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孽海花(简)--扮男郎番外2-假若你是男儿郎H

正文 孽海花(简)--扮男郎番外2-假若你是男儿郎H

顾清宴过去的二十多年的岁月里,从来没觉得自己会喜欢男人,也从来都没有和男人有这样亲密的行为。原以为,柳曼吃了他的肉棒,他会觉得恶心,可是…看着柳曼那张平日里不食烟火的脸,鼓着腮帮子淫荡地吃他的肉棒,顾清宴竟然觉得,他该死地兴奋极了!

灵活的舌头,在顾清宴的马眼儿上打转,粉嫩的舌尖,恨不能钻进去。敏感的龟头被肆意地玩弄,顾清宴只觉得,下一刻,自己就要丢人地泻出了精水儿来。偏偏柳曼这个人呀,坏得很,一手拿捏着顾清宴的卵蛋,时不时地在顾清宴忍耐不住顶弄上来的时候,狠狠地捏一下。另外一只手,趁着顾清宴没注意,沾了肉棒上沾染的粘液,慢慢儿地,探进了顾清宴从未被人侵入过后穴。

“操,别碰老子屁股…”感受到异物入侵的顾清宴,收缩着臀肉,想要将柳曼的手指给推出去。可柳曼哪里肯放过他,加重的抚摸顾清宴卵蛋的力道,小嘴儿又对着那根肉棒,狠命地一吸。顾清宴的魂儿都要被吸上天了,哪里还顾得上屁股里的两根手指。

渐渐地,顾清宴后头的肉穴,也觉出味儿来了。缠绵的穴肉开始咬上了柳曼的手指,内里的肠液,把柳曼的手,都给淋了个一塌糊涂。

“骚货,还说不想要…”柳曼抽出了两根手指,凑到顾清宴的嘴边儿。居高临下地看着顾清宴,一脸羞愤欲死的模样儿。“你高兴了,现在,轮到我了。”

说罢,柳曼一把分开了顾清宴标杆儿似的两条腿,扶住了自个儿的肉棒,对着那淫荡不堪的后穴,“噗嗤”一声儿,就入了巷。

顾清宴的后穴被柳曼开拓得再好,那也是第一回被人操。更何况,柳曼的那一根棒子,虽是看着清秀,可也是又粗又硬,疼得顾清宴一个男子汉,都差点儿要落下泪来了。“操!柳曼你个王八蛋,给老子出去!”

被个男人轻薄就算了,他娘的,老子竟然还是被压在身下干屁股的!顾清宴被强奸的哪里是他的肉体,分明是他一颗脆弱的男人自尊心啊!

又痛苦又羞辱的重顾清宴,撑着床板儿就想要起来。可柳曼这人也不知怎么长得,力气大得很,单腿压住了顾清宴乱动的身子。凑过头去,扶住顾清宴的嘴巴就亲了上去。

醉酒的柳曼,嘴里还带着淡淡的酒气,混着他身上独有的味道,一点儿也不难闻。顾清宴迷迷糊糊的,就被柳曼抓住了下巴,让他那条舌头钻了进去。唇舌交缠,顾清宴的脑子,似乎又开始发蒙…

身后的柳曼,停止了对顾清宴肉棒的玩弄,转而玩上了他胸前两颗褐色的奶头。硬邦邦的奶头,在柳曼的玩弄下,似是有一阵阵的电流,直往底下的肉棒钻去。没了人抚弄的肉棒,空虚得很。自暴自弃的顾清宴,哑着嗓子,把柳曼的手拨到了肉棒上。“你帮我…”

只可惜,换来的只有柳曼的轻笑。包住顾清宴的大手,放在他的肉棒上。“我忙得很,你自己来,恩~”

顾清宴不甘不愿地摸上了自己的鸡巴,明明都是自慰,为什么被柳曼的那双手握着,就会那样销魂…

很快地,柳曼在他的身后挺动着腰杆儿,一次次,破开重重阻碍的穴肉。两颗卵蛋打在顾清宴的屁股上,被操得啪啪作响。粉色的穴肉,被柳曼的肉棒拉扯着带出了穴口,下一刻,又被无情地撞了回去。

屁股后边儿传来的快感越来越明显,顾清宴不敢置信,自己被人干屁股,竟然还能被干爽了。下意识地想要抗拒,可柳曼看出了他逃离的动作,前后夹击。灼热的肉棒一下下撞击着后穴的敏感,手上的动作粗暴有力,几乎快要把顾清宴的鸡巴撸下一层皮来。

当所有的快感累积,顾清宴胀大的肉棒,终于不堪重负,嘶吼着,喷出了一道乳白色的精水儿。

第一回被人操出了高潮,顾清宴的身子还有些不适应,底下的欲龙,激动地吐着精,射了好久,才颤抖着射完。乳白色的精液,粘在了顾清宴的腹肌上,顺着肌肉的纹理,往底下茂密的阴毛流去。没一会儿,便将他原本就乱糟糟的阴毛,更是弄得一塌糊涂。

“真是不中用。”柳曼底下的肉棒还没有泄出来,仍旧硬邦邦地留在顾清宴的体内。他看着一副脸丢尽模样儿的顾清宴,微微一笑,修长的手指,划过顾清宴的腹肌,沾染了他有着浓郁味道的精液,凑到了顾清宴的嘴边儿。

“你射出来的东西,要不要尝一尝。”

“柳曼,我日你大爷…给老子,拿开…”高潮过后,开启贤者模式的顾清宴,对着屁股里那根膈应人的大鸡巴很是不满意。挣扎着,就想把柳曼这个王八蛋给踹下去。

“怎么还过河拆桥了。”柳曼动了动灼热的性器,眉眼中欲望更甚,“我还没高兴呢…”

说罢,将顾清宴的身子翻过去,继续操干起了那销魂之处。长夜漫漫,顾清宴房里的灯,足足亮了一整夜,等到天快要破晓的时候,房里的动静,才算是歇下。

宿醉的顾清宴,到了晌午的时候,才摸摸抽痛的脑仁儿起了床来。随便动一动,怎的全身都发痛,难不成,昨儿个晚上他喝了酒,找人打架去了?

顾清宴晃晃脑袋,刚打算下床,谁知道这脚踩在地上,后边儿那个不可言说的地儿,竟然传来了难以抑制的痛楚。

操!柳曼那个王八蛋!

昨晚的记忆全部回笼,顾清宴的脸,刷的一下就变黑了。床榻上的被褥不晓得什么时候被人给收拾过了,干净得很,若不是这房子里的味儿浓得他鼻子都要抽了,顾清宴还真以为,昨儿个那是他的一场噩梦罢了。

“他娘的,竟然敢把老子压在身下!”气急的顾清宴,抡起拳头就往床板砸去,谁晓得牵动了后边儿的伤口,疼得他阵阵儿地叫痛。“娘的,臭书生,等老子下回见到你,见你一回,打你一回!”

身后的伤口疼得顾清宴眼前发黑,等到下一刻再睁开眼来,才发现自己正躺在床上。手边儿睡着曼枝儿,一头青丝随意散落,有几缕还落在他的胸膛上,随着胸口的呼吸起伏,骚得他胸口发痒。

梦里的场景,历历在目,被人恶意捅开的后穴,还有那极致的高潮,都像是真的发生在他身上一般。顾清宴犹在梦里,不知是黄粱一梦,还是他醉酒未醒。想起梦里那个恶劣的柳曼,顾清宴颤抖着双手,试探着朝着身边儿人儿的下体摸去。当摸到一手空空的时候,这一颗高高悬起的心脏,才算是稳稳落了下来。

好险好险,他不用被人草屁股了……

不对,现在他该庆幸的点是这个吗?顾清宴来不及探索自己到底在庆幸什么,他只知道,他现在,急需一场欢爱,来抚慰他受伤的内心。

昨夜里他拉着曼枝儿在床上胡闹了半宿,那被操得发红的小穴儿里,还存着一滩的精水儿。倒是省的顾清宴再去润滑了,分开了曼枝儿的双腿,晨起肿胀的欲龙,一杆入洞,下下将曼枝儿往死里干。

“顾清宴…啊~我不要了…”累极的曼枝儿,伸手想要将身上这个臭男人给推下去。昨儿个晚上来来回回弄到了天亮,他怎么一大早起来又开始了,真不怕精尽人亡嘛!

往日里,顾清宴见着曼枝儿真生气了,往往忍耐住欲望,将欲根抽出。可也许是顾清宴梦里的柳曼太过嚣张,而他又被人操得太过放荡。男人自尊心受损的顾清宴,决定当一回聋子,一定要把曼枝儿也操得下不得床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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