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
容辰轻轻一掌打在身下乱动的少女屁股上,看着少女缩了缩身子乖乖伏在床榻再没有动,这才满意地呼了口气,用赤裸滚烫的胸膛贴在少女微凉的脊背上,手指绕着她的发丝:“这样才乖,哥哥好好疼你。瞧瞧,哭的小花猫似的。”
说着便侧过脸,容辰用手去抹掉苏悯又脸上的泪珠,身下的肉棒缓缓进出着。
苏悯又趴在床上,哭的通红的小脸埋在臂弯里小小地抽泣,肉穴儿一缩一缩,绞的容辰只觉得要控制不住。
但他没有大动,知道这娇滴滴的小人儿是只能哄着的。摸着苏悯又软乎乎的奶儿,缓了一会子,容辰才又慢慢动了起来。
少女抽噎着,不肯看他,小屁股被顶的往前一耸一耸,两只如木瓜大小的奶儿悬着,奶尖儿被捻在男人手里细细揉搓,脊背贴着男人肌肉分明的胸膛,脖子上全是男人喷出的热气。
“唔嗯……”又是缓慢的一个深顶,苏悯又低低嘤咛一声,才出口就自己捂住了自己的小嘴。
“呵。”容辰自然不会错过她的反应,手下一个用力揪了揪少女敏感的奶尖,感觉到少女又缩着穴儿洒下一股子淫水。
“捂什么?哥哥喜欢听你叫!”
苏悯又听他如此说,放开了手,却是控诉:“哥哥才不会这样对我!唔……”
“哦?”容辰起了兴趣,这还是苏悯又第一次讲到自己的情况,但他更好奇的是这个苏悯又嘴里的“哥哥”。
“怎么,你哥哥也如我这般插过你的嫩穴么?”容辰说着,将整根肉棒缓缓抽出又倏然顶入,激的苏悯又尖叫一声,霎时软了身子。
“呀!”苏悯又被身后男人深顶一记,腿间淅沥沥流下又一波淫液,很快将两人的结合处打湿。
“你哥哥也这样将你肏的淫水直流吗?”容辰坏心眼地笑,突然看了立在旁边的苏临一眼,“还是,你哥哥也像我这样,与别人一同入你的骚穴?”
苏临只觉得眼前的少女面善,但一点也没想到这是他异母妹妹。
对于苏临来说,上有侯府嫡长子苏效,下有嫡次子苏寅,根本没有什么因为他生做男孩儿而被高看一眼。自有记忆以来,苏临都是被关在后头的小院子里,有老先生为他讲书,但也不甚尽心。作为庶子,他只要乖乖听话,不给侯府惹麻烦就行了。至于什么金榜题名,光耀门楣这种事,也轮不着他来做。
至于那个嫡母所出的妹妹,苏临也只在年关以及中秋的家宴上见过几面,隔的远远儿的,也看不清样貌,只记得苏效似乎很宠她,抱着她坐在自己怀里,低着头不知说些什么悄悄话。
这时候,苏临便会无比憧憬。小女孩总是娇滴滴的,软软的身子,软软的音色,他一直都羡慕苏效,不是因为他生做了嫡子,而是因为他有一个嫡亲妹妹。一个软绵绵的,会跟在身后甜甜糯糯叫着自己“哥哥”的小姑娘。
唯一一次与这个异母妹妹的接触,是他十四岁的时候。
那时少年的身子正在发育,如雨后的竹笋一般,抽条儿似的长高。跟在身边的侍从不贴心,也没为他多缝制几件衣裳,苏临长手长脚缩在往年的旧衣服里,如平常一样坐在回廊石阶上,对着院墙发呆。
“小哥哥……”有软糯的声音传来,苏临晃神,回过头去找那声音的来源,便在院门边看见了苏悯又的小身影。
苏悯又那时九岁,正值初春,穿了一件月季红的圆领袍,手腕和脖子那里缝制了兔毛,染作浅浅的鹅黄色,毛绒绒衬的她愈发精致可爱。袍子里头是一条胖胖的灯笼裤,绣芙蓉花的鞋子被她轻轻踮起,躲在门后怯生生望着苏临。
苏临向她招了招手,苏悯又就噔噔噔奔了过来。
知道这偌大的侯府,能自由出入各院的也就只有永乐侯心尖尖上的嫡亲妹妹苏悯又,望着眼前圆圆的小包子,苏临抑制住自己的心跳,从石阶上站起来,轻声开口询问:“怎么了?”
苏悯又抬起头,圆圆的一双猫眼瞧着他,拿手轻轻指了指一边的院墙:“又又的风筝跌下来了,落在小哥哥的墙上,够不着。”
苏临照着她的手望过去,果然落了一只凤凰样子的风筝,明晃晃就挂在院墙上,刚才自己出神,竟没有发现。
“我帮你去取,等着!”
是第一次为妹妹做事,哪怕以自己的身份,就算正式见到了也只能唤她一声“大小姐”。苏临掩藏住自己心里不断升腾起来的喜意,捏了捏拳头,往风筝大步而去。
少年高高的个子给了他便利,只肖轻轻一揽,那只凤凰就到了他手里。
双手举着风筝过来,苏临一步一步走的很是沉稳。
“哇!小哥哥好棒!”苏悯又拍着手在那里乱蹦乱跳,“小哥哥要不要和又又一起放风筝?”
苏临一愣,但很快恢复了如往常一般冷清的神色:“不用了。”苏效不会愿意她与自己接触。
苏悯又正后悔脱口而出的决定,今日自己是偷偷拿了风筝出来玩的,不然也不会不去叫下人,而是叫这个眼生的小哥哥替自己拿回掉下的风筝。要是小哥哥和她一起玩,是不是会被别人发现?
眼巴巴看着苏临,听见他拒绝的话语,苏悯又一边有点失望,一边又松了口气,接过苏临手里的风筝,蹦蹦跳跳就向院子外而去:“小哥哥再见!”
“嗯。”苏临望着她的背影,应了一声,被小姑娘不小心碰到的指尖还在微微颤抖。
世事难预料,从后来,竟是再未相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