蓊郁壮阔的参天巨木遮蔽了日空,放眼望去,只见树影重重叠叠,无穷无尽,人在其中,更感觉自身的渺小。
两道身影一前一後奔於林间,少女被青年负於背上,全身被厚实披风包裹着,随着地面雪迹渐现,迎面劲风愈渐冰寒凛冽,体内却是暖融融的有如浸在春泉中,丝毫不觉得冷。
两手藏在疾哥哥胸前衣襟里,掌心贴着男人结实的肌肉,全身被包得密不通风,披风下的衣着整齐,并无不妥之处,然而裙中小裤里,却是风光绮旎一片。
湿泞的花口处,被一枚玉石实实堵着,肚里灌满了疾哥哥的精水,因让他背着,两腿挂在他腰上,腿心紧贴着他的背脊,玉石时不时受到重量的挤压,被顶的更往里头陷去,然後又因他踪跃的动作,再往外滑出。
那种快要排出来的羞耻感,让她只能拼命夹紧私处,就怕它会咚一下掉出来,一路上,玉石来来回回在小洞中滑动着,维持着某种恼人的平衡。
只记得那时与疾哥哥行欢後,乏力欲困,任他抱着她到溪旁稍做清洗,便倒在他怀中沉沉睡着了。
醒来时,她人已经趴在他背上,四周不再是金黄灿烂的林子,身旁林木景色飞快往後倒退,前方不远是大哥雪白的衣衫背影。
见她醒来,疾哥哥道,〝我们回家,你继续睡。〞
能够回去,心里又是高兴又是松了口气,而当她发现身下异样时,窘的直拍他,怕让大哥听见了,也不敢喊太大声,〝疾哥哥,还没拿出来。〞
平时与他交合後,疾哥哥总是会将女玉放进来,好让精水停留在她体内一阵子,让身体吸收其中的精华,这次亦不例外。本以为是他忘了拿出来,想要他停一停让她整理一下。
结果,他竟然回道,〝路程还远,你含着,才不会饿。〞
族人男子精水虽有滋补效果,但被他说的像行旅口粮似的,她又羞又恼,又一时嘴笨不知该怎麽反驳。
这般滑啊顶的,花穴里头被磨得暖暖烫烫的,热气弥散至四肢百骸,大腿根处泛出一股搔痒难耐。
此时疾哥哥忽然弯下腰,避开低垂迎来的枯枝,趴在背上的她往前一滑,同时哼吟出声。
前不久才让人尽情疼爱过的花核犹然肿胀着,隔着布料始终紧贴着男人,原本已经十分敏感,突然受到明显的衣物磨擦,饱满的蒂心完全成熟绽放开来,潮水般的快慰漫至高点,然後拍卷冲下。
甜美酥麻由股间一路窜升至头顶,抽气喘息,两腿颤抖绷直。
直到潮水慢慢退去,虚软枕在他肩上,大腿隔着裙裤,被男人以指腹揉着,她咬着唇,单手捂着他的嘴,〝别说。〞
疾哥哥舌尖舔过她的指缝,未多做感想,只是另一只贴在他胸前的手,能感受到在掌心下,男人激烈的心跳。
真是太乱来了。
生怕同样的情况再次发生,途中,她以内急为藉口,让两位兄长暂歇脚步後,想躲到隐蔽处解决,大哥的声音却悠悠飘过来,〝岚儿,小心别将精水解出来,晚点会更冷,阳精含着能够暖身。〞
当她慢吞吞从树後走出来,目中泛泪,脸红得快要滴出血来,根本不敢抬头。
大哥轻笑出声,〝都好了,就出发吧。〞
重新趴到疾哥哥背上,将脸埋在其中,当风拂过脸颊,目光瞥到他嘴角的笑,忿忿的,张嘴往他肩膀咬去。
〝疾哥哥和大哥,大色狼。〞
* * *
过久的甜蜜折磨,小裤里早已是湿答答透着凉意,趴在男人背上,披风底下,肌肤上香汗涔涔,只觉得自己整个人已化为一滩温水,围绕中心的央石荡着圈圈涟漪。
两个兄长沉默的疾行,如翔於林中的飞鸟,步履如风,却不觉得颠晃,即使背着她,疾哥哥亦未显露半点疲态,甚至还有兴致撩拨她。每当她好不容易习惯体内异物的存在,心跳渐渐平缓下来後,他就像是故意的,不是突然窜高,就是扣住她的臀拉往他背上磨挤,一连串的小动作,总要重新让她娇喘发出叹息才肯罢手。
一次,她恼的扯住他的银发,这人就不能好好的走路嘛。
他却用那让人脸红心跳的笑容回应道,〝我想听你的声音。〞
随着他的目光望向前方大哥飘逸从容的身影,贴到他耳旁,轻声道,〝等回去了,疾哥哥想听多久,都依你,好不好?〞
他垂眸看向她,瞳底是晶亮而纯粹的黑,〝都依我。〞
将下巴搁到他肩膀上,柔声道,〝都依你。〞
路好似没有终止,在以为永远都要走不出深林时,天幕豁然展开,阳光灿烂洒落,眼前再无任何遮阻。
站在崖边,望着脚底陡斜逼近直立的雪壁,以及正在其上来回探查地形的大哥,少女掩不住心中畏惧,揪紧身後青年衣襟,〝我们要从这里下去吗?〞
〝嗯。〞声音平淡,看似未将嶮峻的山势放在心上。
等半晌,大哥回来後,将疾哥哥找过去说明路线,山崖边,两人站在一处的挺拔背影,皎如玉树,修若芝兰,风卷衣袖,神采飞扬。
明明两个男人衣容整齐,目光落至腰束下的窄腰,脑海中,莫名浮现兄长们汗湿胸膛,搂着她,在她体内驰骋的模样。
情随意动,将脸埋至膝间,软鞋中的脚趾无法克制的缩起,咬着唇不让呻吟发出时,一双男人足靴忽然出现眼前。
小穴还在颤抖不已时,她惊慌失措的发现,站在身前的人,是大哥。
过度的羞耻感,让她全身僵硬,拉紧身上的披风,不敢看他。
〝岚儿,我们该走了。〞
〝好。〞声音细若蚊鸣,怕他听出其中的异样,仍是蜷在原地不动。
腰处被人握住,往上一提,竟是将她整个人举起,像孩提时,被大哥抱着坐到了他的手臂上,只是不比幼时的娇小,浑圆的胸脯正好对着他的脸,两手慌忙扶着他的肩,又急又害臊,方才的情迷意乱全被吓的飞跑了,〝大哥!〞
〝那里不舒服?〞男子由下往上看着她,凝视的目光让她无处闪躲,被他瞧的眼中蒙上一层水雾。
〝湿湿的,难受。〞委委屈屈的,明明这人就是让她不准解出来的主凶,却仍是不由自主的想要撒娇。
大哥笑了笑,本以为他心软了,结果男人却隔着层层布料,手掌按上她微微鼓起的小腹,〝湿湿的,是没塞紧流出来了吗,要不要让我瞧瞧?〞
她被他露骨的言语吓的又惊又骇,瞪大了眼,大哥却抱着她往树林中走去,〝换件裤子吧,着凉了就不好了。〞
不不不,求救的想找疾哥哥,山崖上却已不见他的身影,下巴被人勾回,慵懒嗓音响起,〝疾去试走山径了,我又不会吃了你,莫怕。〞
说不会吃了人,那这样边走边剥人家披风,边拉人家的腰带又是怎麽回事。
他扯着,她捂着,他笑着,她哭着,直至整个小屁股被扒的光溜溜见了天日,泪水花花在眼中打转,随时都要满出来,鼻尖被人捏了捏,宠溺笑道,〝傻丫头,想什麽呢,还是其实你哭,是因为大哥说不吃你,失望了?〞
裸着臀坐在男人臂上,臀下垫着他洁净雪白的衣袖,裙子被高高卷起堆在腰际,白皙尖丘顶端,细毛上沾着白丝黏液,一丝红线从花缝间坠下,少了衣物的遮掩,淡淡情香又更浓了些。
看着大哥用手指拨开了毛发,露出隐藏在其中的玲珑花蒂,天还明亮,连她自己都能很清楚的看到,花尖上晶莹剔透的露珠,随着指尖抚过,勾起一缕缠腻羞人的极细银丝。
沉默不语,欲望弥漫在两人之间,风却在此时吹过,本就有出汗,又被他脱掉了裤子,不禁打了个喷涕,大腿冒出颗颗疙瘩。
大哥突兀的笑了出来,也不知从那里找出她的帕子,擦起她腿心间的泥泞,每一个动作,每一次碰触,极其温存细致,那怕她因他的抚摸而无法抑制的流水潺潺,他仍是面不改色,不厌其烦的一一将其拭净。
是真的没打算碰她,有些安心,也有些失落,见他收起帕子,她以为结束时,大哥竟像是听的见她心里所想的,低哑道,〝有点渴了呢,岚儿喂我喝点水可好。〞
背靠着光滑的树干,两腿挂在他肩上,最敏感之处,献祭似的展开在他眼前,男人端正的脸紧贴在私处上,好看的唇,粉红的舌,轻啜着尖核,包吮着粉肉,能感觉到那长指正顶着玉石,往更里头钻去,然後往外拉出,再顶入。
那啾啾的啜响随着他的动作一阵阵荡入骨脊,在舌尖绕着蕊心打转一圈後,眼前白灼一片,热烫好似尿意,有什麽倾泻至男人嘴中,被饮的一滴不剩。
大哥抬起脸,手指抹过唇间,从未在白日里,看见他动情的样貌,平素温柔的眼,此刻带着专注深沉,没有笑容,而是王兽般傲然尊贵,隐隐的火,在眼底闷闷燃烧着,鼻间炽热的气息,焚风般拂过花野。
玉石被轻轻推入体内,他却不放她下来,以着这个羞人的姿势,仰头看着她,〝吹红蕊,品香玉,玉体跨君似画,扶颈酥手软,歌细小儿娇,总把粉面低埋,却说任君共与良宵,都依疾的,我呢?〞
她低头与他对望,其实脑袋瓜里仍然晕糊糊的,只觉得那好看的唇一直动啊动的,忍不住点住它,大哥总是说些很难懂的话呢,〝大哥是大哥啊。〞
大哥笑了,那隐隐迫人的气息刹那间褪去无踪,将她轻轻抱下,吻了吻她的额头,拿出准备好的长裤,直接帮她换穿上。
宽大的腰围是男人的尺寸,衣上淡淡薰香是大哥的味道,没了亵裤,柔细的布料直接贴着娇处所在,与君共衣,曾经是接触他身体最隐密的一部分,如今同样的将她裹在其中。
然後披风覆了上来,大哥将她抱起,走出林间,崖边青年不知已等了多久,她看向疾哥哥,望进那双澄澈双眸中,羞涩的不能自己,眼前一条薄巾捂来,〝等一下路险,你莫看,免得害怕。〞
趴至男子背上,惊讶发现这回背自己的竟是大哥,将热气蒸腾的脸埋至那温暖的背上,心里想着,莫不会晚点又要换裤子了吧。
路上,大哥的脚步平稳非常,若不是耳边风声凛冽,几乎不觉得是在前进中。
视线被遮住,能感觉到的,只有自己的心跳声。
紧绷的身体渐渐松下,不知不觉,沉入梦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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