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你与香槟玫瑰--Chapter1 你的花可能成精了

正文 你与香槟玫瑰--Chapter1 你的花可能成精了

你去参加大师姐的婚礼,童话般的婚礼。

师姐跟师兄在一起了,七年,修成正果。

你感慨,真是幸运呵,你又不解,天啊,怎么可以在一起这么久。

你想到自己的母胎单身,不想说话。

你沉默地带走桌上的香槟玫瑰,你并不知道它叫香槟玫瑰,你以为它是黄玫瑰,或者是哈密瓜玫瑰(颜色很像哈密瓜的果肉)。

你嗅着玫瑰,没有香味,二师姐说这是香槟玫瑰,花语是,我足以与你相配。

你暗笑,什么嘛,什么狗屁花语,情情爱爱的,烦死了,嗯,有点酸。

你回到家,只有你一个人。

“啊,”你喊了声。

“啊,”回音说。

“日你啊!”你对着墙壁说。

“日你啊!”墙壁回你。

你一身疲惫,你觉得无趣,怎么不回“好呢”。

“好的,你日我吧。”你对自己说。

香槟玫瑰啊,你洗着澡,不知道怎么又想起了它。花篮里有很多朵香槟玫瑰,可你只看到了它。你不喜欢花,但你就是觉得它好看,它在你眼中发着光,你心不在焉地吃完晚宴,你终于忍不住把它带回了家。

它现在正躺在你的床头,你想,这是我的花。你衣服都没穿,头发也没擦,水滴滴答答,留下一串水印。

你握着你的花,花茎带刺,你撸过花茎,任刺扎入你的掌心。

花瓣一层叠一层,花心紧裹,你挑开花瓣,一层又一层,你摸到了花蕊,触感不错,花蕊与你指腹紧密相接,你一根根仔细抚过。

你没有注意,花慢慢变红了,香槟色覆上一层浅粉。

你坐在床头,指尖把玩着花蕊,花瓣已经被你挑得大开。

你指尖感到湿意,是花蜜吗,你将食指含进嘴里,好甜,甜却不腻。

你终于注意到花变粉了,可你没放心上,你把原因归咎于灯光。

你鼻尖闻到花香,你头晕晕的。花香,哪里来的花香,你开始犯迷糊。

鬼使神差的,你低头,含住一片花瓣,也是甜的。

你很渴,你想起了刚刚尝到的花蜜,这次,你用舌尖,挑开花瓣。

你又触到了花蕊,花蕊竟然有点烫,你舔了舔,又舔了舔,一滴花蜜顺着味蕾侵入你的感官,好甜,万千烟火在你脑中绽放,你情不自禁地闭上双眼,细细回味。

再睁眼,你发现,你换了地方,不再是你性冷淡风的房间,周围一片水蓝色,没有边际,你身下躺着一个跟你一样浑身赤裸的男人,你的手正握着他的性器。

你吓了一跳,很快,你冷静下来,是梦嘛。

你心安了,梦而已嘛。你又有点小紧张,你的梦总是血腥的残破的,被追杀被分尸,你一直在跑跑跑,从高楼坠下,坠入海里,碎成血块。

这是你第一次做春梦。

还是古风的梦,你摸着男人的长发,银色的,顺滑得不像话,你想起自己打结分叉的毛,羡慕到不行。

男人是你喜欢的禁欲系,长着一张“我帅炸天但我就是无欲无求”的脸,所谓“话少面瘫表情屌,眉目犀利刻骨刀”。

禁欲系的真谛是什么?床下君子,床上禽兽,你玩着男人的性器,跟一脸禁欲系截然相反,男人的性器又大又粗,在你的玩弄下微微跳动,禽兽啊,可不是么,你轻笑。

绮梦无边,春梦无痕,可不能错过了,你这样想着,学着小黄文写的那样,低下头,含住了男人的性器。

男人的性器太大,你只能含住顶端,两颗龟头充斥你的口间,你的嘴被塞得鼓鼓的。

你觉得嘴巴有点酸,正想吐出龟头,点点湿润流入你的喉间,甜的,是方才花蜜的味道。

你惊奇,香槟玫瑰入梦了!香槟玫瑰在梦里成精了!

你实在很喜欢这味道,你又不想再把男人的性器含进去,你干脆像吸吸管一样,吸着男人的龟头,你吸得有点用力了,甜味填满你喉间,你满足得不像话,你根本没有注意男人微蜷的指尖。

你觉得有点热,有点空虚,你湿了。你上面的嘴很渴,下面的嘴也很渴。

你权衡了下,觉得可以试试满足下面的嘴,反正梦而已嘛,自己的梦随意啦。

你抚过男人的腹肌,是小黄文中男主的标配,八块。力量与美感完美融合,手感棒呆,你略带自嘲地想,果然小黄文看多了,春梦都是小黄文的形状啊。

你叉腿坐在男人身上,调整好位置,下面的小嘴对准男人的性器。

你自以为很镇定,梦里既可以体验第一次还感觉不到痛,甚好甚好,可你颤抖的双手出卖了你,当然你也不会注意男人此刻睫毛微颤。

你扶正男人的性器,俯下身子,含住男人唇瓣,你感觉很刺激,这是你最想试的姿势,梦里不会痛真是太好了。

你看着男人好看的眉目,突然觉得有点遗憾,喂,男人,睁眼,让我看看你,你在心里说道,一坐到底。

草。你内心被草泥马刷屏。

痛啊,草,你眼泪飚了出来。

泪眼婆娑中,你意识到两件糟糕的事。

这他妈不是梦。

男人醒了。

眼下,后者明显更糟糕,男人睁开了双眼,眼眶里却没有瞳孔,只是一片湖蓝色,沉寂冰冷的蓝,像你梦中常坠入的那片海。

男人看着你,他没有眼珠,但你就是知道他在看你,像海在看你,你融在海里。

你怂了,你想逃,身体先大脑做出行动,可你拔不出来,你一动就疼,你疼得咬住了男人的唇,你闭上眼,心想,这他妈可能要完。

你感到男人搂住了你,男人的手掌抚摸着你的脊背,你一阵战栗。

你怕得要命,你疼得要命,你慌得要命。

男人的唇抵住你的唇,男人没有开口,但你听到了声音,缥缈如羽毛,羽毛轻飘飘,直接飘入你的大脑,是你从来没有听过的语言,但你就是懂什么意思。

男人说,“怎么做?”

你满脑子黄色废料,明知不合时宜,脑子却一帧帧闪过你看小黄文时脑补的画面,赤裸的男女纠缠在一起,喘息,汗滴……

男人开始缓缓抽动,你上半身全部趴在男人身上,你们紧密相贴,你们身体以最亲密的姿势连在一起。

男人的性器扫过你的两侧壁肉,反反复复,你已经感觉不到疼了,只是麻,丝丝缕缕的酥麻。你咬着男人的唇,呜呜咽咽地哼唧。

水蓝色的四周逐渐扭曲,化成一团团色块,团团色块相互撞击,崩塌,穹顶的蓝天现出一角。你突然觉得好困,好困,好困,困意排山倒海,把你拍死在浪里,你又听到了声音,千万种声音炸开在你脑海,化成一句,“王醒了。”

什么醒了?王怎么了?你已经解读不出一句完整的句子。

男人还在缓缓抽动,同样的频率,同样的动作。

你被日得睡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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