厅堂里奴婢来来去去摆放早膳,碗筷铃铃做向,都是玉器制作的,玉的颜色甚是好看,衬托得事物可口又美丽。
两人用早餐,明明坐得半臂远,却是两个截然不同的画风。
庄衍祈在军营养成的习性,吃饭快,虽不及狼吞虎咽,但与速度不紧不慢,嚼咽吞吐都是优雅的宁绯比起确实是不雅了些。
宁绯的言行举止,都是从小教养嬷嬷教的,虽是商户小姐,但不比那些官家小姐差。
宁母更是坚持女儿要富养,这也让宁绯眉宇间与姿态都有一些大气。
宁绯吃了六分饱就没有再继续吃的意思了,庄衍祈皱眉,“怎么吃得这么少?”
“吃不下了。”宁绯摇摇头,怕吃多了难受。
两人一起吃饭次数不多,庄衍祈却是第一次发现她吃得少,宁绯吃饱了也没有离开,两人虽结婚近半年,却也没有太多接触,怕打破了这难得的温馨。
用过早饭宁绯提出去后花园散步消食,两人难得的一份相处时间,庄衍祈吩咐不让人跟着,强势握住了宁绯的手,粗糙的大手包住柔嫩的葇荑,不容拒绝。
庄衍祈生得高大,宁绯纤细娇小,为了平行,他刻意走的小步,怕她跟不上他的步伐。
宁绯之前确实有以后就和庄衍祈过一辈子的想法,就是在他掀开盖头那一刻眼神里的探究和欣喜,带着怜惜与她喝完了交杯酒。
后来宁绯就哭了。
她不知道洞房是这样疼。
她很慌乱,又无助。
庄衍祁不知是冲动还是欣喜过头,但没有经验这是一定的。
庄衍祈没有脱上衣,不懂得爱抚她,更不懂前戏。
横冲直撞,捅好几下没进去,太小了。
大概也是酒精作怪,就进去了,没有开辟过的花穴里硬生生挤出一条小径来。
他那里大的很,在涩涩的花穴里毫无技巧的抽插,花道里严重磨伤,事后宁绯疼了三天才下床。
庄衍祈被夹得死死的,不知是疼是爽,胡乱抽插几下就射了。
那夜无疑是两人最遭的一夜。
庄衍祈把大家伙拔出来,带出一片血迹和精液,细看花穴又红又肿,嫩肉外翻。
他拿了热毛巾帮她擦洗下身,此时的宁绯如破布娃娃般一动不动,眼膜完全没有之前灵动,另庄衍祈心疼不已。
庄衍祈下身仍然挺立,那时就想一巴掌甩自己脸上,他也不敢移动宁绯,怕弄疼她,帮她掖好被子,到西院打了半夜的拳。
等心里的浮躁消散无几回来时,宁绯已经熟睡了。
其实在庄衍祈离开后宁绯就哭了,不敢哭出声咬着自己的下唇。
她不懂夫妻之间的情事,宁母虽给了她画本和图册,她翻了几页就羞怯的藏起来了,宁母告诉她与自己夫君做这种事刚开始会疼,后来就好了,宁绯哪里懂会这么疼,完全没有了刚开始的期待。
最后他的离开更是给她沉重一击。
之后,两人都很默契的没有提成亲那晚的事,见面气氛也怪的很,好在庄衍祈事物繁忙,又去了一次边关,这一对新婚燕尔连相互了解的时间都没有。
那夜的事便成了两人的隔阂。
宁绯抬眼看庄衍祈,不知道他是不是也想起了那晚的事,如果他愿哄哄她,和她说对不起,她就原谅他那夜的不尊重。
只是,两人都不善言辞表达。
“后院的梅花应该是开了。”庄衍祈打破这时的宁静道。
宁绯点点头,“昨天紫娟说结花苞了。”
庄衍祈也点头,两人又不语起来。
将军府是皇帝特意让人建的,为显对大将军的重用,将军府面积几乎是京城最大的。
颇有阿房宫的五步一楼,十步一阁,廊腰缦回,檐牙高啄之感。
不说中庭花树成排,后院的植物更是数不清。
还没到后院梅花的香气就已经扑鼻而来。
穿过圆门,院里的两排梅花都已经开放,树下积雪,与树上梅花红白相入眼。
庄衍祈摘下一朵梅花插在宁绯的头发上,衬得她脸颊粉嫩。
宁绯下意识动手想拿下来,却被他阻拦。
“很美。”庄衍祈看着她的眸子,欲言又止。
“那晚……是我莽撞了。”他眼神真真切切的怜惜与心疼。
他实在做得不对,这件事越在压得久了,他越愧疚。
之后他去了解了房事,才知道女子那里的娇嫩,没有爱抚是禁不起他冲撞的。
宁绯本就不怨他了,他给了台阶就顺水推舟。
“早就已经好了。”她想起有些羞涩,道,“那事我也不懂,不怪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