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云生对于情趣内衣的品味一直都不怎么样。但他的恶趣味却在这些小情趣里显露无疑。
这次他挑选的,是一套毛茸茸的奶白色兔子装。稀少的布料甚至无法完全包裹住她的双乳。
然而这都还不是重点,重点在于那个毛茸茸当的白色兔尾。一般情趣内衣的尾巴末端都会做成球状的肛塞,但这个却是一柄体积中等造型却很狰狞的假阳具。
材质应该是柔软的硅胶,但深黑和深紫的混色搭配,再加上遍布的粗短的倒钩形状。这完全不像是人类的阳具拥有的造型。让她看见这根阳具的一瞬间,想到要把它塞进肠道里就有些慌乱。
但她还是没有拒绝。
就算好好做过扩张和润滑了,要把这东西塞脆弱的肠道还是要吃不小的苦。林云洁忍耐着肠道里细微的瘙痒疼痛,和像是要排便一样的异样感,终于把它完整地塞进自己的肠道,只留下末端那个毛茸茸的兔子尾巴,她不由得松了一大口气。
但却没预料到,她今天晚上的折磨这才刚刚开始。
她用力收缩括约肌,将粗细正好的阳具夹紧,站起身来,套上两条同样是乳白色的长筒袜。
转身面向镜子。浓密的黑色长卷发里探出两只柔软低垂的兔耳,毛茸茸的裹胸岌岌可危地裹住她的一对大奶,乳尖的形状甚至都看得出来,腰胯间除了那条小小的兔尾外,就只有一条形同虚设的丁字裤。
她不自在地扯了扯它,细薄的布料被肉缝里渗出的水液沾染得已经濡湿了。
她每走一步,肠肉都被假阳具上遍布的软刺搅弄一番。还没等她走出浴室,她就下意识地伸出手指去扣弄自己空虚的肉穴,同时用腿根夹紧自己的手。
林云生看姐姐久久不出来,他推开门进来看看情况,就看见面前这一副香艳至极的景象。
他的女人,他的姐姐,正穿着他挑选的情趣内衣,如同母狗一样跪伏在冰凉的地面上。一手绕到后面,轻轻地又无比急切地抽送那根带着软刺的阳具,像是饥渴于需要一个东西狠狠地艹她的痒穴,又像是畏惧于阳具上骇人的倒刺。另一只手,则被她夹紧在双腿之间,三根细长的手指在肉穴里饥渴地搅弄着,却完全缓解不了身体深处的空虚瘙痒。
“想要……想要更粗,更热的东西插进来。挤压过湿痒的穴肉,一直插到底,插到最深处的宫口。狠狠地撞击、碾压,然后将滚烫粘稠的精液注射进我淫荡的、只为阿生打开的子宫里面……”
看见他进来,她从肉穴里拔出濡湿的手指,肉穴依依不舍地想要挽留,蠕动着发出极轻的水渍声。她跪坐在地的姿势不变,支起身子,眨巴着一双水汽淋淋的眼睛盯着他瞧。末了,还露出一个乖巧又淫乱的笑。像是要勾引他,将她刚刚从嘴里说出来的浪荡言辞在她的身上重现一遍。
在他的位置看,她身上本就是聊胜于无的衣料更加凌乱濡湿,及腰的波浪卷长发凌乱地披散,衬得她本就带着三分媚意的脸更加酡红勾人。红润的小嘴带着笑意微微张着,让人不由得想塞些东西进去……
他还真的不太明白了,明明就只是和以往的面对他的笑容一般无二的笑颜,在不同的时间地点和环境下,怎么就能演变出完全不同的意味来。
他上前几步,抱起她。她也配合地缠绕依偎上他的身体,直到两人之间再没有什么空隙。她明明从没练过舞蹈之类的,身体却从第一次开始就柔软得像是一条蛇。
不太像兔子,兔子在这种情景之下会下意识地躲避逃跑。但她不会,她只会纠缠上来,露出自己尖利的獠牙,胜负还未可知。
她柔软的双臂环绕过他的颈项,双唇纠缠上来索求一个深深的吻,也不顾他正抱着她向外走。
他也是纵容她。她想要吻,他就给她吻。舌根相抵,深入到不能更加深入的地方。分开时,两人的舌尖都被互相吸吮得发麻。
露台还是那个露台,但人就没有白天的时候那么的紧张不安了。
漆黑的夜色,和紧贴着皮肤的源源不断地传递过来的热意给了她安全感。让她不用考虑别的东西,只用一心沉溺在没有止境的欲望之中。
湿漉漉的风,清亮的月光和身边的“兔子”
今夜的乌云很多,严丝合缝地遮挡住了月亮,只有缝隙处透出一线清亮的月光。
虽已是中秋,但气温仍未降下来。
林云洁靠在露台的栏杆上,白皙柔软的双臂仍旧环绕着弟弟的颈项。
她嘴唇靠在弟弟的耳边,轻声吐气,“看不到月亮,有点可惜呢……”
林云生双手揽在姐姐腰间,时不时向下探去,拨弄那毛绒的兔尾,他望向黑漆漆的天空轻笑,“不急,说不定过一会儿月亮就出来了。”
“在那之前,我们聊聊天?”他试探地问到。
“好啊,”她语调慵懒,还带点娇软的勾引意味儿,“不过……你让我换这身,就只是为了,赏个月?”
“当然了。兔子和月亮,多应景。”他轻轻啄了一下林云洁的嘴唇,“姐姐要是嫌无聊的话,我们也可以一边做些别的事情一边等啊……”
林云洁用手指点点他的嘴唇,“你这个小坏蛋,得了便宜还要卖乖。”
他握住姐姐的手,亲亲她的指腹,“那也要姐姐你愿意才行啊。”他拉着她的手,探向下腹的炽热所在。声音低哑,又带着点引诱。
她握住已经半勃的阳具,修剪整齐的指甲刮过正渗着前列腺液的铃口。指腹打了个转,用粘稠的液体将龟头涂抹得更加湿滑。
她拨开多余的衣料,让它完全暴露在两人的眼中。
“很精神嘛。”她瞟了一眼,调笑道。随即,她在他面前半跪下来,将它含进口中。
她尽量收拢牙齿,舌尖围绕着铃口打转。吮吸,吞咽。
技术不怎么好,但重要的不是这。光是给他口交的对象是他的姐姐这一点,就已经足够他兴奋不已了。
她抬眼睨了他一眼,眼波流转间是浓稠勾人的媚意。
阳具离开她的嘴唇的时候发出啵的一声轻响。她抿抿嘴唇,下意识地吞咽下嘴中的液体。
寂静的夜里,这样细微的声音更加刺激人的感官。他猛地把她拉近自己的怀里,宽厚的舌伸进她口中,搅动分享残存的一丝腥味。难言的味道,却混杂着他的姐姐的气息让他止不住地上瘾。
完全不见疲软的肉棒一点点插进汁水丰沛的肉穴里,湿软热情的皱襞随即紧紧缠上来。不过一个多月时间,在整个暑假中被操弄开发得淫荡湿热的小穴就又恢复了不下于初夜的紧致,他手掌掐着姐姐裸露的腰,难耐地想要一口气尽数插入进去。
当他掌心向下,摸到那根仍旧留在姐姐后穴里的狰狞粗大的阳具时,他骤然加快速度全数插入进去,龟头直直撞上她穴中最敏感柔嫩的软肉。
快感来得太快,再加上同时抽动起来的还有后穴里遍布柔软倒刺的那根阳具,痛痒和快感齐齐涌上将她推上高潮,像灭顶的洪水将她吞噬,以至于短暂地失去了意识。
当她终于回过神来,笼罩天空中的云层也已消散得差不多了,只有稀疏的几朵云彩缭绕在明月旁。
露台被月光照得亮堂堂的,她看见自己的弟弟仍旧一瞬不瞬地盯着她,向来沉静的脸上能看出来些微慌乱,见她眼中终于又恢复了神采才稍微安下心来。
他额头上尽是冷汗,抵上她的额头,轻声说:“我爱你。”
不是作为你的弟弟,而是一个男人,我爱你。
他们此前早已无数次地跨越了伦理的底限,做了世上任何一对姐弟都不应该去做的事情。但爱这个字太沉重,尤其是对他们这种禁忌不伦的关系来说。所以即便在最情动的时候,他们都未曾将这句话吐露出口。
一多月的分离对他们来说终究还是太长。
林云洁此刻却给不出自己的回应。
她是姐姐,她不能毫无顾忌地沉溺于这样一段禁忌的感情中,她不仅要为自己负责,还要为她的弟弟负责。纯粹的肉欲还可以及时地抽身,而一旦倾注感情,他们谁也不敢保证这段感情能走多远。
此刻,不是她不触动,而是她只能沉默。
她的头埋进弟弟的颈窝,本就潮红的面颊上热意更加强烈,连耳尖烧得红通通的了。她闷闷地一口咬在他的肩窝上,力气不小还半晌都没松嘴。
林云生也任由她咬着,身下一下比一下深重地在姐姐穴肉仍旧抽搐着的小穴中抽送着。林云洁被难耐的快感逼得咬得更紧,等他终于射出来的时候,他的肩上已经印下了一个整整齐齐的渗血牙印。
林云洁从他的肩窝抬起头,脸上的热意已经消退。几缕深色的长卷发濡湿地贴在她脸颊上,显得愈发瓷白的脸上透着一股妖娆媚色。唇间染血,媚色天成,衬着背后遥远的月光笼罩下的深绿,恍然间像是身被薜荔带女萝的山鬼。
他扫过贴在她脸颊上的湿发,指尖轻轻按上她染血的红唇,隔着指尖落下极轻的一吻,他闭上眼,轻问:“不要走,好不好?”
不能言爱,那他就只能乞求她永远都不要离开他。
林云洁抬手压着他的脖颈拉近他,柔嫩的舌尖探过齿列,触上弟弟的指腹挑逗一样的轻轻一扫。
林云生挪开手指,取而代之的是自己覆压而上的炽热唇舌。
终于分开时,林云洁的舌尖已经被吮得发麻,几乎就要破皮了。她抵着弟弟的头把他推开,轻轻说:“停。”
声音不大,刚刚足够让林云生听见,他像是被姐姐按着头定住一样停下了。
她的指腹轻轻摸了摸他肩窝上血迹已经开始干涸的牙印,“痛吗?要不要帮你吹吹?”
林云生捏着她的手指尖亲亲,低眉敛目地说:“不疼。”
这幅安分又有点委屈样子……林云洁有些无奈,但她一向拿他这个弟弟没有办法,这次也一样。她抬头亲亲他的眉间,窝进他怀里。
“抱我进去吧。”她娇声娇气地说,“我腿软,走不动路。”
“嗯。”刚才那副心里有无限委屈但我忍着我不说的样子一下子消失了,他展眉将姐姐捞进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