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肉色天香【短篇H合集】--2.4跟哥哥亲亲了

正文 肉色天香【短篇H合集】--2.4跟哥哥亲亲了

“周安琪,今天是你生日,祝你……生日快乐!”

周安琪是江知小女友的名字。

江容生知道自己该推开这个小醉鬼,但不知道为什么,他没动。

“你造吗?我挺宣你的……”江知开始大舌头,“你辣么美腻,辣么阔爱,辣么单纯……我不亲你,不四你不够好,四我……四我心理桑有坎儿……不,不过没关系,偶今天,就阔以跨粗去这道坎儿啦……”

原来他们还没亲过?小孩子果然纯情。

江容生沉思间,一个温软沾着果酒香的物体贴上他的唇,啾地一声,又迅速挪开了。

江容生心跳猛漏跳一拍,盯着眼前醉眼朦胧的少年,黑眸讳莫如深。

他这是,被自己的弟弟轻薄了?

江知脑子里也跟糊了浆糊似的,隐约觉得不太对,他这心理坎儿都横了这么久,这也消除得太突然了,不过管他的,先亲了再说……

江知又啾地一下亲了男人的薄唇,唔,口感真不赖,QQ弹弹,好像果冻,味道也很清爽……再亲,唔,胸口发热,心跳变快了……再来两下,唔,原来亲吻是这么欲罢不能的?

车后座不断响起啾啾的声音,男人的薄唇很快被沾满了江知的口水。

江知迷迷瞪瞪地盯着男人红润的唇,心口那抹热在逐渐扩大,好想再亲,怎么办?可是亲这么多下,安琪会不会把他当色胚啊……不对,安琪没反抗他,那他继续啦!

江知又接着亲,都是蜻蜓点水那种。

这样青涩得几乎不能算吻的吻,却让江容生心里生出几丝异样的悸动,像是有羽毛不断撩动他心尖,痒痒暖暖的,而当江知无意识地伸出柔软的小舌轻舔自己唇上的唾液时,那一根理智的弦在脑海中倏然绷断。

江容生状似无意地微微后仰,江知整个人就扑在他身上,原本蜻蜓点水的吻被迫成了唇贴唇,江容生扣住他后脑勺,舌尖稍加一用技巧,就撬开少年的牙关,深深探了进去。这张小嘴比他想象得要甜,隐约还能嗅到那种难以自持的淡淡馨香,温热的舌更加以强势不容拒绝的力道扫过口腔每一处,又色情地吮吸着少年的舌,强迫一起缠绵厮磨。

他的手情不自禁抚上少年的脸颊,温润如羊脂的肌肤,那么滑,那么嫩,像是刚刚长成的娇柔花骨朵儿,沾着晶莹的晨露,待人采撷……

微凉粗粝的指尖缓缓摩挲,引得少年阵阵颤栗。

清爽的男性气息深深窜入每一寸毛孔,让人迷恋沉沦。

好……舒服……

江知背脊都麻了,脸颊微熏,双手无力地揪着男人的衬衫,发出动情的唔唔声。

江容生听到江知的呻吟,总算拾回几分理智,推开了少年。

眼见少年撅着小嘴又要扑过来,他飞快地给他扣上安全带,向来优雅如雪莲的男子,几乎是狼狈地逃出车后座,凌乱的衬衫,裤裆间撑起的硕大,无一不在彰显刚才的荒唐。他坐在驾驶座,指尖扯开衬衫最上方两颗纽扣,猛灌了一口水,垂下的眼帘掩去皎洁的月光,绯薄的唇滚烫,仿佛还残留少年炙热的温度。

呵,疯子。

隔天一早,江知起床,昨晚的记忆就疯狂涌入脑海。

他愣了一秒,两秒,猛地捂住脸。

天啊,他居然扑倒了他哥,扑倒了不够还强吻了,强吻了不够还又扑了一次!如果不是安全带他哥都晚节不保了啊!不是说喝酒会断片吗,为什么他记得比自己脸上有几颗痣还清楚!更更可怕的是,他居然觉得他哥……味道很好!

神啊,这是要通往娘炮之路一去不复返的节奏啊!

此时此刻,江知无比的崩溃,去洗手间连泼了十几把冷水,意外发现身上的衣服还是昨天的。江知有些庆幸,幸好,他哥没有看到他娘里娘气的身材,他还是要面子的。

可随即,心里有种说不出的失落,他哥看他喝成这样也不帮他换一下衣服,让他臭烘烘地睡了一晚上,果然,还是不够亲啊。

江知先去洗了澡才准备去吃早餐,可到了餐桌边,一片空荡荡。

“哥,我的早餐……”

江容生正在看报纸,宽松的居家服勾勒出男人颀长的身材,圆领口露出的一截锁骨,更多了几分慵懒诱人的味道。他闻言抬头,露出温和无害的微笑,“抱歉,我以为你喝醉了不想吃早餐,就没帮你做。不多睡会儿?初中生,酒量不好正常。”

听着像是在关心他,实则一字一句绵里藏针着呢。

江知小心脏一抖一抖的,昨晚的旖旎记忆此刻全消失殆尽,“对不起哥,我错了……”

他杵在距离江容生三米远的位置,低着头,两手交握,像个检讨的小学生。

“为什么道歉?你做错什么了?”江容生面色不变,嘴角噙着淡淡的笑,一双大长腿随意交叠,如同一位优雅矜贵的公子。

“我,我我不该喝酒,不该发酒疯,不该把哥当成我女票,胡,胡作非为……”说到这,江知有些难为情,随即抬起头,一副你看我真诚的双眼的模样,“但是哥,你得相信我,在我心里你是最最高大上最最MAN的,绝对不像女孩子!”

江容生额角青筋隐隐一跳。

能越道歉越让他窝火的,全世界大概只有江知这一个。

“过来。”

男人突然伸出修长的手,冲他招了下。

江知仿佛被蛊惑般走过去,乖乖地依照指示蹲了下来,下一秒,清爽的呼吸陡然喷薄在他额际,男人清俊的脸在眼前放大。江知眼前一下子晃过昨晚的画面,仿佛受惊的小绵羊,吓得几乎要逃窜,却被男人极有技巧性地扣住,“别动,你额头淤青了都不知道?”

“哦,嗯……”

江知有些窘,他反应好像是有点大,“谢谢哥。”

在江容生帮江知擦药的时候,江知就跟个小媳妇似的,双手交叠,一动不动,长卷的睫毛一颤一颤,还疑似有粉色爬上他的脸颊耳根,尤其当男人的指尖状似无意地触到他肌肤,他就跟个含羞草似的,羞得脖子根都泛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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