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极品男子公寓--86-90

正文 极品男子公寓--86-90

☆、第86章 唇舌之下

流着倜傥放浪之意的眼眸在她腿间溪谷处好好地看了几眼,手指还轻佻地撩拨了一下那里疏疏的软丝,但却并不触碰丝毫肌肤。

何乐乐有些难过地磨了磨双腿。

季节轻笑,双掌覆上她丰润的椒乳富有节奏地一紧一放,两个食指还不停地逗弄着乳尖的红果,轻缓的动作不像是在把玩,反倒是像在给她按摩一般。

何乐乐咬咬唇,看着乳尖因他的抓揉而渐渐坚硬,甚至还泌出了一滴晶莹的水珠!

季节抓着她的双乳凑向中间,低头一口含住两颗紧绷饱满的樱桃重重地吮吸起来。

“嗯……”敏感地乳头被他湿润的灵舌来回地舔刷摩擦,没有任何负担的纯粹舒爽自两个乳尖同时漫向全身。

季节吃了好一会儿,直到何乐乐的身体都开始堆起一些欲念,他才放过了那两颗被他吸得更加涨大红润反射着银光的朱果。

双手继续揉捏着软弹的乳肉,季节俯身吻向何乐乐微翘的红唇,吻得她头脑昏沈时,两手麽指和食指却倏地用力掐捻那坚硬的乳尖,刺激地她猛地弓起腰,却因双腿被他坐着而无法起身,只能颤抖着承受双乳被“欺负”带来的强烈快感。

男人恶劣地持续掐捻揪扯了好几分锺,压下她难耐地挣扎,吞下她所有的娇哼,直到感觉她有些哆嗦身子了才施施然松了手,抚向他处。

“好敏感啊……”季节非常满意地赞道。

何乐乐急促地喘着气,刚刚的舒畅刺激仍在她身体里流窜,下体的欲念越堆越浓,她甚至有点希望他现在就进入她,狠狠地抱她……

天……

似乎看穿了她的心思,季节不再触碰她敏感到极致的乳峰,双手只是很有耐心和技巧地在她身上游移,一旦发现哪里会引起她的轻颤,他便有所得般笑笑,手指在她性敏感点的周围打着圈,偶尔碰碰敏感点,一点点加强着她身体的兴奋度。

好、好难过……就像心被悬在了半空,他的双手所到之处不断带来片片的酥痒,却激起了更多的不满足,明明欢愉在堆积,却好像离解脱越来越远!

“季……”

“嗯?”

双手紧紧地抓住床单,她开不了口。

“想要了?”季节好似善解人意地轻声问道,那语调、音色是那麽的柔情蜜意,就像爱侣间耳鬓厮磨时的呢喃,让何乐乐不由地卸下防备。

“……嗯。”红着脸承认自己的欲望,心中忐忑着不知这男人会不会趁机羞辱她。

“那要先看看你湿了没有,我可不想弄疼你。”季节竟是出乎意料地温柔体贴,让何乐乐不禁为自己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感到几分羞愧。

季节泛着火热温度的手掌终於来到了她无限空虚的幽谷,手掌贴着她的小腹慢慢抚向她的腿间。

她微微移动腿,让他的手掌能彻底覆盖那小小的方寸蜜处──好烫……

微微地喟叹一声,他充满热量的掌心正紧紧熨帖着她最害羞也最敏感的私处,好舒服,有一种被拥抱、被疼惜、被抚慰的快乐。

“摸不出来……我看看。”不等何乐乐反应过来,季节抬起臀离开她的腿根,膝盖顶着她的腿朝两边一拨就分开了她的双腿,双掌也顺势握着她的大腿抬起并大角度打开,瞬间就让她大张着腿,在他眼下赤裸裸坦露着阴部。

“啊……不、别、别看!”何乐乐反射性伸手遮挡下体。太、太羞耻了……他、他就不能直接做吗?

“不、不要!”眼看着季节居然俯下身凑上她最隐秘的地方,何乐乐吓得直缩臀,可是手脚却一下子被他压住,“啊──”

疯、疯了……

越是害怕、越是抗拒,感官的知觉却越发清晰──他湿腻柔韧的舌头正自下而上,带着不容抗拒的压迫感舔弄着幽处的细缝……

“唔……”

十数下之後,长舌顶开穴口的花瓣直戳而入,仿佛是男人的那话儿一样来来回回挤顶着穴肉。蜜道内不断涌入淫液,让他的戳弄更加顺利,那水舌击拍的淫靡声音越来越响,越来越激荡,听到她耳中简直让她浑身都快烧了起来。

戳弄了好一会儿,季节才缩回舌头,重重地吮了一口蜜液,含住那细缝顶端的蕊珠!

“呀啊──不!不要、不啊……”大脑一片空白!脆弱敏感的阴核被他含在口中,泡在湿热的蜜液里,他恶意的舌头还不断地在那圆嫩的阴核两侧蛮横地摩擦着,最後近乎残忍地嘬吸顶磨那娇嫩的阴蒂顶端。

强悍的高潮如泰山压顶直接折弯了她小枝桠般的意志,小巧的阴蒂就像正遭受着一次次电击,疯狂的快慰足以把全身的穴肉经脉全部刺激成齑粉──极乐地狱!

“还没吹麽?”季节似乎有些奇怪的问道,“他们……包括你以往的男人都没让你射出来过吗?”

失神中的女人尚且抽搐着无力回答,身下的小穴一缩一缩地挤出蜜液,男人有些自傲地笑笑,“可怜的小东西,我来帮帮你吧。”

☆、第87章 首次潮吹

“小甜心……你好甜。”季节轻笑着在何乐乐耳边说道。

面对恍惚中的她,他并没有趁热打铁,因为女人刚刚高潮过的身体敏感与麻木并存,如果接着刺激,虽然能延长女人的高潮,但却会过了潮吹的点。所以他现在要做的,就是等,等她从高潮中平复,身体却依旧兴奋的那个时刻……

季节侧卧在何乐乐身旁,单手支着脑袋,一边温柔轻抚着她光裸粉腻的身体,一边含着笑意望着她迷醉的小脸。

好一会儿,何乐乐眼中才渐渐清明起来,清明之後第一眼便看到季节偷腥猫样的得意笑容──

他、他居然……

唰!何乐乐的小脸顿时绯红一片,连耳根都红得好似火烧,一双因性爱而格外氤氲水蒙的眸子更是四下游移不定,半点不敢落在他脸上。

呵……看来这小女人竟是都不曾被男人好好抚慰过呢?

轻吻她的嘴角,季节覆上她的身体,耐心而充满怜惜之意的爱抚亲吻她的每一寸肌肤。他一向不喜欢碰女人时,女人身上残留着其他男人的痕迹,但今天,不爽之余他竟有种莫名的兴奋!想着自己的杰作也将遍布这个女人的身体,他的身体就忍不住快乐地颤抖!

根本就还没被插入就高潮地不能自已,这陌生的经验让何乐乐很是羞愧,特别是……明明刚高潮过,身体现在竟是空虚得可怕,好想、好想……

季节好似会读心术般,手掌及时滑到了她极度渴望的腿间,何乐乐反射性夹紧双腿,同时也夹住了他正安抚着她娇处的修长玉手。

“乖,腿张开一点,你夹这麽紧,我的手怎麽插得进去呢?”他在她耳边诱惑道。

闻言,何乐乐踟蹰了片刻,最後还是在欲望的驱使下微微张开了腿。

“嗯……别……”

此刻的阴蒂仍是敏感地可怕,他轻轻地擦过都刺激地她臀部紧缩,脚趾蜷起。

季节从善如流,不再触碰花核,安插在她身下的手掌包裹着她的阴部好好摩挲了几下之後,食指和中指就开始沾着穴口的蜜液轻轻撩拨着穴口,麽指则在花核周围画着圈,富有技巧的揉动着。

“嗯啊……”何乐乐小声呻吟着。算起来她之前也经历过了三个男人,但牧惟那次他纯属泄愤,阮麟和申屠默……他们基本上只要她湿了就会直接开始做,她从不曾……如此焦急过。

是的,焦急。身体的欲望强烈而澎湃,就算她知道这些是女人正常的生理反应,可还是忍不住想抵抗那羞耻的感觉,压下身体的寂寞──实际上,她现在还没有主动求欢,已是她尽了最大努力的结果。

“呃……”

他终於插了进来,虽然只是一根长长的手指,但身体却激动地紧紧缠绕住它,不断泌出淫液鼓励着它的旋转抽插。

它放肆地在她身体里打着转,仿佛好奇她身体的构造般到处戳戳顶顶──

“啊──”穴内的性感软肉突然被它扣挖到,激得她身体猛抖了一下,连忙伸手抓住他戏玩的手掌。

“别……可不可以、别、别玩了……”祈求地看着他,她的小脸上满是性感的潮红和难耐。

“好,”男人很干脆地应了,“只要你听话,再玩一次就真正喂你。”

“我……”听话,她还不够听话麽?

看着她委屈的小脸,季节笑着咬起她可爱的乳尖重重吮了一下。她在床上真是太可爱了,所有的心思一目了然,让他越来越想好好“疼爱”她。

手上又加了一指,两指可以玩的花样就更多了,时轻时重,时快时慢,交替抽顶,一开一合,弯曲顶颤。

“呀啊……”又、又戳到了!“别、太、太快了……”

“……你知道申屠现在在做什麽吗?”

“嗯?”他、他为什麽在这个时候提起申屠默?忍着下体的强烈快感,何乐乐努力凝聚精神,“您、您不是、说,申屠先生、有、有约吗?”

“对,”顶着她体内逐渐变硬的G点小心地揉了揉,听着她喉间逸出的尖叫,季节慢条斯理地分散着她的注意力,“申屠极度厌恶与女人应酬,尤其是对他别有企图的女人,但今晚,他却在和一个做梦都想上他床的女人吃饭。你猜为什麽?”

“我、我不知道……”随着他手指的抽插亵玩,小屁股受不了刺激地悬起,想逃逃不掉,也……舍不得逃掉。

“因为阮麟。”

“嗯?”何乐乐一惊,他却在她惊诧的同时深入了三指,“啊啊──”太、太多了,她的小穴快被撑坏了!但幸好,他只用三根手指抽插了十几下就退出了一指,压力一轻,甬道内被插弄地更加欢愉。

“呵……阮麟在拍床戏的时候居然跟那个女人说──‘对着她,他完全没有半点情欲’。”

“……啊!不、不要……啊啊!”

就在她努力消化他的话时,他的一根指头居然钻入了她的菊穴,同时还在她阴花内的两指开始疯狂戳击她体内最让她崩溃的那点,一直在穴外按摩花瓣的麽指也压上了阴蒂重重地研磨,与那穴内的两指共同施力捏掐着柔嫩的穴壁──

“呀啊──啊啊……”无力思考,只能在狂乱的快感中尖叫、颤栗、挣扎!超越极限的腥甜快意──

季节不断加快着手上的动作,双唇又舔上她颤抖着的乳尖。之前分散她的注意就是为了拖延她的高潮,让她身体的兴奋堆积再堆积,直到远远超过她身心原本的负荷──她很出色,努力忍了很久,努力让神智不跟着身体走,也正是因为如此,当最後被压缩到极致的高潮在她身体里爆发时──

“啊啊啊──”她、她──不要、她──

“乖,听话,不要忍。乖乖射出来,否则,我会再来一次哦!”

“不、不──”

菊穴里的指头又深入了一节,穴内的手指直接按在了兴奋点上剧烈抖震,小穴外端有些粗糙的麽指更是无情地旋转摩擦着恍若滴血的阴蒂,乳尖被他狠心地用牙齿叼起,用舌尖扫弄。

再来一次……她一定会死的!

“啊啊啊啊──”

温热丰沛的液体疯狂地涌向穴口,激射而出,她羞耻难当地看着身下极度淫荡的画面,震心的销魂滋味令她的泪水也失了控。可恶劣的他竟还是不依不饶,继续着他手中唇下的极乐折磨。

“呀啊啊……”连求饶都没有办法,只能紧绷着全身、死死地拽着床单、高高地弓起腰身绝望地颤抖抽搐,不断地喷出淫液。

短短的时间内,她足足被他抛上云霄三次,直到她的哭声都已经开始变调,他才抽出凌虐肉穴的手指,抬起她的腿压向她的胸部,让她水泽淋漓的蜜穴高高对着他,然後解开皮带,掏出紫红的巨物,猛地插进了她痉挛着的小穴。

☆、第88章 狼与红帽

一杆到底。

闷哼一声,季节并不急着抽动,只是紧紧地深入再深入,直至她的花房之中,任她高潮中的小穴死死地绞住他的火热,享受那种近乎疼痛的快感。

鼠蹊处贴上她的下腹,压迫着她的整个耻部,耻骨相抵摩擦着那敏感到极限的阴蒂。

“嗯啊……我、我不行了……别、别……”

看着身下女人媚态撩人的娇喘着,埋在她体内的龙头被她喷出的淫液刺激地腰部一酸浑身接着一麻──

“才刚被你吃进去,动都还没动过,你现在喊停,我怎麽办呢?嗯?”逗弄着娇弱不堪的女人,季节只觉得身心从未如此愉悦过。没想到这个女人会是如此能让人开心的可爱尤物,他真是浪费了不少时间呢,不过没关系,以後……多得是时间。

“我……”何乐乐一动也不敢动,下体被他毫无缝隙地挤压着,体内巨大的异物撑得她连心跳一下都似乎会勾起反应。“可不可以……下、下次再……”

“下次?”季节勾起唇角轻笑一声,缓缓抽出肉柱,垂眸瞅了瞅被他牵扯出的鲜嫩穴肉。

随着肉棒的抽出,何乐乐的腰腹被那清晰强烈的摩擦感刺激地一个哆嗦接着一个哆嗦,但心中总算松了一口气──

“啊啊──”

就在她放松的一刻,季节更加用力地冲了进来,不但将原本外扯的穴肉粗暴地捣了进去,更重重地撞上她的阴核和穴内深处的花心。

“下次了。”季节俯身吻了吻她的唇,吮了吮她香滑的舌头,下身开始由缓至急的耸动,十几秒後,他的速度就已经达到令她崩溃的地步。

巨大的火蛇一次次冲撞进她濡湿的小穴,在她紧窄的穴内不断变换着角度到处深顶猛戳,又快又猛地好似无数条巨蟒同时进攻着她的肉穴,穴内每一点都在它们的插顶下哭泣着颤抖。

叽咕叽咕……扑哧扑哧……肉棒搅动水穴的声音伴随着她明亮圆润的呻吟声让他每一次抽送都兴奋舒畅地只想一再继续,每次快到爆发的边缘他就刻意放缓速度或者换个姿势重新插过……

体力荡尽,神智停留在季节不断抽插小穴的漫长过程中,无上的快慰还在从腿窝猛烈地涌向全身,身下一片潮湿,身体不受控制地间歇抽搐着,每一次抽搐,一股逼人的酸慰就会随之从双臀闪电般袭过四肢百骸。

“嗯……”还在喘息的红唇忽而被人吻住,喂入了一口清甜的汁液。干渴的唇舌口腔一遇甘霖便升起了更多的渴望,何乐乐主动含吮着季节的双唇,丁香舌企盼地探入他口中想擭取更多的琼浆玉露。

季节享受着何乐乐难得的主动,极尽柔情蜜意地拥着她光滑的腰肢深深地与她唇舌交缠,刚刚发泄没多久地肉棒很快又充血勃起,抵在她的腿根……

“唔……”得不到更多的汁液,何乐乐停止了吮吻,委屈地睁开雾蒙蒙地双眼。

季节宠溺地看着她笑了笑,起身喝了口水继续以唇喂她。虽说他对床伴一向温柔,但能让他做到这个地步还甘死如饴的,她是第一个。

喂了好几口,何乐乐总算彻底清醒过来,但看到眼前男人高昂直立的巨棒,她就恨不得再昏过去算了!他、他不会才、才发泄了一次吧?

“还要吗?”季节拿着水杯坐在床边,目光在她赤裸的胴体上着迷地流连。

“……”他是问水还是……保险起见,何乐乐摇摇头,酸软的双臂努力地撑起上半身,坐了起来。

“不喝了?”季节好像有些失望地看了看手中的水杯,但下一秒,一股“正中下怀”的纯粹笑意就攀上了他的嘴角眉梢,“那……来吃我吧!”

“啊──不、唔……”

可怜的小红帽再次被大灰狼扑倒吃掉,大灰狼却说是小红帽“吃掉”了他,这到底是千古奇冤还是恶人先告状呢?

散落在地、年轻男女内外的衣物,凌乱不堪、处处潮湿皱痕的床单,赤裸交缠、密贴律动不歇的青春肉体。

女人无力地跪趴在床上,若不是腹部被男人的大掌托着抬起,她早就瘫软成一堆无骨的软肉。

又粗又长的肉棒还在不知疲倦地插入她的幽穴,时而浅进慢磨,时而深捣重戳,他托着她身体的大手还不停地拨动着穴外的珍珠,引得她娇泣不已,更可恶的是,他另一只手还好玩似的在她菊蕾周围画着圈,不时轻轻戳弄那紧闭的蕾心,不知在打着什麽淫乱的主意。

季节低头看着自己青筋贲张的紫红怒龙一次次大幅度地进出她迷人的粉穴,蜜穴在他的开拓下,淫汁横流,随着他的挺动时而飞溅,画面淫浪无比。指下的小菊蕾娇小可爱,颤巍巍地紧缩着避无可避地承受他的亵玩,可怜又可爱地让他抓狂!他过去对後庭花并没什麽兴趣,但现在……他只想彻彻底底尝遍她身体的每一处!只可惜他以前没想过会在公寓里碰女人,没有润滑液也不知道会不会伤到她,只好真的等“下次”了。

尾椎处又传来致命的快感信号,要不是看她实在受不起了,他还真不想就这样泄出来。

“甜心,来,再喷一次。”俯下身子,紧贴着她的娇臀背脊,季节在何乐乐耳边半哄半令道。

“不、不要……”

“乖,听话。”腰间加速猛顶的同时,季节伸向那润圆的红豆,曲指连弹──

“啊啊啊啊啊──”

“呃……”被汹涌的热潮喷袭,被浪穴温柔地绞杀,惊心动魄的绝美滋味冲击地他几乎魂不附体,季节在何乐乐耳边粗哑地低吼一声,狂乱地发泄了出来。

半晌,季节才满足地喟叹一声从何乐乐背上起了身,取下保险套丢掉。

奇怪自己居然还没有死在床上的何乐乐费力地翻过身,抬臂去够床头柜上的水杯。

季节回身见状,又是惬意地潇洒一笑,拿起水杯一口饮尽,然後覆上她红嫩的唇一点点渡给她……

一口喂完,何乐乐意犹未尽地舔舔唇,看得季节狼性勃发,好好地吻了她半天直到她喘不过气拼命挣扎才不情不愿地松开了她的唇。

听着她的娇喘,季节忍不住赞叹道:“秦小子一定不知道,你在床上的‘歌声’比你在录音室里的,要美上千百倍。”

啪!

季节含着笑的风流俊脸被扇到了一边。

☆、第89章 无处干净

在季节因她突如其来的巴掌发怔之际,何乐乐咬着牙下了床,四肢颤抖却从容地穿好睡衣。

“请帮我开门。”疏冷的语调。

“……是哪个字、哪个词你不爱听?”季节扭头看向何乐乐,满眼阴鸷。

“……”

季节站起身走到何乐乐身前,捏着她的下巴迫她昂起头,“‘秦小子’?你喜欢他?所以不想在别的男人床上听到他的名字?还是‘床上的歌声’?不喜欢这种优雅的说法?喜欢听别人说你叫床、浪叫、呻吟、淫唤?‘录音室’?你曾在录音室里发生过什麽吗?发生了什麽呢?强奸还是轮奸?总不能是因为我说你‘美’吧?”

季节的语气里充满了恶意的轻佻,“可是……真的很美。”

伸手直接探进她的睡裤,在她尚且湿润软滑的细缝勾挠着,见她冷着眼丝毫不为所动,他恼怒地将两指挖入蜜穴扣住,猛地向上一提,重新将她甩上半湿的床榻。

“浪叫了一晚上,现在才想起扮贞妇烈女,你不觉得晚了点?”

温柔不再,怒意中的巨蟒毫不怜惜地侵袭着娇柔的小穴,以最能满足自我的方式在那不断蠕动着的肉穴中左突右撞,剧烈暴戾地摩擦着层层穴肉。

何乐乐睁着没有焦距的双眼,紧闭着牙关泛起一抹苦笑──多可悲,即使是被迫的欢爱,但……只要刺激着性感带,只要足够湿润,只要摩擦……就会有快感。

看到何乐乐一副视他於无物的模样,季节气上心头,翻过她的身体又粗暴地插了进去,一手肆意地捏掐着那小小的阴蒂,一手却沾了沾穴口溅出的淫水涂在她的菊穴上,两指随之挤入,配合着他胯下的抽插在她菊穴中淫浪地戳捣着。

这样疯狂的刺激足以让石女为了气动魂颤,身下的女人也的确浑身抖动地如坠极乐,可是──无论他再如何动作,他的耳中却再也没听到那酥媚入骨的娇吟!

越是听不到越是渴望,抛却原本的愤怒,季节极尽手段调弄着何乐乐的身体,逼她再次唱出动人的欢爱曲调,可她……

挫败地抱起她的身体,让她跨坐在自己的腰上,紫杵深深嵌入她体内,他只小幅度地摆动着腰延缓着高潮的来临。

经过大半个小时的冲动,季节渐渐冷静了下来。刚刚那一巴掌是他平生首次被人扇耳光,还是在他心情格外不错的时候──但是,这个女孩是个怎样隐忍的个性,他本是有所了解的,会让她气极动手,定然是他恰好戳到了她的痛处或犯了她的禁忌。

意识到这点,季节不免升起几分内疚,挺动的动作也轻柔了许多。

看着她倔强的小脸,季节心中有些发闷,“就算我说错话,你也不该……好了,我道歉。”

身体已经不能再忍,亟待爆发,但之前在气头上没想着带套,现在正是最爽的时候,实在不想拔出来,遂问道,“安全期还是危险期?”

半天没等到何乐乐的回答,季节仔细看了看她的脸,这才发现不对,抬手一捏她的牙关──

猩红的鲜血顿时涌出她的双唇!

“你──”她为了不发出声音竟咬着舌头直到咬破?

该死!

顾不得箭在弦上,季节赶紧抽出欲望,起身去拿医药箱。等到他拿来药箱和漱口水,还没等他说话,何乐乐却先冷冰冰地开了口。

“做完了吗?做完了……请帮我开门。”

季节气结,巨大的无力感几乎将他所有的骄傲击溃!在欢场无往而不利的季大少为何在她面前愣是什麽都不是呢?稍不留神就惹到她、稍不注意就让自己又憋屈又焦躁、稍不小心就让他心疼地要死!

这个女人是老天派来折磨他的吗?

“……你到底在强什麽?”他到底是哪里惹了她?

“……”

她赢了!她厉害!她成功地让他想掐死她!季节铁青着脸转身走出卧室去开电梯门。

沈默地穿上衣服,沈默地走进电梯,沈默地下到一楼打开自己的房门。

哢!

当房门关上,看着眼前的一片黑暗,何乐乐靠着门慢慢滑落在地。

她在强什麽?她能强什麽……这个身体里,已经一点干净的东西都没有了。

啪!光明乍现,泪眼朦胧中,何乐乐抬头看着阮麟的身影朝她走来。

!!!!“何乐乐!何乐乐你开门!伤口不处理会发炎的!”门外传来季节的敲门声。“你不开门我自己进来啦?”

阮麟伸手将地上的何乐乐拉进怀里,一拧门把打开了门。

季节猛一见门内的阮麟,不禁愣住。

“……你对她干了什麽?”阮麟沈声道,与生俱来的威势袭向身姿挺拔的季节。

阮麟兴师问罪的语气令季节眉头一皱,风流俊眸微微眯了眯,“干了你曾经干的事,怎麽?你做过的事,我不能做吗?”

☆、第90章 收拾干净

呵……现在是什麽情况?两个恩客因她对峙吗?想不到她还有这份魅力。自嘲地笑笑,她很清楚他们不过是男人的好胜心作祟而已。

吞下口中混着血的唾液,何乐乐抹掉脸颊上的泪滴,“阮先生、季先生,对不起,我累了,有什麽事情可以明天再说吗?”

她说话时唇内的血色刺红了阮麟的眼,阮麟托起她的脸捏开她的口,下一秒──直接踹上季节的肚腹。

药箱落地摔开,各类医护用品散落一地。

“草!”扶着身後的沙发站起,季节也被踹出了脾气,一贯洒脱俊逸的面容上笼上几分阴霾,一边活动手指脖颈,一边盯着怒威外放的阮麟。“乐乐,进房,关门。”

“你们……”看着两人剑拔弩张的样子,何乐乐一阵错愕,原本难过的心情顿时被焦躁取代。

阮麟扶着何乐乐的肩,将她轻轻推进房内,他则大步走出,反手一带关上了房门。

听着门外传来的拳脚相击的声响、花瓶破碎的声音,不用开门何乐乐也知道客厅被他们糟践成了什麽样子。

那是她和那些保洁大姐们辛辛苦苦打扫的客厅!

一个多月来压抑的委屈、被轻贱、被践踏的不甘、身体不断透支的疲倦……混杂着、发酵着。

忍。

为了平静地活下去,为了不再给父母添麻烦,为了不让过去的梦魇再如影随形,她尽一切努力去忍。忍,几乎是她十几年来学到的最强技能。所以──冲动的後果她一样忍得下!

打开门,先扫视了一遍一片狼藉的客厅,再看了看激斗正酣无心他顾的两个熊男人,何乐乐避过战场走向角落的杂物间,片刻之後回到客厅──

“够了!你们打够没!”

河东狮吼声震震,虎豹惊栗若寒蝉。

何乐乐将清扫工具一把甩在地上,恶狠狠地瞪着两人,“收拾干净!没打够收拾完出去打!”

刚呵斥完,何乐乐就发现荣家姐妹居然正站在走廊墙边一脸惊诧地望着她,微怔了一下,最後只得尴尬地垂首一礼,走回她的房间,徒留门外四个被她震傻的男男女女。

好半天,阮麟和季节都只是呆呆地看着何乐乐的房门,一回头看见对方又是怒目互视,谁也没动。巧的是,两人都是只穿了长裤光裸着上半身,脚上的拖鞋因为刚刚的斗殴早就不知道飞到了哪儿,比较倒霉的季节还不幸踩到了破碎的药瓶,脚底微微渗出一些血迹。

荣清雅看看他俩又看看何乐乐的房门,小脸上满是疑惑,只能拽拽荣清枫睡裙外的披肩。

“呵……”荣清枫真心觉得太有趣了,她根本什麽都不需要做,好戏就已经不断了。

那个女孩,她原本只以为是只温驯的猫咪,却没想到骨子里竟还有万兽之王的基因。想想也是,有视线恐惧症还能那麽自然大方地工作生活,仅就这一点就不是普通心性能做得到的。要知道是人就有虚荣心,学术点的说法就是“被尊重的需要”,渴望被人关注被人赞赏,希望在人前表现自己的优点受人肯定,但那个女孩却不可以,她必须极力避免所有会引人注意的言行举止,无论好的或坏的。

所以那晚在录音室外她看到清雅开心地唱歌,眼神里才会有羡慕……她明明有着更好的天赋啊,却不能自由地去做喜欢且擅长的事。可即便如此,她依然每天微笑着面对所有人,她干净的眼眸里几乎看不到任何对生活的怨愤、对他人的嫉妒或畏惧。活在无法自控的恐惧症中,却坚韧地没被病症扭曲人格,这一点,足以让人喝彩。

荣清枫走到两男身前,先向季节问了下何乐乐的情况,然後就在地上捡了些药品递给荣清雅,让妹妹先去看看何乐乐。

季节抬腿看了看脚,走到一旁去处理伤口。阮麟环视了一下四周,最後目光落在地上的清扫工具上。

过了一会儿,季节穿好拖鞋走过来蹲下,把一些完好的药品放回药箱,阮麟看了他半晌,终是认命地拿起扫帚开始清扫。

看着两男分工合作地清捡、吸尘、拖地……荣清枫快在肚子里笑疯了,这简直就像是……两只残暴的狮豹正斗得你死我活呢,美丽的驯兽师一甩鞭子,两只猛兽就乖乖趴下身体开始学宠物狗摇尾巴!

看够了好戏,荣清枫想了想,还是问了下:

“季大少,你到底是怎麽把那孩子惹了?”

“……”季节没好气地瞥了她一眼,“我怎麽知道?我就是夸了她一句而已。”

“……你夸她什麽?”

季节望了眼阮麟,不知为何竟有些心虚,“……我夸她在床上的声音比唱歌时好听。”

阮麟余怒未消地瞪了季节一眼,心中满是陌生的酸腻。

“……原来,那孩子并不是自愿和你们上床的吗?”荣清枫有些意外道。

季节一惊,这女人……从哪里得出这个判断的!

“难怪那孩子宁愿咬破舌头也不愿再出声,你拿她正常的生理反应去羞辱她珍贵的爱好……季大少,我只能说你羞辱人的本事比你捧人的本事更高杆。”

“你!”季节怒不可遏。这女人胆敢侮辱他作为经纪人的专业能──

原来如此……回想起之前何乐乐平静面容下强忍的羞愤痛苦,季节不由得……心生歉疚。亏自己还自诩通晓女人心,他明明知道她和他以前的那些床伴不一样,他明明知道她只是被迫承受着他,纵然他从来不是什麽高尚的正人君子,但这次他必须承认是他嘴贱了,虽然他是无心的。他是很想抱她,但他没想过要……伤害她。

荣清枫最後看了几眼两人性感的半裸身体,轻笑地敲了敲何乐乐的房门,“是我。”

看到荣清枫也进了何乐乐的房间後,阮麟突然盯着季节──

“她唱过歌给你听?”

季节睨了眼阮麟,“羡慕嫉妒恨?”

“你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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