攥着椅子的手紧了紧，言笑闭上眼睛，深吸了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把手上的椅子慢慢放回地面，言笑退了一步，挣开慕微的手，“没事。”理了理衣摆，言笑转过身，对面露疑问的慕微扯了下唇角，“晚会结束了？”
“还有最后一个节目。”慕微扫了眼一片狼藉的教室，又望向言笑身后朝他勾唇笑得得意的涂霄。
“同学们回来你安排一下，提醒大家路上注意安全，老师有点事要去处理。”言笑平静地交代完，抬手轻拍了拍慕微的肩膀就快步离开教室，在门口时她顿了下，“教室……整理下。”
最后那句话声音有点低，仔细听的话，还能捕捉到声音里面带着轻颤。慕微盯着空无一人的门口慢慢弯起了唇角，他回头，脸上笑得万分可爱：“你做了什么好事？”
涂霄也笑，笑得极其下流：“老师还是个处呢。”
慕微眉微挑，笑容加深，衬着耳朵上亮闪闪的耳钉，当真美不胜收：“你果然是禽兽不如。”
“哈哈哈，谬赞了，班长大人！”
“爪子拿开！还不赶快把你弄得这乱七八糟的收拾好？”
“诶诶，阿微，刚才老师可是叫你整理的！”
“谁管你！自己收拾！”
“切，就知道你这家伙两面三刀，小爷也不指望你！小爷还是打电话给阿泽，他最贴心了！”
垂在身侧的手紧握成拳，言笑努力控制住自己的情绪。
随着她的走动，那畜生射到她体内的米青液缓缓流了出来，濡湿了内裤，黏黏的简直让人发狂，言笑紧咬住下唇抑制自己想要放声大吼的冲动。
门没锁，言笑推开门就冲进去，原本一直埋着头，是声骤起的尖叫让言笑惊得一下抬起头，一抬头，就见何灵跟她男友衣衫不整地正扯着一旁的被子要盖上。
“啊……啊，对不起对不起……你们……你们继续……”
言笑不知道自己到底是用着什么表情道歉的，慌乱地退出去，昏沉沉的大脑被凉风一吹，总算是清醒了些。
晚会结束了，学生们从礼堂里蜂拥而出。
一阵又一阵的喧哗声。
言笑扶着楼梯扶手一步一步缓慢地走下楼。
坐在黑暗的操场边角，言笑面无表情地望着夜空。
等整个学校都沉静下来，言笑才重回公寓。
何灵见到她，脸红红的，羞得半死不活的样子，两个人干涩地对上两句话就尴尬地接不下去了。
言笑拿了衣服避进浴室。
还好，何灵没有注意到她的狼狈。
注视着镜子里的自己，言笑抬手摸上自己的嘴唇，那里咬破了好几个小口子，额头上，拨开刘海，可以看到青肿了一大块。
脱下内裤泄恨一样使劲扔进垃圾桶里，言笑粗暴地揉搓起自己的身体。
两个人很早就上了床，原来每个晚上都有说有笑的，今天却是无比沉闷。
言笑双眼大睁直直瞪着天花板，好一会后开口：“以后记得锁门。”
何灵的脸又红了。
“我什么都没看到。”
何灵简直要羞死了。
“何灵，你那有避孕药吗？”
“啊？啊！你、你问这个做什么？”
“拿一颗给我。”言笑从床上起身，脸上平淡得看不出在想什么。
何灵疑惑地看着她，不过一会，何灵却像想到什么，吃惊不已地又瞪向言笑。
“想什么呢？就是好奇嘛。”
“是、是吗？”何灵不信地盯住言笑看。
“快点啦。”言笑扯起脸皮笑得特假，“你不会舍不得吧？”
“去，瞧你说的。”何灵笑起来，这下放松了不少，她拉开抽屉取出一片丢给言笑。
言笑瞥了眼，掰了一颗，剩余的丢回给何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