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是谁征服了谁 (高H,SM,繁体版)--2.调教 (H)

正文 是谁征服了谁 (高H,SM,繁体版)--2.调教 (H)

林影很讨厌自己的名字,她觉得这个名字俗气到自己听着都会反胃的地步。虽然她的护照上,这个名字还是耀眼地印在上面,怎麽也抹不掉。

於是她给自己取了同样艳俗的英文名,Pamela。她从未觉得这个名字有多麽的俗气,反而觉得好听到想在每张文件上都签上这个并不是官方的名字。

窗外的阳光其实只是虚伪的假象,开着暖气的室内不会感受到外界的寒冷,却还是能透过飘飘扬扬的雪花中隐约觉得一阵寒意。现在她意识到应该给安远传一条消息,准确的说,应该是回复他几个小时前叫她来见他的消息。

安远是她的主人,在她看来是纯粹的肉体关系,也不爱他,就像她的另一个长期性伴也不那麽爱她一样。

她会在安远调教她的时候叫出其他男人的名字来激怒他,进而得到她所期待的,更加严厉的惩罚。

"我是不是很贱。"她落寞地想着,却对自己挤出一个自以为很甜美的笑容。或者,其实在某些男人看来,却是很诱惑。

她对着镜子描绘着眼线,又是那种她自己并没有察觉出的艳俗的风格。配上红唇,刚刚极像某个过气的三流明星。

她每次将要出门时总是无可奈何地检查自己妆容的每一个细节,不满意却又为搭上公车而不得不匆匆离去。

然後她会盯着停在路上车辆的窗户,看着自己的侧脸,和每一个自恋的人没有分别。她其实很沾沾自喜地想着男人们对她说的恭维话。

"见我的时候不要穿内裤。"安远的这条消息让她顿感手足无措。她已经上了公交车了,怎样才能顺利脱掉这条内裤?会不会被人发现?可是这麽一想,她的下面便分泌出暧昧的液体。

她的手悄悄地解开了牛仔裤上的钮扣,趁着没人看向她,褪下裤子,尽量避免不被人发现,再脱下了内裤,然後又迅速的套上裤子。

内裤被她塞到了包里,湿湿黏黏的,可能他又要骂她淫荡了吧,她想。

"主人,我已经在路上了,好想要。‘发出了这条消息,嘴角微勾。

‘’我不是说来接你吗? ‘’

‘’不用了。我马上就到。 ‘’

她是一个奇怪的女人,不喜欢和炮友产生任何除性以外亲密的关系,就像这种来接她的事情,她一律都会回避。即便这是最基本的礼节。

No string attached. 这是她的原则,虽然在她看来,原则也是可以改变的。

她远远的就看见安远现在雪地里等着她,想着即将面临的调教,她的下体又开始湿润了起来。

"等着,我载你回去,把你的衣服都准备上,在我这住一周,反正下周你放假。" 安远对她说的第一句话便让她觉得有些不适,但她也是点着头答应了。对调教的渴望远甚过理性的分析吧。

林影一进门便一屁股坐在客厅的沙发上,开始玩手机。安远也不急,只是靠近她开始解她的衣服。林影仍是一副漫不经心的样子,只是放下了手机,看着安远的眼睛悠悠地说:"你不是应该现在让我跪下来,然後开始调教我吗?怎麽现在这麽温柔了。"

"我要怎样对你需要你提醒吗?小婊子。"

对於她的挑衅,他倒是不急,只是用手挑逗着她的乳头,然後死死掐着乳尖不放手。

他扯下了她挡在胸前唯一能遮住自己身体的衣服。他强迫她裸体在他面前跳舞。她不从。头发从後面被狠狠扯住,迎面而来的一耳光让她的眼睛湿润而下体却湿透了。乳尖传来的一阵疼痛让她颤栗着却带着快感。

她在他坐下之後不得不开始配合他羞辱她的游戏。胸前的两粒深红随着她的舞步上下颤抖着,眼泪开始止不住的掉下来。赤裸着跳舞的她和衣冠楚楚的他就是明显的对比,这种对比让她感觉到屈辱得想直接晕过去。

他走上前去,手摸到她湿润光洁的下体,狠掐了一把她的花瓣,探进一根手指,抽插带动的水声让她羞到脸颊泛红,眼睛紧闭像是不敢面对着蓄意的羞辱。而他却明白这不过是她的伪装,这个淫水流了他一手的小婊子还会害羞?

别装了,我又不是第一次操你。

她羞耻地头偏到一边,却被他捏住下巴,强迫她睁开眼睛直视他。

他另一只手继续亵玩着她的私密处,她两腿并拢却并不能影响他手指在那细缝里进进出出。

你跳舞真好看。特别是你那屁股,扭得让我好想用皮带把你那嫩肉抽肿。

他摸着她光滑圆润的臀峰,接着开始一下下的抽打。

她一声又一声浪叫着。两腿夹紧摩擦着,身上的痛楚在此刻变成令她欲罢不能的催情​​剂。她好想,就这样被狠操一顿直到不能为止。

扯住她的头发按趴在地上,两腿分开,她试着用手去遮住下体,却被他一脚踢开。

他的脚趾往下沾了些她蜜穴分泌出的汁液便往阴蒂上一下下地磨蹭着。大脑一阵空白只感觉阴蒂出强烈的快感让她好像被下了蛊似地,开始止不住地浪叫。

一股热流好像从她的下体开始涌出,她大概快到高潮的边缘,他却放慢了蹂躏她的速度,让她始终达不到发泄的状态。

她的浪叫开始带着哀求的意味,一声比一声软绵,像是要勾掉任何男人的魂魄。

"…我想要。"

她的眼睛蒙着一层水雾,眼神迷离地看着他又好像并没有注视他。他敢肯定,这时候的她,为了高潮,什麽话都说得出口。她可以为了求操,舔一个小时他的後面,直到他同意操她为止。

他并没有理会他。立刻操她这种事情在这时并没有比藉此羞辱她来得更令人兴奋。

他想看看,在他并没有命令的情况下,她能为了高潮做出什麽更有趣的事来。

"求你了…"

他双手交叉在胸前,玩味地看着她在脚下扭动着想得到高潮的饥渴模样。她的脸上带着情慾的潮红和那凹凸有致的身体,令他瞬间慾望高涨。这个令他朝思暮想的女人在此刻却成了他的玩物。

她可能并不是他一个人的玩物,可这并不在他能掌控的范围内。他突然有一种失控的感觉,讨厌这样,那就只能此刻在她身上发泄。

"我的小公主…你看你现在多美丽。可是你现在只是我的小母狗。"

"嗯我是主人的小母狗。求主人随意玩弄母狗的逼。"现在的她为了得到满足,什麽羞耻的话都能讲出口。

主人?她的主人不知道有多少个,也不知道到底在全世界的哪些角落都有。可能她更像是他们的主人,操纵着他们的肉体,一次又一次在看似征服她的过程中被她征服。

"主人,操我…" 她挣扎着想要爬起来,抱住他的大腿,一直向上直到他两腿间坚挺的性器。

她伸出舌头舔舐着他散发出荷尔蒙气息的阳物,从顶端开始,一寸也没有忽略地用香舌滑过,同时娇喘着像是在邀请他抚慰她早已湿透的下体。

她的唇移到了他的龟头处,张嘴含住那顶端然後一寸寸地吞入。

她那蒙着一层雾气的双眼迷醉地看着他,像是等待救赎的表情,等待他拯救她早已堕落的灵魂。

她突然想起了前天的另外一个男人。她突然想起他的手指插进她菊花里的那一瞬间。

她只是渴望被插入。不一定非得是他。

她吐出含在嘴里的阳物,微眯着双眼看着他。

"操我吧。" 她分开双腿,手指探到腿间,缓缓插入那湿滑的小穴,带出一丝淫荡的液体,放进口中吸吮着,娇媚又挑逗地望向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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