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你，一整节历史课，脸上可是姹紫嫣红开遍啊。”
仍然泛着红晕的林澄枳朝郑恩丢了个白眼，再看向眼前翻开的历史课本，诺大一行加粗字体的课文标题——世界建筑的奇迹万里长城。
深呼一口气，抬起头看着郑恩，林澄枳满脸肃穆地说：“我今天早上刷到一条微博，说，每个人都一样，要么绝望地活着，要么假装不绝望地活着，恩恩，我以后再也不假装我不绝望了。”
天杀的高嗣沉。
“你真绝望假绝望我不知道，但是学校里那些男孩子要是知道他们的新晋女神是个智障，那肯定是真绝望。”郑恩摇着头看着林澄枳，一脸同情。
林澄枳挑挑眉，满脸不感兴趣，合上书本突然想起什么，抬头问：“待会儿是体育课？”
“是啊，咋的，又想逃？”
林澄枳把书收拾进书包，起身说：“没错，走吧，带我去医务室。”
在林澄枳的人生里，有两样东西是满分讨厌的。
一样是蜘蛛，一样就是体育课。
“我和你说，我们的校医可帅了……”
通往医务室的路上，郑恩一如往常地絮絮叨叨。林澄枳乖乖地听着，间或附和几声。但真的见到郑恩口中帅出天际的校医何页时，林澄枳还是小小地惊艳了一下。
当然，还是高嗣沉最帅了。
同样被惊艳到的，还有看到林澄枳的何页。
15岁的林澄枳，有着与之相符的少女感，朝气蓬勃，纯净清新；也有着与之不符的美艳感，巴掌大的娃娃脸上是冷艳完美的五官，校服下若隐若现的更是比例惊人发育早熟的绝美身躯。
何页艰难地收回目光，看向郑恩问：“两位同学有事吗？”
林澄枳转了转眼球，捂着肚子说：“老师，我来例假了，很不舒服，希望老师能给我开一张病假条，体育课我想就在医务室里休息。”
少女白嫩的脸上血色十足，明显是扯谎。何页笑了笑，俯身开了张病假条递给林澄枳。
林澄枳眼前一亮，转手就把病假条递给郑恩，歪头对何页笑着说：“谢谢老师，那我去里面休息啦。恩恩你快去上课吧，待会儿放学食堂门口见～”
郑恩看着麻溜地窜进休息室的林澄枳摇摇头，这个人啊，做戏也不知道做全。
迎着暖阳在医务室病床上睡着的林澄枳再次恢复意识时，是因为手部的束缚感。
“醒了？”
“老师你这是干什么……”
林澄枳看着眼前正在脱校医袍的何页一脸茫然，双手已被分开捆绑在床架上，双脚虽然行动自由，但是已经有经验的林澄枳心如明镜，那根本没啥用。
褪尽下身的何页衬衫半敞地走向林澄枳，抚摸着她裸露在外的白皙大腿，面色柔和地说：“你不是肚子不舒服吗，老师帮你检查检查。”
谁来告诉我我是不是在做梦啊天啊。
林澄枳欲哭无泪地在内心呐喊，表面上继续强装镇定地回答：“老师我现在手也很疼，能不能先松开我帮我检查一下手。”
何页望着林澄枳邪魅地笑了笑，手从林澄枳的大腿根部流连至内裤边缘，拨开内裤，指尖慢慢地从花蒂开始揉捏。
“住手！你这是强奸幼女你知道吗！”
一声轻笑，何页手上动作不停，看着开始发抖轻颤的林澄枳冷漠回答：“幼女？看林同学这身体反应，明显是被开过苞了吧？还要装贞洁烈女？”
恩？现实生活里自己明明还是处啊，那这是梦？
林澄枳默默舒了一口气，在何页一个恶意地掐弄下仰头叫唤出声，再佯装什么事都没发生地回答：“我开没开过苞都跟你没有关系，我不愿意和你做，你现在就是强奸。”
花蒂已彻底苏醒完全挺立，何页继续向下摸到湿漉漉的洞口，毫不犹豫地将食指直接送进。
“啊……”
被包裹的湿润感让何页头皮发麻，他伸出空闲的左手扯出林澄枳校服上衣，蛮力将其推至脖颈处，看着灰色内衣包裹着的乳白酥胸笑着说：“马上你就愿意了。”
话音刚落，何页抬腿跨趴在林澄枳身上，左手伸至林澄枳背后轻松地拨开内衣，推上，又怜惜又残暴地抚摸加揉捏着林澄枳微微凸起的乳尖，随后俯身边吮吸边用舌尖来回逗弄。
林澄枳全身发软地轻颤，下身也被陌生又熟悉的圆柱体来回摩擦。
“我刚刚用手帮林同学检查过，但好像因为手指太短了检查不到问题根源，所以现在用更长的东西帮林同学检查哦，开始会有一些痛，林同学还请忍耐一下。”
“不要……啊……”
何页双膝压着林澄枳的双腿，一挺腰，早已对准洞口的硬物径直一进到底。
林澄枳坐在凉亭里发呆时，高嗣沉默默地也在她身边坐下。
“还好，只是个梦，不然我真觉得自己，人尽可夫。”
高嗣沉瞳孔微晃，将林澄枳拥进怀里低头亲了亲她惨白的双唇，开口回答：“这不是你的错。”
林澄枳挣脱开高嗣沉的怀抱，坐去另一边，面色肃穆地问：“你知道我为什么会做这样的梦，对吧？”
沉默。
“不回答？那换一个问题，为什么只有在我做了这种梦之后，你才会出现？”
高嗣沉抬头看向林澄枳，张了张嘴，还是沉默。
“你不说，我以后就再也不睡觉了，这样，我应该就不会再做这么荒唐的梦了。”
几秒后，高嗣沉开口道来：
“我和你说过，我们是四面镜子，每面镜子之间无法沟通。
我去不了你们人类世界，而你甚至无从得知其他镜像世界的存在。
所以我能见你的唯一方式，
就是当别人对睡着的你产生性幻想后，达成性幻想，
只有在这之后，我才能在你的梦里现身，来见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