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呐,变态--十一:风中摇曳(h)赠送

正文 呐,变态--十一:风中摇曳(h)赠送

夜幕降临,灯火辉煌,就像天上闪烁的星星,比天上的星星还要还要刺眼,红的,绿的,蓝的,黄的,聚成一片,落地窗前这一切尽收男人深邃的眼里,深处却是空洞,昏暗的房间内,只有窗外的光束透进来,修长的身影在地毯上拖的欣长,身体半隐在黑暗中。

男人手上拿着一张白色床单,上面有着干涸的红色血液,节骨分明的手指细细的一寸一寸的抚摸着,脑海里回想着那天晚上女孩初经人事,在他身下被迫绽放的绝美姿态,将床单覆上脸面,深吸,感受着女孩残留的气息。

“呵…哈哈哈…哈哈哈哈…” 男人癫狂的笑出声,几乎要笑出眼泪,身子扭曲,他的女孩被他亲手送上了别人的床,那个男人应该已经吻遍了她的全身,尝到了她的甜美吧,就像那天晚上,他与她那么痴缠一样,他的女孩那么柔弱,应该毫无反抗之力吧,只能无力的啜泣求饶,被干到昏迷吧,她那么甜美,应该是怎么要也要不够的吧。

——

凌乱的大床上,女孩的双腿已经不能合并在一起了,大开着任君采撷,他不知疲倦的进进出出,不知道过了多久,他浑身一颤,一股热流又进入了她的身体。

花心交合的地方一片泥泞,白色的泡沫遮盖不住被插得外翻的嫩肉,从原本的粉嫩变成了深红,花核充血的立着,小小的嘴巴吃力的含住他的东西,而他入得太深,耻毛抵住穴口,时不时摩擦着花蒂,与白浊黏在一起,看得他热气喷血。

低声叹息,他白皙清雅的脸上汗液顺着分明的轮廓滑落,徒增了几分性感与野性,俯身珍重的亲吻在女人的额间,娇小的她已经承受不住昏睡过去,蒲扇般的睫毛上还沾染晶莹,秀眉微颦,带着几分委屈与痛楚。

“果然,还是爱不够你啊。”原本清澈如林间山泉的嗓音刻上了沙哑,将娇小的女人翻转,他从背后再一次动了起来,整个人附在她身后,视线一顿,他目光定在了她后腰间那个明显的‘麯’字上,眸中雾色渐深,吻了吻她白皙的后背,一朵朵红梅,成功绽放,他跟曲江河一样,热衷于在她身上打上自己的标签。

再一次醒过来是因为呼吸不畅,肚子里的撑意与腿间的刺痛告诉她,这场酷刑还没有结束,双手被压在床上,与他十指交缠:“够了…够…了…停…停下来…”她的嗓音已经因为之前的哭喊干涸,此刻说话更是难受,像是进了沙子一样。

她已经无法言喻自己是什么感受,比绝望还深的沉重,比恐惧还大的空洞,比死亡还让人抑郁…连恨都显得如此渺小,她更恨自己的弱小,连反抗都做不了,她可能自己都不相信,自己被两个不同的男人给强bao了,这就是他们所谓的爱?

头埋入她的颈间,舔舐着允吸着:“不够,怎么都要不够伊伊啊…”

见她晃神,他狠狠一顶,听着她吃痛的抽气,一股病态的满足由心而生,他给予她的感受啊。

“我求你…停下来,停下好不好…会坏的…我会死的…”他不仅没有一丝疲倦,还愈加狂猛,那么久了,是个常人也应该会有疲软的现象,他在她肚子里,隐隐还有茁壮的感觉,让她胀痛难忍。

“伊伊,你知道我有多嫉妒吗,论坛上的那张照片,让我想杀了曲江河…伊伊,你是我的,我的…”像是证明也像是说给自己听,声音里的偏执,让徐伊心惊,不知过了多久,他又一次几百下用力的冲刺,又一波热流涌如她的身体,在内壁反弹浸泡住他的巨龙,让他又硬了几分。

“唔…”皱眉低吟了一声,本来涨意满满的肚子,此刻更是痛苦,她清楚的感觉到,在她身体里的巨龙又有了苏醒的预兆,她瞪大眼,开始绵力挣扎,可是这个男人整个人都覆在她背上,手也被压制住,根本就连最起码的抬头都费力,他滚烫的胸膛毫无阻隔的服帖着她的后背,两个人最脆弱的地方紧密相连,她甚至能清晰感受到他的心跳。

他的手游置缓缓到她的腰间,瞬间揽住她的腰肢,这样一来,他与她贴合得更紧,而他有力的手臂勒住她的腹部,他能清晰的感觉到自己存在于她身体内的哪个位置,看着她痛苦的神情,他的手缓缓上移,来到她左边的柔软,感受着手掌心的温度与跳动。

”伊伊…你说,我们的孩子会不会已经在你肚子里孕育了。”他在她耳边轻蹭,热气扑腾在她耳朵上,墨发倾斜,他跟曲江河一样喜欢她毫无能力反抗的样子,他也知道,他说的这句话曲江河肯定也说过,他们都喜欢看她在床上啜泣求饶的样子,这样会让他们更想狠狠地操哭她,操到她说不了话。

此刻的这幅场景,男人以绝对的掌控姿态,掌控着女人,他们像是在恩爱耳鬓厮磨夫妻,男人眉目潋滟,丝丝温柔浅卷缠绕在周身,引人窒息的沉醉在他的眼眸里。

耳畔传来的话语,让她仿佛置身深渊,不…她已经在深渊了,她该怎么说?他与曲江河不愧是同类人吗,嘲讽的勾了勾嘴角,她没有回应,可是…如果真的怀孕该怎么办…她才十九岁…学业都还没有完成…不,她一定要逃…逃得越远越好…

他并没有看到她眼里的情绪,因为有更重要的事情吸引了她,当然,徐伊也应该庆幸,不然…不仅仅是惩罚那么简单。

轻柔的将她翻过身,正面着他,因为要得太狠,此刻她的双腿已经微微颤抖,而且隐约有合不拢的趋势,穴口已经红肿破皮,虽然他还有力气再来,可是她的伤口比他想象中还要严重,她已经承受不住他再来一次了。

他将自己退出她的体内,带出了些许白浊,可是大多数却还是在她的身体里,因为她太紧了,哪怕已经要了那么多次。

谪仙一样的男人虔诚的低头,一个千丝柔情的吻印在女子的腹部,目光里爱意陈澈,周身墨发铺散,他的吻辗转舔舐,像是在进行什么圣神的仪式,这一刻美如一幅油墨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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