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凤鸣的脸涨得通红，微微撇下眼不敢看她，攥紧了拳头。
云雾扶着床柱站起来，背过手解开了抹胸，乳房在空气中微弹了两下，她用手捧起左乳，轻声道：“你看，这都是他咬出的痕迹。”
李凤鸣迅速地闭上眼，往后退了两步，支支吾吾道：“皇嫂别这样……别……”
“我无法反抗他，所以被他强迫媾和，但是我不想反抗你。”云雾步步紧逼，“你不喜欢我？”
“不……我……”
“那还怕什么？”
云雾抓起他的手，搭在自己的肩上，“我都脱光了给你看，你还是不是个男人？”
温热的手掌压在了微凉的软肉上，李凤鸣微微发抖，慢慢睁开眼睛，“我是……”
“我喜欢你。”
“从两年前，我去云府赴宴，被四哥责骂时，你为我说好话，让云国公阻止四哥责罚我。”
“我就一直记着你的样子。”
“很漂亮，很温柔。”
“可我不敢妄想娶你，因为你是皇兄内定的皇后，是我的嫂子。”
“这两年我装作和你不认识，刻意远离你身边，不敢靠近一步，可你却主动走近了，我无法拒绝。”
“我一想到皇兄不在的日子，你被四哥欺辱，我就心如刀割。”
“喜欢的女孩赤身裸体地站在身前，哪个男子能忍得住。”
“可我怕伤害你……我怕我压抑不住对你太疯狂，怕你疼。”
云雾骤然打断：“怕什么？”
“既然你喜欢我，我也不反抗，你还在等什么？”
胸前的手突然用力收握，胡乱揉拧起来。云雾嘤咛一声，禁不住腰身往后仰，撞在桌上。李凤鸣低下头去含住樱红的乳头，舌尖用力舔舐，几乎要把整个乳房吞下去一般。
他浑身绷紧，抱起云雾，往前几步抵在墙上，裙衫褪下，下体隔着一层亵裤磨蹭着他的腰，云雾正等着李凤鸣进行下一步动作，他却突然停住了。
云雾喉咙里溢出微微的喘息：“怎……怎么了……”
李凤鸣似是突然清醒了过来似的，怔怔地送开手，抬起埋在她胸前的头，嫣红的唇畔残留着一抹唾液。
轻轻地吻了吻云雾眼神迷离的眼睛。
“你才十五岁。”
他轻声道，“我如果与你交合，那和四哥有什么区别？”
“我想要……等你长大一点。”
云雾愣了愣。
她现在的身体，的确只有十五岁。
如果放在现代，还是个毛都没长齐的中学生。
即便是在早婚早育盛行的古时，也还是个小姑娘。
无怪乎李凤鸣会有罪恶感，他又不是李樽夜那样口味特殊的疯子。
李凤鸣将她抱到床上，理好衣襟，低声道，“我该回去处理前朝事务了。皇嫂若有事需要帮忙，遣人来臣弟府上便可，臣弟随时鼎力相助。”
她躺平应好。
身体里涌动的一股燥热渐渐歇了下去，她的神智也清明了些，力气又涌回了四肢。
明珠这才从室外走进来，小声说：“娘娘，陛下的药效可是过去了？”
“嗯。”她漫不经心地坐起来穿上衣服，顿了顿，突然问：“这药是不是有增强情欲的作用？”
明珠红着脸点点头。
云雾无语了。
皇帝到底是什么意思？又想她浑身无力，又想她性欲高涨，到底是要干什么？折磨她，还是引导她自慰？
真是莫名其妙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