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骚动--师徒应该这样还是那样【上】

正文 骚动--师徒应该这样还是那样【上】

本篇存在BLBG自攻自受(?)中途性转等没羞没躁没脸看的混乱元素,请注意避雷。

只存在于脑子里的中二前情:师父末时是某居住在天地人外自己固有结界(。)里掌管各种魔兽混乱中立的大boss,徒弟南明月是她捡来养大的某种身份不明疑似魔的东西,后来徒弟长大了春心荡漾对师父有了意思然而师父一直不怎么回应于是就搞了点幺蛾子让自己中了只有和末时一起做才能解的毒,师父因为溺爱熊孩子于是就妥协了,嗯就是这样。

南明月动情地喘息着。

花穴中的媚肉像无数张小嘴细细密密地吮吸着他的饱涨的性器,仿佛要将他吞吃殆尽一般。

“吃....吃掉....哈啊.....好棒嗯——”

漆黑的眼眸变成了鲜亮的红色,随着情欲的加深慢慢转为狂乱的暗红,少年紧紧扣住身前之人的腰肢,雪白尖利的獠牙抑制不住地从薄唇两侧伸出,轻轻磨蹭着她胸前殷红的两点,艳红的小舌则将她有些苍白的双乳添得一片湿滑,泛出淡淡的粉红。

“好香......”少年的头像小狗一样在她怀里拱来拱去,柔软的唇瓣下的肉体尽是放荡吮咬过的痕迹,显出一片淫靡的红色。

只要能用袍子盖住的地方,末时任由自家徒儿啃了个遍。

这孩子怕确实是憋坏了。

体内炙热粗大的棒状物颤抖着再度喷出一股直抵花心的微凉液体,那坚挺了不知多久的巨龙终于慢慢疲软下来,她身前的少年将头抵在她胸前狂乱地喘着气,声音里带着无限的欣喜,“师...师父....”

嗬哟还知道她是师父。

少年抬起头,狂喜的表情配上还未收起的獠牙,确实有些狰狞。

但掌管着魔兽之狱的末时也只是觉得徒儿兴奋过头了,那样的表情比起那群魔兽要动人百倍,无甚稀奇。

水池里的她扶住徒儿的肩慢慢退了出来,交接处在最后离开时发出了响亮的“啵”的一声,随即一股热流从下身顺着两股根部缓缓流淌而出,尽数浮上水面,涨起一层白腻。

“把师父充满了❤”暗红色慢慢褪去,南明月的眸子亮得妖异,他舔了舔水汽氤氲中鲜艳欲滴的红唇,有些贪馋地低头看向末时的小腹,却不敢抬手去抚摸,“不知道做的时候有没有凸起来......”

想到这里,南明月只觉得浑身发热,稍作休息的巨龙再一次昂起头来,在水里突突地跳动。水流拂过顶端的微微张合的小孔,他瘙痒难耐地,像猫一样弓起身哀叫起来,一边胡乱抓住自己的昂扬粗暴地套弄着,末时微微侧过身避开了被大片溅起的水花,“还不够......为什么还不够......啊啊啊啊啊........!”

明明毒已经解了不是吗,但这叫人发狂的欲念还是无法消解。

也许在进入师父身体的那一刻,他又染上了另一种新的,无法解除的剧毒吧。

本以为这是一个一次性的愿望,没想到却是挖开了泥沼的一角,他一脚踏了进去,再无上岸的可能。

想要师父,想要她紧紧地和他结合在一起,想要她把自己吃干抹净,想要不再是师徒之间更加亲近甚至狎昵的关系。

但是这样真的可以吗?少年弓着腰,从额前透湿的发帘间偷眼去看末时的反应。她漆黑如夜的长发贴在略显苍白曲线优美的后背上,圆润的臀肉间有乳白的液体牵连着弄脏了她修长笔直的大腿,显得既冷漠又淫靡。

若非他以死相挟,师父真的,真的会同意这样荒唐的事情吗?即使在刚刚交合的过程中,也不过是他一个人在浪叫罢了,师父仿佛在完成一个任务一般,既温柔又冷酷地帮他解毒。

握着水中越发胀痛的龙根,南明月狼狈地用手指抚慰着自己,却怎么也起不到纾解的效果,一闭上眼睛仿佛又能感受到那具近在咫尺的温软女体,该死,分明师父一下子就让他兴奋起来了....为什么他自己......

他能在其他世事上傲视三界,唯有在这件事上像个他最最瞧不起的迂腐书生一样死守着自己的贞洁,不做半步的退让。

末时取过岸边的衣袍裹在身上,立在池边静静看着平日残忍美貌的少年满脸通红羞愤地站在池里徒劳地自我慰藉,漂亮的眼睛里含着水汽,像是下一秒就会哭出来一般。

她一向很喜欢自己唯一的徒儿。

自由的,无拘无束的,不顾三界法度的张扬邪肆,像一朵艳丽有毒的罂粟突兀地盛开在满是彼岸花的三途川沿岸。

只是他平时总不爱待在这个了无生气的地方,隔三差五在外头翻江倒海,受了重伤才肯回来,笑得灿烂无比,舔着嘴角的血与她说那群天上的白痴的趣事。

伤还没好全又跑去外面浪荡。

而她一直耐心地泡茶等他回来疗伤。

本以为他这样的日子已经过得最是开心,没想到他心中还有这样一个沟壑难平的欲望。

末时翘起嘴角。

正纠结着自己胀痛得快要炸开一般又无处可去的欲望,南明月就这样错过了自己冷若冰霜的师父几乎要令天地为之变色的一笑。浑身的燥热正在烧灼不止,他低低地咧开獠牙咆哮起来,这样的委屈和不忿太新鲜了,足以让他出去拧下一百个贼秃驴的脑袋做人头塔。

一双冰凉的手冷不防伸到了少年的腋下,如同提一只小奶猫一样将他拎出了水面。狰狞的青筋缠绕着他通红的龙根,仿佛还在因为水池的温度腾腾地冒着热气,这样一下子暴露在空气中,刚刚还满脑子凶戾念头的南明月吓得缩起了身子,头一低就撞见了那根坚挺鲜红的物什,更是羞愤欲死。

看他像一只通红的虾子一般缩成一团,末时弯了弯嘴角,故意冷下声来道,“在地上站稳了!我末时的徒儿怎能这样畏缩!”

南明月一绷身子,垂着头面对师父站好,身下突突地跳着。

“很难受吗。”在漫长的沉默中,末时慢吞吞地开口了。

“难受。”南明月嘟嘟囔囔地回答,还在跳呢,能不难受吗。

“有些事情,还是自己争取一下比较好。”末时高深莫测地揉了揉他柔软漆黑的头发,转身就走。

南明月尚且沉浸在被师父摸头杀的震惊中,等回过味来,那硕长的身影在雾气里已经快淡得看不见了。

末时不紧不慢地往前走着,心中纳罕少年怎的还没追上来,正思忖着等等他还是回去杀了这个优柔寡断的孬种,身后便传来一阵赤足踩在湿漉漉地面上的脚步声,随即身上的重量骤然加剧,压得她向前踉跄了一步。

少年搂住她脖子的手臂是炙热的,吐在她耳边的气息是炙热的,贴着她后背缓缓进入她体内的东西也是热的,滚烫。他的声音沙哑又兴奋,轻轻含在她耳边吹:“师父,我要你。”

“你也得要得动才行。”下意识地反驳了一句,那粗长的物什骤然向深处顶了一顶,“唔.....”带着一丝颤抖的气音哼了一声,末时仰头道:“以后做的时候莫叫我师父。”

以后......

南明月眯眼笑了起来,活像一只偷了腥的猫。

“阿时,我要你,可好?”

“呵。”

南明月的体质决定了他的强悍程度。

得到末时默允的他显然抛弃了顾虑,挺动腰肢在她的体内狂抽猛插,每一次都能精准无误地破开绞缠的软肉撞上最深处那块滑腻的硬物,饶如末时也抵不住这样凶猛的攻势,微微喘息着收紧了臀肉。

层层叠叠的媚肉忽而收紧,他的龙根正处于最是兴奋充血的状态,被这么一裹一吸,脊椎窜过一阵酥麻的快感,差点就把持不住了。

“阿时......让我动一动好不好......呜.......差点就.......”自知做过了头的少年讨好地舔着女子圆润的乳肉,下意识的扭着身体撒娇,全然忘了自己还有一部分在末时体内。这一动,已经被快感折磨的快要失态的末时闷哼了一声,将下颔搁在少年发顶,一手把南明月的碎发捋到耳后,自己快速地吞吐起来。

“啊...时...师父.....呜啊.....慢一点......要.....要出来了........好棒......哈......哈啊.......咿啊——”少年讨饶的悲鸣响彻了整个虚无之地,末时紧紧地箍住了南明月抽搐着安静下来的身子,小徒儿沮丧于把末时带向高潮的最后一秒被反将了一军,翻来覆去含混不清地啃着她肩膀说“真是耻辱,太耻辱了”,然而末时自己也没好到哪里去。

南明月的精液像洪水一样凶猛又泛滥,为了把它全部吃下去,她的小腹已经有了微微地隆起。更奇怪的是,那些精液一点都没有要流出来的意思,反而在她体内越来越热,几乎要沸腾起来一般。她心下一惊,有些懊恼自己竟忘了这样久远的事情,但已经来不及了。

“你快去.....府里拾辍自己.......嗯呼......”末时异常的喘息让刚刚离开的少年迅速回过头来,无论如何他总有一天会让师父在他身下高潮的但是现在——

他目瞪口呆地看着那个鲜红的物什末时腿间一点点探出头来,与此同时,原本柔软凸起的胸前开始变得一马平川,腰腹精瘦而结实,伞状头部的顶端淅淅沥沥地流出丰沛的清液来。

这个不是......这个不是...........这个...............

再度像一只小奶猫一样被人拦腰拎起来一脸茫然的南明月扭过头盯着眼前与末时肖似又扫去了几分柔美的面容,“师........父?”

“怎么,不叫阿时了吗。”男人扬起剑眉低低地笑了起来,“也好,那就算在我头上吧。”

南明月一惊,一个炙热的物什顶到了他的后穴口上不紧不慢地向前戳刺着,宽厚的手掌摩挲着少年胸前的花蕊,耳边的吐息炙热又色气,“月儿,我要你把我,全,部,吃,下,去。”

本以为以下犯上成功攻略师父走上性福生活的某徒弟头皮一麻。

没想到,他竟在“末时”凶猛的攻势下快慰地哀叫起来。

嘶这个发展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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