莲蓁知道,男人天生就知道怎么去操弄女人,哪怕是个童子鸡,在这种事上也一定天赋异禀。
只是——
“唔——啊、啊……不要,那里再重——呀啊——”莲蓁的嗓子都有些哑了,花穴里的手指却更加放肆的戳着深处的软肉,甚至恶意的转了转,发出了黏哒哒的水声。
不知何时,两个人之间占上风的竟然变成了黎疏。他握着曲线夸张的纤腰,头埋在莲蓁的胸前,舔弄着她的乳尖。而他的另一只手的三根手指前后抖动起来,将莲蓁再一次送上了高潮。
这已经是第三次高潮了。
——这种天赋异禀也太过分了!
莲蓁能感觉到花穴下方的肉棒炽热的温度,就之前看了一眼,黎疏的本钱绝对足以他骄傲……想到这里,她的花穴忍不住又收缩了一下。
黎疏的大拇指抵上花核,重重按着那里,“仙子喜不喜欢我这样弄你?瞧瞧,你的眼泪都要掉出来了,有这么爽吗?这都只是手指……要是换了我的肉棒………”
莲蓁在心里默默记上了一笔,说起骚话也挺天赋异禀的。
黎疏忍得住,莲蓁却是忍不住了。她泄了三次身,却益发不满足于手指,忍不住开口求他。
“我想要别的……”
她咬着唇,捧着黎疏的脸。她脸上的泪痕还没有干,偏偏又布满动情的潮红,浅色的瞳孔中一片意乱情迷。
她抬起身体,黎疏的手指从她体内抽出,莲蓁难耐的喘了两下,只觉得有另外一个更滚烫的东西抵住了花穴口,那两片阴唇可怜兮兮的含着巨大的龟头。
莲蓁凑过去吻住黎疏,一边缓慢的往下坐去,却被黎疏一个挺腰直接贯穿,啊了一声身子往后仰去。
她花穴里的媚肉层层叠叠的吮吸着黎疏的肉棒,内里紧窄湿滑,被巨大肉棒贯穿的同时直接达到了高潮,挤压的快感差点让黎疏直接射了出来。
这是黎疏从未想过的事情。
对于力量的敬畏和以往的经历造就了曾经的他,对道的渴望和掌控自己的欲望成就了现在的他。
入门三年就已达到筑基,心魔作祟的情况下也依然达到了中期,虽然蹉跎了七年,但这样的速度已经是骇人听闻——
有谁不说清元宗黎疏是天纵奇才?比他境界高的年龄远超于他,比他年龄小的境界又不如他……
他走的是无情道。
而现在,这位无情道的未来道主却动情了。
他抓住莲蓁的头发,只觉得那已经有些汗湿的长发格外的动人心魄,眼前人半眯着眼,就着他的力道吻上了他的唇。
她的舌比她的行为还要放肆,在他口中近乎肆虐一般扫荡,勾着他的舌舔弄,舌尖从上颚擦过,将黎疏逼出难耐的喘息。
她的吻简直强势的可怕,一点没有让人退让的余地——
就像是……就像是要把他吃下去一样。
这会儿莲蓁也缓过劲来了,指尖顺着身下人的肌肉游走,细细的感受着身下被撑开的感觉。
那种饱满的、把花穴每一寸褶皱都撑开,甚至于刚刚那一下狠狠的撞到宫口又酸又爽的感觉……
“呀……”莲蓁被重重的顶了一下。
黏腻的水声像是刺激到了黎疏,他一只手按着莲蓁的两个乳尖,向内聚拢,中间那深深的沟壑刺激的他眼睛发红,忍不住大力插干起来。
什么这是前辈不可亵渎、什么修道之人当克己轻欲、心魔又当如何……
在这一刻,都不如这个人。
“啊、啊……哈——”虽然黎疏没什么技巧,只知蛮干。但架不住他本钱雄厚,又是女上的姿势,每一下都像是要把莲蓁干穿。她将自己往下沉,努力迎合着对方,榨出自己身体中的每一寸性感。
黎疏按着她乳尖的两根手指突然大力抖动起来,另一只手则在她腰间的敏感带来回抚摸,加上身下疯狂操弄花穴的肉棒,竟是将莲蓁再一次送上了高潮。
她的花穴顿时将肉棒紧紧含住,像是又无数小嘴同时吮吸黎疏的肉棒一样,黎疏只感觉到自己瞬间射了出来,那积攒了三十年的浓精瞬间被吸了个干净。
吸?
黎疏一下子警觉起来。
莲蓁懒洋洋的站起来看了他一眼,花穴口还微张着,一缕透明的淫液缓缓滴在他刚软下去的肉棒上。
“你的心魔太重,一下吃完的话我会吃不消的。”莲蓁说正经事的时候正气凌然,一点也不像刚刚欢好过。她的手一翻,一面镜子便对准了黎疏,“你瞧,你的心魔现在长这样。”
黎疏细细看去,他的心魔早已与他见过无数次面,他怎么也不会忘记那张日日夜夜都缠着自己的面庞。
他愣住了。
镜子里的人眼角眉梢都带着一股魇足,原本锋利到几乎伤人的气息一收,线条都柔和起来……但这也不能掩盖住这张脸比之前看上去足足小了五六岁的样子。
莲蓁笑了笑,对能满足她的人她总是格外的好脾气,此时便多解释了一句。
“等到这心魔和你肉身长得一样的时候,你的心魔便没有了。”
黎疏恍恍惚惚的被莲蓁赶了出来,又恍恍惚惚的传送到一楼。他抬起眼皮,费解的看着站在他面前的祁顾扬回不过神来。
祁顾扬只扫了他一眼,好看的眉眼皱在了一起,眼神倒是很平静:“心魔没有完全除掉?”
黎疏回过神来,恭敬的回答完问题,脑海里却闪过一个问题。
祁师兄也曾除过心魔吗?
祁顾扬神色未动,只叮嘱他:“若有人问起你的心魔……”他沉吟半晌,“就说你请了天魔城的人帮忙罢。”
黎疏猛地抬头,若这里不是明元楼,只怕他就要质问出声了——
清元宗与天魔城乃是不死不休的关系。
“不必担心。”祁顾扬一脸清心寡欲,似是完全不知道自己说了什么骇人听闻的话,只有掐诀的手指证明了这话不能被其他人听到,“会问你的人听了天魔城就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