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一个Alpha的日常--一个alpha的自我修养

正文 一个Alpha的日常--一个alpha的自我修养

这是一个很长的故事,大概得从上辈子说起。上辈子苏栀还是一个生活在社会主义和谐社会的三好青年,接受着民主,平等,和谐友善等社会主义核心价值思想的熏陶。因为长了一张祸水的脸,和波涛汹涌的大胸,她毅然决然的选择了进入娱乐圈,当一个美丽的花瓶。

虽然身为胸大无脑的富二代,她并不愁吃穿,然而她就是一根筋想不开啊,非得向她爸妈和便宜哥哥证明能力不够,美貌凑的道理。事实上她确实做到了,虽然演技平庸,她靠一张脸刷着娱乐圈,偶尔睡睡禁欲影帝,天才导演,可口小鲜肉,日子简直不要太滋润。

然后有一天她死了,在去颁奖典礼的路上,对面疾驰而来的汽车撞上了她的黑色路虎,刺眼的白光在她的脑中炸开,她短暂的一生走马灯般闪现,然后世界一片漆黑。好了,当然这是她的前世,无须多加赘述,她以为自己死了,死在了那场车祸里,然而事实是她又活了,并且成为了芙蕾亚.兰斯开特。

当她睁开眼,看着自己头顶那陌生的天花板时,她的内心是拒绝的,当她试着起身,然后发现自己的手臂只有婴儿大小时,她的内心是奔溃的,当她转个身,感觉到身下的异样而条件反射的一摸,摸到了不应该存在的阿姆斯特丹回旋炮时,她。。。她已经生无可恋了。

然而当她一岁时,她终于搞清了一切,是的,她穿越了,或许说这根本不能称之为穿越了。这是一个根本不科学的世界,人并不是单纯地被定义为男人和女人,而是有一个一点也不科学的定义。他们以abo去定义人们,而她是一个alpha,女性alpha。

一开始知道她是一个alpha的时候,她是拒绝的,她想说要不干脆把自己掐死算了。为什么不是beta,再不济是个omega也行啊,作为一个直得不能再直得直女,她实在没办法接受自己忽然有了阿姆斯特丹回旋炮啊。

然后她开始想要不要切掉,如果切掉到底会与多痛,会死吗这些严肃的问题。然而在外人看来,只觉可惜,兰斯开特的大小姐是个傻的,三岁了还不会说话,眼神呆滞,不会哭也不会笑,整天只会傻傻地发呆。然后他们又会想,幸好大少爷不傻,还十分的聪明,不然兰斯开特家可怎么办啊。

幸好她什么都不知道,就算知道又怎样呢,她只会想说妈的,智障,然后继续思考她的人生大事。五岁的某一天,当她再一次在花园里,仰望天空,思考人生大事的时候,她打了个盹。

然后她梦到了她的前世,人走茶凉,不过也是五年,却再也没人记得她,大家的生活井井有条,少了她生活并没有什么不同,仿佛她从没存在过。所有的爱与苦痛,所有的承诺,都随着时间烟消云散,然后她终于留下了今生出生以来的第一次眼泪。

说起来你可能不信,明明上辈子只有一张脸能看了,这辈子却像开了挂一样,一不小心成为一个同时拥有颜值和智慧的人生赢家,芙蕾亚表示自己也是一脸蒙蔽。九岁那年,在一年举行一次的盛大的潜力测试上,芙蕾亚以体能和精神力都是sss一鸣惊人,一跃成为维格利德最受瞩目的新星。

那段时间,来往请求拜访的帖子如纸片般涌来,所有的上层贵族人都争着想看看维格利德有史以来第一个体能和精神力在九岁就达到sss的天才,并且要是能顺便为自己的儿子或女儿定下个娃娃亲那更好了。

芙蕾亚瑟瑟发抖,为了避免像熊猫一样被人围观,被定下个娃娃亲什么的,她坚定地每天呆在她的训练室里,风雨无阻,起早天黑。然后大一点的时候,她加入了军队,开始跟着军队去往宇宙各个地方南征北站,生怕一不小心就被逮到去参加宴会茶会各种会。

然而她并不知道,随着打的胜战越多,军功越高,她一不小心就成为了宇宙中遇到绝对要跑no.1,帝国里别人家的孩子,帝国里人人知道她的名字,因为家长总是会对自家指着她的肖像对着自家小孩讲:看见没,这就是兰斯开特家的二殿下,人家九岁的时候就。。。再看看你。。。吧啦吧啦一大堆,然后忍不住把自家熊孩子暴揍一顿。所以她也有幸成为了维格利德里小孩最讨厌的人no.1。哎,只能说,无敌是多么寂寞。

本来只是想要避免被围观的命运,然而一旦开始了,芙蕾亚表示她根本停不下来。她爱学习,学习使她快乐;她爱训练,训练使她快乐。然而她最喜欢的还是去往宇宙的各个星球,去看看那里的哪怕是一朵花,一粒尘埃,或是一片荒芜,都令她无比的快乐。那是,她从未见过的美丽。

然后问题就来了,她太忙了,忙到等她十八岁母亲勒令她必需立刻放下手中的一切工作,参加弟弟的十五岁生日宴会,以及接下来的一系列贵族们举办的名义是什么根本记不住,实际是相亲的宴会时,她才忽然发现,活到十八岁,她竟然,没谈过恋爱!

这不科学,完完全全地不科学,毕竟上辈子,她可是名不虚传的恋爱脑。小学的时候就跟同桌的小男孩拉拉小手,中学的时候就跟年纪最好看的少年亲亲小嘴,十七岁的时候就一不小心跟邻居的哥哥开了车,从此夜夜笙歌,高速开车根本停不下来的人,竟然到了十八岁还没跟人家拉拉小手过,这真的不科学!

于是她好好地反省了一下自己,发现身为一个alpha,她竟然从来都没有发情过,更别说对一个omega发情了。想起去年执行任务时,对方阴险地在屋子里放了一屋子发情的omega,身边的狗队友分分钟变成发情的野兽,干翻了一屋子的omega,只有她一脸蒙蔽地干翻同样一脸蒙蔽地敌人。

难道这辈子自己成为一个挂逼的代价是成为一个性冷淡?有着坚挺的阿姆斯特当回旋炮却只能当摆设?不不不,不存在的。芙蕾亚吓得菊花一紧,蛋蛋一疼,痛定思痛,给自己写了一封辞职时间一不小心可能是永远的辞职信,并且决定立刻马上地回帝国,接受心理和身体的双重治疗,及接受母亲安排的各种相亲,一刻不停地和各种可爱的男孩子卿卿我我。

那一年我八岁,也许是命运的指引,我走进了从不曾踏入了的花园,然后我看到了天使。我的妹妹芙蕾亚,坐在纯白的秋千椅上,四周鲜红的玫瑰的拥抱着她,她闭着眼睛,铂金的长发和睫毛在阳光下闪闪发光,不,应该说她整个人,都像最纯粹的钻石一样发着光。她的睫毛上沾满了泪水,然后她的睫毛微颤,缓缓地睁开了眼,而眼泪随着她睁眼,仿佛终于不堪重负,轻轻地落在她的脸颊。她睁眼,他仿佛看到了最美的宝石。-------霍尔德.兰斯开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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