的突然给我跑了?行,这么能是吧?老子待会儿就把你干的三天三夜都下不了床!”

舒涧之大力推着门,黑沉沉的眼底里满是暴虐和嘲意,他要是放过她,他就不姓舒!

秦晚使出了吃奶的劲儿都不敌男人的力气,眼看着门已经开了一条缝,秦晚绝望了,只能做着最后的抵抗。

“你这么做,不怕被封杀吗!”

这个男人很有可能是舒明月包养的小情人,那么就肯定是小明星之类的,所以,星途的重要性肯定能强过性欲吧?

“我?封杀?”

舒涧之这下算是都明白了,感情这女人把他当作哪个明星了?林畅那小子没说清楚?

不过,这也无所谓,毕竟落在他嘴边的肉就是他的。

而且,临时反悔什么的,可是要受到教训的。

他勾唇一笑,邪气凛然,又一使劲把门完全拉开,露出了裸露着下半身,一脸惊恐,形容可怜的女人。

“我可什么都不怕。”

秦晚慌不择路的往里跑去,可是这里的空间本就不大,没两步就被男人一把拽进了怀里,两条肌肉紧实的手臂像钢铁一般把她整个人困住,动弹不得。

男人没穿衣服,所以秦晚能清晰的感觉到身后的男性躯体滚烫,蓬勃着的鸡巴不知道是因为怒气还是欲望,反正那处火热棒身紧紧的抵在她的腰际,腿部肌肤的相触也传来了炽热的温度,这个男人像一团火焰一般,稍微触碰到了就会被烫伤。

男人的吐息就在她的耳侧:“怎么?不是很厉害吗?怎么不跑了?”

秦晚不回话,反而拿脚使劲儿踩他,软乎乎的脚心踏在男人的脚背上,他非但感觉不到疼痛,反而被弄的心痒痒,他决定了,待会儿过瘾了还得来次脚交。

舒涧之嗤笑:“就凭你这么点力气就想伤我?”

秦晚又使劲连踩几脚,男人却嵬然不动。把她气的直掉眼泪,她这下是真的凉了,这个男人一看就是个小心眼的,不知道她能不能落个全尸啊……

秦晚失魂落魄的样子被男人收入眼底,一把抱起她就往床走去,这么虎的女人就该好好收拾一顿才行!

秦晚被压制着双手,双腿也被男人抱在怀里,一副任人宰割的无助模样。

男人俊美邪气的脸扬起洋洋得意的笑来,就没有他制不住的女人!

舒涧之撸了撸肉棒,重新抵在销魂地准备再访一回,不过这一回可就不是浅尝截止了。

正在这蓄势待发的时候,门铃响了。

秦晚的眼里迸发出光来,肯定是明月回来了!

她又开始挣扎起来,嘴里还不住的呼喊着:“明月,救我!”

舒涧之揉了把她的奶子,捏着她的奶尖面露威胁:“你再喊,我就把你的奶头捏爆!”

秦晚委屈又害怕,瘪了瘪嘴,眼泪大颗大颗的落了下来,顺着她柔美的侧脸滚落在枕头上。

他用被子把抽噎着哭个不停的女人捆起来,防止她使坏。

随手扯过沙发上的浴袍就去开门,要真是他妹的话,可不能含糊。

开门是一个打扮清凉的美女,穿着吊带超短裙,前凸后翘的迷人身材一览无遗,脸也是美丽的,虽然妆容厚了些,但也能看出她天生丽质的资本来。

可是舒涧之并不在意,他床上有一个更得他意的女人,这女人勾不起他的性致。

他不耐烦的开口:“干嘛?”

那美女慢慢靠近,涂着美甲的纤指搭在男人的腹肌上来回撩拨,一脸暧昧的说:“舒爷,林哥让我来伺候你~”

舒涧之冷漠睨她:“晚了,滚吧。”说完,他就把门猛地一甩,一脸狂狷之气。

门一关上,他瞬间哭丧了脸,靠在门背后,表情狂躁的揉了揉自己的头发。

妈的!

他搞错人了!

良久,他有些心虚的看向室内被自己捆成毛毛虫的秦晚,现在可怎么搞?

舒涧之好怂哦hhhhhhh!

追妻之路漫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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