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暴君的禁脔--第三章

正文 暴君的禁脔--第三章

第三章

隔日清晨,步皓君把熟睡中娃儿送上了一辆马车内:「你这小家夥,总是这麽没防心……要是被人偷去卖了怎麽办?」以指轻绘微启的唇瓣,再画向那长了些肉的面颊,慢慢抚过那圆润的耳珠、滑至那细致的锁骨,低首便吻上那衣领处,直到啜出一个玫红印记後,才松了嘴。

「唔别吵……」烦闷地用手推开那扰人的痒意,娃儿转身换了个姿势侧睡。

「娃儿,醒醒。」拥起那想滚溜而去的小身子,步皓君轻唤了声。

「唔不要吵……」她口齿不清地哝了句。

「不是想回家吗?」似是怕吓坏了她,他的口吻依旧轻轻的。

「回家?」虽然声音很轻,但娃儿确实听见了。

步皓君保持轻笑地点头,顺道以指帮她揉了揉淩乱的发丝,那柔温的神情教人一瞧见便知,他必定十分宠爱怀中之人。

「那、那是不是不用出城了?」虽觉得有点奇怪,但娃儿还是忍不住怯怯地问了句。

「要是那儿有人照顾你,哥哥我看得安心,便不勉强你。」说到这话时,他口吻更轻更柔,就连表情也如春风般暖和。

「真的?」张手抓住那比她嫩滑上许多的大掌。

「当然。」他笑得连眼睛都眯起了。

「我就知道、我就知道!君哥哥,绝对不是坏人!」听到这消息,天真无知的娃儿还真是兴奋得,直接扑向身後少年的怀中。

「你这娃儿,好人坏人也分不清,看你被卖了也是活该!」见她如此高兴,步皓君的眼底闪出更为嗜血的光芒,只是他巧妙地遮掩住,令怀中人儿毫不知情地笑搂住他。

而就在娃儿张口欲驳时,一直扮演马夫的寒槐拉了缰绳,在马车停下後恭敬道:「主子,到了。」

听见陌生人的声音,令娃儿回过神来,在门布被轻挽的那刻,她嗅见一股烧焦味儿,心头忽地打了个颤,一种不安慢慢自心里化开:「君哥哥?」

「怎了?到村口了,还不出来瞧瞧?刚才不是很高兴吗?」反倒是站在门外的步皓君,声音充满不解地问向那躲在门布後的人儿。

「君哥哥、你又骗娃儿了!」一种野性直觉,令娃儿反射性地将身子退到尽头处,然後死命地盯住那向她伸来,却似是魔掌的大掌。

「我骗你什麽?」少年嗓音充满不惑。

「这才不是娃儿住的地方!」她从马车窗框偷瞄一眼後,马上拒绝接受地大喊。

「怎麽会呢?」他轻说了声,见马车内的人儿真的没有出来的意思後,便轻扬嘴角:「娃儿,你明白了吗?」

「不明白!」她眼神闪烁地向着车门大叫。

「那你认识这个人吗?」只见他抽出寒槐身旁利剑,在地上挑起了一团黑墨色的东西,送至有着黑影的窗桂外,见里头的人没应声,他也不急不怒:「这是张大嫂,你真的不认得?」轻哼了声後,他又笑:「也难怪,她都被烧焦了,莫怪你认不出来……」语毕将那团黑物丢回地上,他再次步入马车内。

只见他靠近一分、她便更缩一分,嘴里念念有词、表情愣滞得教人心怜不忍,可惜那挂着春花笑意的少年,偏偏就是不打算放开她:「娃儿……」

「别、别过、别过来!」娃儿目中渐露泪水,惊慌地躲避开那直向她探来的魔掌,无奈是车内不够宽敞,她才躲开一只便教另一只抓住:「啊啊啊——」她尖叫地推拍住那抓紧她的少年。

「傻娃儿,你怕哥哥什麽?」步皓君掐住那小巧的下巴,逼使她无法转动地望进他的眸里,然後他再残酷地向那泪迹斑斑的娃儿宣告:「这些人是你害死他们的、你不听哥哥话、老是喊着回家……告诉过你了,有我的地方,才是你家。」

「不、不是娃儿害的!是你、你是恶鬼、走、走、走!」她发狠咬上那抚上脸的大掌,却还是无法阻止少年在他耳边轻语,直到嘴里充满了血腥的味儿、直到一颗头黑焦的头颅在脑海中浮现,似是死不冥目地含恨望向她,娃儿才承受不住地昏死过去,而步皓君倒是眸中出现闪铄光彩,望住那唇瓣沾血的可人儿,他轻伸舌口黏住那被咬出深深牙印的虎口处,如同恶蛇吐信一般虎视眈眈地盯住猎物,一瞬间便要张口吞噬。

昇平客栈

「啧啧,瞧这惨兮兮的模样,不知情的人,还以为哥哥欺负你了……」伸出双掌抚上床上那裸露的蜜色小躯上,步皓君眼中发出志在必得的光芒,只见他一直由脆弱不已的锁骨,摸滑至小巧酥胸轻轻捏旋,再沿平坦小腹探往那细弱双腿间,其间那作弄的五指还恶意地停在那可爱的小肚脐上,轻轻的不停画出无数圈圈,直到身下的小人儿,受不住地夹紧双腿,他才以膝盖顶开那腿根,露出其中惨不忍睹的花唇。

「唔呜呜……」娃儿惊惧极地瞧向那一直折磨着自己的恶鬼,原本充满天真的曈眸内,现今已残留着无数红丝与水气,她张口想要呼喊,无奈却被嘴间挤入的软布阻碍,只能发出如小动物受伤的悲鸣。

「娃儿,你那儿都破了……」用指头轻扫上那轻颤的珠芯,见她痛得萎缩,他才拿出准备多次的凉膏,帮那红肿带血的唇瓣、径芯擦药:「嘘,哥哥帮你吹吹,等下就不痛了……你也真是不乖,怎能用这种眼神瞧我,是又想被骑了吗?」轻吻了吻那痛得汗湿的额面,步皓君抽出掏药的指头,然後将那凉膏抹上早已挺立不已的慾望上,见她惊得要挣紮,他便压下身制住那妄动,然後一个沉腰,便驻进那防备不已的人儿体内。

一声惨痛不已的哀鸣,从娃儿嘴里发出,径间那带着冰凉的火热,刺激壁肉缩收、痉挛,近乎欢愉与激痛的矛盾快感,令她无从摆脱少年的操纵:「嗯呜呜……」

「我就知道,你懂享受这种美妙……」他似是赞叹又迷恋地在她耳畔粗吼後,便开始起数日来不曾改变的骑乘,一次又一次地侵蚀住那暖窄径道:「啊嗯、乖宝你好紧嗯……」

「呜唔唔……」不要呜呜……

「来、让哥哥听你我声音嗯……」咬去那捂口的软布,步皓君立即低头吻住那张口欲哭的小嘴,湿舌挑逗地在蜜唇内捣弄,勾着小香舌与他共舞,再细细品嚐起腔壁,轻哄住她分享琼浆。

「嗯噫唔……」娃儿在那温柔的吻中,轻闭上的泪眸,腿间的火辣快感,漫延至腹间,令她忍不住轻颤住呻吟。

「别怕、哥哥最疼就是娃儿嗯……」见她开始放松下身子,腿间缓泛出的蜜露,让他更加放缓奏律,让她跟随。

「嗯君、哥哥嗯啊……」紧闭住的眼帘,还挂着未乾的泪痕,只是她的心智却早被魔障捕去,当双手上束缚的绳索被轻解去後,娃儿更是主动地攀住心头上的恶鬼,这种本能举动大大取悦了那骑乘她的少年。

「呵、娃儿嗯哦、下次别再惹怒哥哥嗯?」将那缚出红痕的手腕拉向嘴边轻吻,步皓君怜惜地托起那细致小臀,让她坐上腿上,令两人间再无空隙。

「好嗯痛……」突如其来的深顶,令娃儿蹙眉,只是那温柔的律动很快便把不悦掩去,在蜜液随住粗热每次深顶带出,滋滋细声再次从肉璧抽扯间发出时,那柔情的韵律转为最磨人的折腾:「快点嗯、君哥哥快点啊啊……」

「嘘,别哭、哥哥知道怎令淫娃娃快乐……」亲昵地蹭住她的小颊,步皓君开始疯狂抽插起来。

「嗯要、顶到嗯啊……」断续的娇媚吟哦,从蜜色唇瓣传出,在花唇再次痉挛收缩时,娃儿轻张瞳眸望往那额露青筋的脸庞,那像是痛苦又欢愉的表情,令她情不自禁地:「君哥哥嗯嗯、要、要我啊哦……」

知她进入最後阶段,他更是顾不得腿间细软受不受得了连夜摧残,开始了连续重击:「嗯娃儿、娃儿啊!」在最後一下沉撞後,他忘情地咬住小蜜肩,在她伤痕累累抖颤不已的小穴唇内射尽珍种……

在两人喘息良久後,娃儿缓松开那在厚臂出抓出红痕的十指,整个人趴在宽胸上开始甘睡,只是在入眠不久後,她显得十分不安稳,这种情况从那次重归乐乐村後,便一直迟缓着。

只是那拥住她的少年,却没半点怜悯之心,反而笑得异常亢奋,甚至可说是对於此事带来的後遗症十分满意:「娃儿,你的天真与无知,就让哥哥将它们毁灭……」既然,要将人留在身边玩了,那当然要教会她什麽是规矩、服从,至於思想嘛……只是想着他就好,其他人的死活她无需理会。

「娃儿……」耳畔传来一把熟悉的叫唤声,令娃儿本能转身,映入眼瞳的是一颗乌黑头脑,焦炭的皮肤与五官,还有那带着无尽憎恨的眼神:「啊啊——」

「娃儿,你又梦见谁了?」对於从梦魇中惊醒的枕边人,步皓君轻柔地问了声。

「不记得了……」她双眼迷蒙,神智似是有点不清,却又能如常对答:「君哥哥,娃儿怕……」语毕便撒娇地倒回男人的怀中。

「傻娃儿,你乖什麽?有哥哥在,谁敢伤你?」轻柔地抚着她裸美的蜜背,眼底尽是满足。

「娃儿、娃儿不知道……」她嘴巴似是无意地轻喃。

「娃儿,你还记得乐乐村吗?」嘴角挑着春花笑意,他轻吻了吻那受惊的人儿。

「乐乐村、嗯哥啊!」正想思考,却被穴里的火热迷惑而去,她乖巧地闭眼地任他在身上取乐。

「对,还记得吗?」娃儿的驯服,令步皓君亢奋不已,最後甚至整个人趴压在巧细的身子上,开始急律。

「啊哦、不嗯啊啊……」整个身子被压得平均,就连腿间花芯也紧紧地与粗热双接着,这种从未曾有过的快感,令娃儿一下子便被推上高峰。

「啊娃、乖娃,喜不喜欢哥哥这样骑你嗯哦……」快感不断直抵脑门,令步皓君只能抵住在她耳畔轻吟。

「喜、喜欢啊嗯、噫呜……」被调教个把月的小身子,终於是抵抗不了情慾快感,首次主动使动双腿攀勾住那律动不已的腰腹:「君、哥嗯噫……」

「嗯、怎样了?我的娃儿也懂得如何留住人了吗?」轻咬牙关,步皓君还不想让那痉挛的花径带走自己,故意地停顶在里头不动,就要看看身下人儿被教得如何成果。

「动呜痒、君哥哥坏呜、欺负娃儿啊怎……」快感忽地消失,令习惯被淩虐、需求的人儿哭闹起来,然後她整个人被人向上一拉,变得高高在上地骑在少年身上。

「乖娃儿……」少年深深喘息数下後,才尝试动律起来,每一下向上向上顶律时,就似要把那骑乘自己的人儿,顶飞上天,却又因不舍急急拉下,如此来回数次後,见她懂得摆臀跟随,他心情大喜:「对嗯、就这样骑哥哥、把哥哥骑死啊啊……」

「嗯不呜、好深、好热啊嗯……」上身无力趴卧在少年胸上,嘴里念念有词地求饶,但腿间湿漉漉的嫩肉磨擦声,却是愈来愈大,就连骑顶的动作也是止不住地开始失控:「娃儿要嗯哦……」

「该死的荡娃娃嗯、要什麽啊、告诉哥哥!」十指抓紧臀瓣,对於她的热情,他可是十分满意。

「要嗯、要骑死哥哥嗯啊啊……」边说边轻伸出小舌,黏起那厚实胸膛上的小黑豆,直到令它们挺硬,直到令少年再也受不住地扣紧她的臀瓣、吻住她作乱的小嘴:「呜哼……」

「啊哦、娃、这麽想哥哥死啊啊……」那该死的绝妙滋味,令步皓君也失控地沉迷住了,他最後甚至来不及顶弄,便与那痉挛中的花穴一同步入高潮中……

「君哥哥嗯……」穴中充实的感觉,令娃儿舒服地不自觉喊着少年的名字,就算整个人还在潮慾未退间,她还是能顺着他微摆腰臀。

步皓君半眯住眼,任她套尽自己的精华,享受着欢爱後的余韵:「娃儿,还记得张大嫂吗?」轻拉起那在他保养後,变得如无骨的嫩蜜小手,玩弄住那细弱指头问。

「不记得了……」君哥哥在说谁?她认识的人吗?

「那你告诉哥哥,你脑中现在只有什麽?还记得谁?」某种阴谋得逞的笑意轻勾上嘴边。

「没有、什麽也没有了……」好奇怪,她竟然因为这样而觉得很快乐……

「……还记得哥哥教你的话?」费了这麽多天迷惑她的心智,现在他就要试试看那药的效果。

「记得……我的人、是哥哥的,我的心、也只能有哥哥……」语後,娃儿竟也挂起春花笑意,总个人看上去,就如同步皓君般春暖无边。

「哈哈、好!乖娃儿,不枉哥哥这麽疼你……」宠爱极地拥吻她一会後,才抽身退离,然後走至房中案前,拿起一碗放着多时的肉粥,以指轻捣後,拿回床舖前:「娃儿,你该肚饿了、让哥哥喂你最喜欢的肉米粥。」

「好……」她呆滞地应了声,便张开嘴,任少年以指将粥喂入她嘴内。

直到她咽尽,步皓君随手便把空碗放回床凳上,然後拾起地上碎布替她抹净唇瓣,那神色细心得似是在抹一件珍宝,只是当那朗朗春眸在对上那轻挺红梅时,某种邪恶的情绪涌上,他似无法忍耐与控制地再次占有床上人儿,边轻喘着地以大掌抚住那娇媚小脸:「……你再怕我,也抵抗不了肚子饿,而我天天在里头下的药,便能把我变作是你的毒罂粟……把你脑子变傻了,我才能安心阿……别怪我、娃儿嗯啊……」

「君哥哥嗯噫……」停止思考的娃儿,完成不知道步皓君对她做了何种事情,现在的她只能顺从本能,跟随着这反覆侵略她身体的男人行动,直到她死都逃离不了这命运、离不开这少年。

闇天皇朝 五年

「嗯呃、啊啊……」少女蜜色的肌肤上印满住被人宠疼的痕迹,只见她似是半眯的瞳孔中,带着狂喜的光彩,一直急迫的慾潮令她忘情呻吟。

「小浪娃,你是不是很爽?」眉目带春的少年,狎玩住她腿间花珠问。

「嗯呜、君哥哥啊哦……」那突然急律的火龙,令她穴间瞬麻,随後立即分泌出更多花蜜,令它们随住他抵入的动作飞溅而出:「不要、不了噫哦……」

「儿、娃儿嗯啊、你把得哥哥骑得好爽嗯……再来啊啊……」那被包裹在穴内的慾望,更是火辣地来回顶律,每一下都要令花蜜泄弄,见她套弄得淫妖,他只觉得更是一绝销魂:「好娃儿、哥哥忍不住了嗯啊嗯……」语毕便立即反扑,将骑在身上的淫娃娃推倒。

「哦啊啊、好深、不哦……」双腿被压得大张,每次抽插都有力得撞到最深处的软肉,让她不自主地腿软下来,任他摆布。

「我知道你很喜欢……有听见吗?你湿得连里头都发出声音来嗯?」步皓君邪恶地甩动地进入径穴内,令花璧撞拍出羞人的声音:「真是媚死哥哥了啊嗯……娃、娃儿……」

「呜嗯、麻哦嗯……」欲死欲仙地咬住唇瓣,娃儿只自觉得整个人热得快要爆掉。

「舒不舒服嗯哼!」故意断断续续、忽快忽慢地折磨住穴芯,见她愈是驯服,他便愈要欺负。

「舒嗯服……再快点嗯……」受不住地踢了一下腿,娃儿主动伸出手攀住少年的臂膀。

「好、好娃儿哦嗯……」她媚态尽展下,终於让步皓君耐不住律动起来,其间他还将按在那蜜圆小臀上的食指,刺进沟间菊穴内,令娃儿更加激动哭泣起来:「不要、不要了啊啊……」

「嘘、嗯别乱动啊……」腰复与指间动上加快,步皓君迷醉地吻住那啼声不断的小嘴儿,再後在她两道痉挛中低吼:「哦来了、哥哥来了嗯啊哼哼!」抖颤间把珍热花种全数洒入那蜜穴深处。

「嗯噫……」眯住眼,娃儿见少年从穴间抽出的男性,她立刻趴下身帮他黏弄。

「真乖、娃儿最爱哥哥这儿了对不对?」步皓君闭上眼享受她的服侍,一边伸出手按进她的头颅教她以嘴套弄,一边说出邪气的话语挑逗着她:「呵、真急嗯……」感觉她停下後,他才张眼映入她正张开腿儿,努力坐下的姿态。

「爱嗯啊……」娃儿似懂非懂地反覆呢喃着,然後开始闭上眼地感受那舒服的快感:「君哥哥嗯、娃儿要快乐嗯啊!」她仰起身催促着他。

「这样快不快乐嗯?」他在她耳畔吐息,再伸舌轻吮住蜜色耳珠。

「啊还要嗯啊、好快乐嗯啊嗯……」紧紧攀住他,让两人不再有任何空隙,她在半空飞散的发丝与他的毫不亲密地连系着。

「嗯啊、你这该死的小浪娃……哥哥要骑死你嗯……」忽地他似发狂地抱起了怀中的人儿,站在床榻前便急顶起来。

「啊啊哦、娃儿顶到了、到了噫啊啊啊!」腿与指本能地紧攀住男人,她在他的带领下浮沈在慾海间,直到一阵白光在眼前散开,她才失去了意识。

然而,还在抽插中的少年,可不是这麽意思就放过她,只见他不知从那变出一条绳索,慢慢将她的双腕拉高过头上,然後束了起来,再把绳索抛过横梁,见她被吊到刚好站直後,再让绳子的尾缚起她的左脚踝:「好个浪娃娃……」望住她那被扯弄得门户大开的小穴儿,步皓君刹时着魔地噤了声,缓缓的他扶起自己的前锋,在她穴口轻磨一会後,才似受不了诱惑地撞入花穴里头:「嗯啊、好爽嗯……」

「噫嗯……」而被调教一年的娃儿,虽还在昏厥中,但身体还是本能地有了反应地迎合住他。

直到抽插半天後,步皓君才挽起另一旁没被束起的右腿,开始更深的律动:「啊要死了、娃、娃儿嗯啊哼嗯!」再深深抽顶後,他再次抵住那深处软肉喷泄而出。

这样的身体淩虐迟续到娃儿怀孕後,因太医宣称她身体经不起长期猛烈的欢爱,步皓君也只能满心不甘地作罢,不过他却想出了另一种折腾人的方法,就是要娃儿站在旁边欣赏着他与另外的姬妾慾交:「娃儿,要乖乖看清楚,知道吗?」

「好……」因服食药物而变得痴傻的娃儿,只认得、信任最常接触之人——步皓君,所以当他说出这命令时,她几乎连考虑都没有,便答应了。

「娃儿真乖……」搂住数名姬妾的少年,轻吻住娃儿的小嘴,大掌却是游在其他女人裸露成熟的椒乳上,就连身下的紫青火龙也是插接在别的女人穴间进出,只是他嘴出发出的轻喃全都是唤着:「娃儿嗯……」逗得旁看的娃儿腹间泛痒,整个人发软起来。

「君、哥哥……」她不解地看着那一直只宠着自己的少年,难受得低吟。

「怎了?娃儿难受吗?」步皓君看着娃儿那渴求着他的眼神,邪恶地咬起身前妖姬的椒乳问。

「嗯!君主、好棒嗯啊啊……」正被火辣辣进出的小穴传出阵阵快感,令女人忘形呻吟,只是当她要临近高潮之际,主宰着这场色慾游戏的少年,竟突然退出,令她痛苦得忍不住扯住男人离去的腰身,谁知这挽留的举动,竟触怒了少年,令她在刹那间被掐断颈骨:「啊啊——君主、饶命!」本来还沉醉於他抚摸间的美姬们,因这景象吓得全数跪地下拜,霎时间床上只留下痴傻的娃儿与那躯屍体相看。

踢开那些跪拜的女人,步皓君转身抱起还静坐在床上的娃儿,只见他不缓不急地拉着她已被养得柔如无骨的小手:「摸我……」起伏不断的胸膛与灸热无比的目光,不难看出此刻他正处於亢奋之中。

「嗯……」乖巧地点头,娃儿也不在乎有数对带着惊惶的眼睛,正着看着自己的一举一动,只见她白嫩的十指轻轻地酥痒着少年的全身,然後来到他双腿间,她先咽下口水,再用衣袖抹去龙身上不属於他的气息後,才伸出粉舌黏弄、吞吐那火热的紫龙,直到少年忍不住扣紧她的後脑喷射而出:「咕噜……」喝尽他的热液後,她便立即被人抱起,紧接而来的是令人窒息的热吻。

步皓君边吻着那张充满住自己气息的小嘴,边伸出手抚上她腿间的嫩芯处轻按、旋绕,直到一阵黏液过亵裤沾湿他的五指,他才随着衣物淩空地与她交纠、顶撞起来,其间也不忘她胸前虽不丰腴,却有足够魅力吸引他的巧乳:「浪娃、你好香嗯……」

「嗯啊、不够、进来呜……」被穴间断断续续的痒意,折腾得淩空直踢小腿,娃儿难耐地咬起少年的胸前黑豆,引起旁观的姬妾倒倒抽口气。

「嗯、坏娃儿……那儿想要哥哥进来了嗯?」不理会其他同样渴望的目光,步皓君毫不留情地扯下霸占床舖的冰冷屍体,然後将人压在床上:「说清楚、不然我就教你更难受……知道没?」狠狼地嚼吮住那勾引他的小红梅,步皓君全身兴奋异常地抖颤着。

「嗯……」手伸到花唇边,撑开花穴,让那热灸的目光直望入穴内深处:「这……娃儿要哥哥进来、骑我噢!」才这样一说,她整个人便被进驻的猛力撞飞离床:「啊、轻点嗯哦……」摇拥住少年的头颅,娃儿开始放荡媚吟。

「怎麽样、你这该死的小妖精嗯哼……」扳开她穴外花肉,将她的人往向一带,让跪地的众人看清楚他们是有多麽亲密,同时一阵湿蜜飞沾上龙首,令他眼前一眯舒服得不能自拔:「娃儿嗯、你那儿让哥哥好爽嗯……」紧凑的插刺着,他誓要教她疯狂。

「滋滋」作响的水蜜,连同住热钢抽插的奏律飞溅而出,娃儿双目恋醉地转首,张开嘴便伸舌邀请他一起同游:「唔嗯、不行嗯啊……」未脱尽的衣衫,在猛烈的律动间,在空气中散散飘扬,营造出一幅妖美的图画。

令旁看的姬妾们,不禁也口乾舌燥,互相抚慰起对方来,瞬间令房内的淫啼声提升到最高点:「嗯啊啊!」

「君哥、嗯哥……娃儿要来嗯了了……」彷如迷路的孩儿般,她盯住那青筋暴现的俊脸,忽地失声呼喊。

「嘘、我知道、哥哥知道嗯……哥哥也要来了、要给娃儿了嗯嗯……」一如以往咬住她蜜色小肩,他开始最疯狂的抽动,摸在她大腿上的五指,也禁不住她的诱惑缩紧,直到在她穴内发泄出一阵後,他才似吃饱的恶豹再缓顶数下,轻亲住她的额面道:「你里头都让哥哥灌满了……饱不饱嗯?」轻轻呢喃住地吻向她流出银丝的小嘴。

「嗯哼……」全身因情慾得到彻底满足而酥软无力,娃儿懒懒地呻吟了声,算是回应了那还未退出她身的少年。

「贪吃的小家夥、安心地睡……等会哥哥再带你用膳……」停驻在她穴间的火龙又扬身而起,但他还有着理智地紧记住太医的吩咐,只好把想继续蹂躏她的念头作罢,哄她睡着後,他才恋恋不舍地抽出慾望源头,再细心地帮她盖好被子,然後嚐血的眸子瞄向地上那一些自我满足中的女人身上:「都过来趴好,让本君看看你们谁最湿……」见那群女人如狼似虎、争先恐後地趴着後,步皓君才不屑嗤笑了声,站到那最为圆润的臀沟前,一个挺身便进入那高声吟叫的女人体内:「都是一群母狗……」他麻木地进出、发泄着未被娃儿满足的慾望,直到将眼前的每躯女体嚐遍後,才在她们高潮的一瞬间送往地府,然後他慢慢地回到床上拥起那小小的蜜色人儿,深吸一口气表情才像似得到真正满足:「娃儿……还是你的味儿最好……」果然,这世上只有她才是令他最为爱恋的女人。

数个月後

娃儿挺着七、八个月的圆肚,乖巧地站在步皓君身旁,看着殿堂上跪了一地的人,她开始爱困地揉了揉眼。

「娃儿想睡了?」将人抱起放到龙椅上,他怜爱极地轻吻她早已眯成一线的眼帘。

「君哥哥……」她意识开始迷蒙地呼了声。

「嘘、好好,哥哥知道……」轻哄完那昏昏欲睡的小人儿後,步皓君才晲看向群狗奴才:「你们刚说啥?本君没怎听清楚。」

听着那温温吞吞的男音,非但没安抚到跪在地上百官的情绪,反而更令他们止不住抖颤身体:「臣、微臣……」身为朝中左相的方大人,正打算挺身而出受罪时,却被一直与其意见不合的右相打断了话:「君主,本臣认为先让娘娘回寝宫休息较为合适。」

「右相,此话何解?」步皓君先是漫不经心地将娃儿拥坐入金龙椅内,然後把玩起她的秀发问。

「娘娘凤体怀有龙种,若受到一点打击而动了胎气,恐怕不怠。」右相李大人有点故意地瞄了左相方大人一眼。

「打击?」执起她纤纤嫩手,步皓君享受着那软柔无骨之感,在看往朝中左右二相时墨眸瞬间一锐:「立妃之事是谁先提案的?」他问得轻轻缓缓。

此话当下吓得众人咚声跪下:「臣等罪该万死!」

「你们的确该死……」抚向那圆圆肚皮时,他眼神一柔:「娃儿……」

「嗯?」有点神智未清地应着。

「你还未睡着?」无视底下跪着的朝臣,他轻声耳语问。

「唔他们好吵……」转身躲入他怀中蹭出舒适的位子後,才又再睡去。

搂抱住大腹便便的小人儿,步皓君轻吻了吻她的额面,再晲视那群狗咬狗的臣子:「既然都该死,不如就先把那多事的舌头割下给本君。」

「君主息怒!」

「要我息怒,就割下舌头。」丢出一把匕首,步皓君露出一个令众人毛骨悚然的微笑。

瞪着匕首的左右承相,先是互望一眼,再瞄看那将目光放回皇后身上的男人身上,接着就在这一刹那间原本狗咬狗的两人,竟忽地志向一同地飞跃而上,冲向那高高在上的男人:「我杀了您这个禽兽!」只见方大人、李大人各从手袖抽出一把与地上同一样式的匕首,斩向那笑如春色的男人!

可惜的是,两人还到接触到步皓君前,已被一旁守候的寒槐踢飞倒地:「大胆!」

抚胸俯身而起的两人,皆嘴角吐血,却以同样恨之入骨的眼神望向那高高在上的男人:「我、要……杀了、你……」

「女儿行刺不成,就换父亲吗?」抚着下巴,步皓君啼笑皆非地说着。

「不杀了你这禽噗……」还未说完,两人便一同被斩去头颅,霎时殿内血花飞溅,吓得朝中左右两党之人,皆不敢言、动,而这一幕刚好被要转身入眠的娃儿窥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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