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衡低头吻上俞冬白,没再犹豫。
不是纯粹的双唇接触,施衡轻轻啃咬她的唇,俞冬白的呼吸被夺去,嘴唇微微张着。
施衡小心翼翼地伸出舌尖,试探进她的嘴里挑弄她的舌头,轻勾一下便离开,看她愈加陶醉的神情,又温柔的绕住她的舌尖。
施衡十分恶劣,舌划入她的口中,探索追逐与她缠绕,俞冬白面对身体里陌生的情愫不知所措,直觉想要更多,可施衡像在与她捉迷藏,逗弄着她,却不完全满足她。
她的双手抵在施衡的胸前,被这种不上不下的欲望折磨的快疯了,眼看着得不到纾解,伸手想要推开施衡。
施衡觉察到她的动作,两手握住她的双手,用力压在她的头顶。他依依不舍离开她,唇齿间留有暧昧的银丝。
昨晚俞冬白没有回应,施衡以为她有所为难,谁知一早这人在怀里极不安分,蹭来蹭去的,还偷亲他,他们作为被选中的契合度最高的伴侣,他想跟她发生性关系在他看来再正常不过,她的行为,在他看来就像邀请,他哪禁得起这种刺激。
“不喜欢吗?”俞冬白听到施衡嗓音低沉的问道。
她睁开眼看向他,他清澈无辜的双眼布满欲望,呼吸也比平常粗了许多,肉棒一跳一跳地抵着她的小腹,相隔几层布料都阻止不了它的热度。
俞冬白小声回答,“喜欢的。”喜欢到想要更多。
施衡听到她的回答,很是高兴,桎梏着她的手,又吻了上去。
这次的吻比刚才要激烈许多,他疯狂进攻她的领地,吸吮辗转反复,吞净了她的呼吸,使她只能仰仗着他给的气息。
俞冬白得不到主动权,小穴酥酥麻麻,双腿按捺不住摩擦,软舌追着他,只想求他给予更多。
施衡感受到她腿部的动作,分出一只手,从她的睡衣下摆钻进去,停留在她背部。
俞冬白没有穿胸衣,施衡手的位置让她不安,若是再往上走走,可就要摸到她的胸了。
似是为缓解她的不安,施衡的手温柔在她背后抚摸。
施衡嘴上也不放松,悄悄转移,一口含住了她的耳垂。
他可没忘记昨晚在老婆耳边时老婆颤栗的样子。真是敏感。
俞冬白终于忍不住嘤咛出声。耳朵是她的敏感区域,单是在她耳边说话她都能湿,现在施衡竟然含住了。
俞冬白对耳朵敏感的只想躲开,可手在头顶压着,施衡一手还在摸着她的背,眼瞧着有往胸上挪动的趋势,到时候双管齐下,她怕是要爽上天。
“太,太刺激了,施衡。”俞冬白忍不住求饶。
施衡动作不停,舌尖伸着,一边亲一边往她耳朵里钻。
背后的手一寸寸摸上去,揉捏着她的柔软,手指摸到她的尖端,三指夹着红茱萸把玩起来。
俞冬白再也受不住,声声呻吟,“啊,施衡,施衡……”她陷入虚空,只能无助地喊着掌握她生死的人的名字,施衡。
“施衡,施衡。”呻吟逐渐变得尖锐,施衡两边动作更起劲,俞冬白就这样被送上了高潮。
施衡听到她的呻吟停止后,终于松开她的手。
俞冬白喘着粗气平复呼吸,突然感到施衡松开压制着她的那只手从她的小腹滑进内裤,她身形一僵,想求施衡放过自己。
施衡只伸进去沾了些蜜液,并不多做停留,他放在鼻下闻了闻那香甜的气温,在俞冬白的注视下,举起手,竟舔了起来。
“真甜。”他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