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还要叫我老师?--第二章

正文 还要叫我老师?--第二章

“听懂了吗?”江色暮正弯腰给夏寒烟讲题,一手撑着她的椅背,一手握着笔在书桌上的草稿纸上划着刚才计算的重点。

“嗯……”夏寒烟点点头,江色暮讲得出乎她意料得好。

“懂了就好。”江色暮抬起撑着椅背的手拍了拍夏寒烟的肩膀,“快把宵夜吃了吧。”

江色暮指了指放在一旁的红枣桂圆粥,这是妈妈给她做的宵夜,想来是看她晚饭吃得太少,特意煮的。

夏寒烟的心思却全不在这上面,刚才讲题的时候没觉得,现在倒是反应过来,江色暮好像离她太近了。

看起来瘦削的人,并不像夏寒烟想象的那样单薄,宽阔的胸膛几乎贴上了她的脸,散发着她熟悉的沐浴露的味道。

江色暮的手还搭在她肩膀上,无意识地轻轻揉捏着,手心的温度透过薄薄的棉质睡衣,渗透进了她的皮肤,让她身体发软,她感觉自己被江色暮的气息环绕着,呼吸不由得急促起来。

“没事吧?”江色暮稍稍放低了身体,低沉的声音在夏寒烟耳边响起,温热的呼吸粘上了她的脖子,钻进她的耳朵里。

“没……”夏寒烟有点难以忍受这样的氛围,微微躲开江色暮的身体。想转头说声没事,却不想嘴唇蹭到了一片柔软的皮肤,红潮瞬间涌上了她的脸。

“对……对不起……”她赶紧往旁边退了退,她一直低着头,没想到江色暮的脸离她这么近。

“没事。”江色暮轻笑两声,揉了揉夏寒烟的头发。

听到他的笑声,夏寒烟不禁抬起头看着他。

夏寒烟看着那微微勾起的唇角,觉得莫名熟悉,胸腔里突然涌起一股能量,冲破了束缚。

她抬手捂住胸口,想压制住这种冲动,身体却不由自主动了起来。

鬼使神差地,她吻上了那唇角。

江色暮愣了一下,微微移开嘴唇,左手却略带强硬地抚上了夏寒烟的后脑,不让她离开。他嘴唇轻轻张合,在夏寒烟唇边厮磨着,几个字随着灼热的呼吸飘到了夏寒烟耳朵里。

“你还是这么喜欢强吻别人吗?”

夏寒烟轻颤着,无法去思考江色暮的话是什么意思,也无法升起推开江色暮的意愿,只是紧闭双眼,双手抓紧了胸口的衣服。

江色暮的厮磨慢慢变得热烈起来,他微微张嘴含住夏寒烟的唇舔吮着,不时用牙齿轻咬,左手移动到她的侧脸,拇指在脸颊上轻抚。

“嗯……”夏寒烟轻哼出声,大脑缺氧的感觉让她有点害怕,原本捂住胸口的手攀上了江色暮的肩膀,想推开他,身体却向他靠的更近,“别……”

“别什么?”放过了夏寒烟被吻得略微红肿的嘴唇,江色暮一路从脸颊轻啄到耳根,声音越发低沉,“靠得这么近,是让我别停下来吗?”

说完便含住了夏寒烟的耳垂,用舌尖轻轻在耳垂上画着圈。

耳垂上温热湿润的触感让夏寒烟不住地颤抖,一股陌生的快感向小腹汇聚,使她双腿发软,不由得抓紧了江色暮的衣服。

“江……江老师……”夏寒烟在江色暮耳边轻声呜咽着,又像是在撒娇,“我好奇怪……”

听到这喘息声,江色暮呼吸又急促了几分。

“这个时候还要叫老师?”江色暮觉得好笑,他环住夏寒烟的腰,把她从椅子上拉起来。突如其来的动作让双腿发软的夏寒烟重心不稳,倒在了江色暮怀里。

江色暮收紧了手臂,让两人身体紧紧相贴。隔着衣服,夏寒烟也能感受到对方火热的身躯。

“唔……”夏寒烟还没来得及回应便被堵上了双唇。

这吻不似刚才柔情细腻,唇瓣刚被狠狠吮了两口,夏寒烟的牙关便被来势汹汹的舌头攻破。江色暮在她温热的小嘴里肆虐着,舌尖灵巧地划过她敏感的上颚,与她的小舌纠缠不休,不时用双唇捕获住那柔软的小舌,轻轻吮吸。

夏寒烟无力反抗,只能软软地靠在对方怀里,享受着掠夺。

“呼……”缠绵许久的两人终于分开,夏寒烟也终于得到了喘息的机会,脸上的潮红却不愿退散。

“该吃宵夜了,”江色暮嘴上说着吃宵夜,手却不安分地在夏寒烟腰间抚摸着,“等下该凉了。”

夏寒烟稍稍平复了情绪,挣扎出江色暮的怀抱,默默坐回椅子上大口吃粥。

江色暮笑了笑,见她不说话,自己也便不说话。

“你要吃吗?”夏寒烟忽然抬头问到。

“我已经吃过了,”江色暮弯腰凑到她耳边,轻轻舔过她的耳后,“谢谢你的款待,很美味。”

“嗯~”还没完全平复下来的夏寒烟,被刺激得呻吟出声,差点拿不住勺子。

夏寒烟稳住身体,回头“狠狠”瞪了一眼江色暮,便不再理他,自顾自吃起粥来。本就已经肚子饿了的夏寒烟,加上刚才的“体力消耗”更加饥肠辘辘,三下五除二就吃完了粥。

“我的小仓鼠真能吃啊。”江色暮端起干干净净的空碗笑着说。

夏寒烟不知道该反驳“我的”,还是反驳“仓鼠”,干脆站起身把江色暮往门口推,“快走吧你,你待在我房里太久了!”

“好~”江色暮拉长声音走到门口,夏寒烟也默默跟在他身后,他笑着转身,温柔地吻了吻夏寒烟的额头,“晚安,明天见。”

夏寒烟红着脸应了一声,关上了门。

她心情略微复杂地躺上床,自己居然跟今天刚认识的男人接吻了。虽然是刚认识,但是跟他接吻却并不讨厌,反而让她觉得“享受”,自己原来是这么随便的女生吗?但是,跟他接吻真的感觉挺不错。

她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时而懊恼,时而摸着嘴唇傻笑,却没去想江色暮的行为是否不妥。

直到天边微微泛白,夏寒烟才终于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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