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邪狼--肉味

正文 邪狼--肉味

清新的空气中,夹杂着草木的味道,还有好闻的花香,隐隐透出一股淡淡的肉味儿,传播着性的信息。

陈森鼻息微微扩张,尽情捕捉芳泽。

小家伙下身穿了一件长裤,跟衲衣同样材质,但裤子有些小了,裤腿和腰间都短了不少,看上去更像九分裤。

寺庙本不富裕,沙弥们长的快,所以衣服常常不够穿。

戒恩这衣服是两年前做的,当时还有些宽大,如今穿下来,倒没什么破损,肥瘦刚好,只是长度不行。

尽管如此,大和尚不张罗给他添置新衣,他也不会主动开口。

小家伙的字从南到北,从西到东,交叉成十字模样,这算他的一种趣味,有时也会写成圆形,或者方块。

更多时候毫无章法将空地画成个花脸。

他今天心情不错,大师傅们走了,不用上晚课,难得休息的日子,怎能不高兴,所以撅着屁股,写了半天,也不觉累。

一阵轻风吹过,树丫微微晃动,发出沙沙的声音。

小家伙下意识的抬起头,眼见着太阳红彤彤的半张脸,已经沉下西山,才惊觉在此消磨了不少时间。

可还有十几个字,没有写完。

戒恩拿着树枝,继续一笔一划的练习汉字,片刻后,一股劲风袭来,吹的衣服贴在了身上。

小家伙只觉得屁股处有些痒。

不由得反手,向股沟处抓了抓,冷不丁的觉出手上有些湿——气温高,他又蹲着忙活了半天,秘处难免有汗。

陈森站在树丛中,双眼炯炯有神,眼白微微泛着血丝,里面似乎藏着千万条钩子,直直的射了出去。

男人的目标是小东西的臀部。

钩子顺着他的小手,一并溜入了隐蔽处,好似将里面的活色生香探的一清二楚。

他看着戒恩的手指,在股沟处上下滑动,只觉得嗓子发干,不禁猛吞口水,粗大的喉结有力的滚动着。

与此同时,下半身的棒槌,悄无声息的挺了起来。

陈森以前很喜欢四角裤,但由于下身巨大,坐下时,有些不雅:一大坨东西被挤的歪向一边,顺着四角裤腿堆在大腿内侧。

从正面一看,中间比较空,旁边却鼓出一堆,有些怪异。

再来四角裤的空间有限,蛋蛋有时候被压的变了形,十分不舒服,所以陈森只穿了没几年,便叫人专门订制了三角裤。

有订制衣服,订制鞋子的,但是订制内裤,着实不多。

男人让师傅加大了三角裤的中间部分,这样穿起来怯意,但仍有不足,坐下时,胯间的部分,更为可观。

为此陈森很少敞腿大坐,而是保持适当角度‘遮羞’。

此时随着腿间物件的肿胀,男人不得不将双脚叉的更开,而质地轻薄的布料,没有多少束缚力,致使那话儿撑起了大帐篷。

陈森伸手圈住那物,足有婴儿上臂粗细。

戒恩用手将汗湿抹干,一边拿出来凑近鼻端闻了闻,觉得没什么异味,可想想自己好几天没洗澡,便有些难受。

他琢磨着近两天,找个时机去瀑布那边耍耍。

小家伙背对男人,他身后动作,陈森看的一清二楚,当拿出手指放在前面,尽管瞧不真切,但很容易判断他做了什么。

男人鼻翼翕动,如牛般喘着粗气。

陈森似乎在肉香中,嗅到了一股腥臊的女人味,那是雌性特有的味道,能让成熟男人荷尔蒙攀升。

手指沿着巨物缓缓撸动……

脑中生出许多绮丽念想,他好似看到了一堆肉体在眼前翻滚,奇怪的是女人们都梳着古代的发髻。

中间有一个小小人儿,在朝他妩媚调笑。

那眉眼,如此熟悉,不是戒恩是谁?只见小家伙慢慢张开大腿,陈森只觉得血液沸腾,有什么破鞘而出。

他加快手间的动作,待看清小人儿秘处时……

“呃……”

一阵低沉而沙哑的呼喊,惊飞了一群鸟儿,而这样的异象,吓了戒恩一跳,他回头机敏的看着四周。

太阳已经落山,只余一片残霞。

身后是青色的大山,由于夜幕降临,给它泼了一层黑墨,隐隐能看到其间的绿色,至于其他,根本辨识不清。

戒恩心跳的飞快,就觉得有什么野兽将要冲将过来。

连忙丢掉手中的树枝,拿好书本,撒腿就跑,那速度堪比逃命,好似后面有人在追杀般,陈森泄出了阳精,湿哒哒粘在腿间很不舒服,但他毫不在意。

此时惊魂未定,自长成,射精的次数难以估算,可没有哪一次如这般让他痛苦并快乐着。

他在射出的一秒,将小家伙的腿间看的十分清楚,根本没有女子的娇嫩,居然是一根漂亮的男具。

男人狠狠拍了拍额头,暗斥荒唐。

戒恩明明是个男孩,自己居然对他起了邪念,并且意淫着达到了高潮,难道他是变态吗?陈森多年性向一直正常,可这次他对此存疑。

弟弟是双性恋,陈森泛膈应,尽管如此,他对同性之间怎么回事,并非一无所知,他回想着方才臆想的戒恩,心口仍跳个不停。

那根娇柔可爱……

“不……我在想什么?”陈森一阵沉吟。

男人对自己无可救药的想法,感觉十分不齿,暗骂道德败坏:男人并不是好人,但蹂躏一个小男孩,想来不在他的伦理范围之内。

如果要了他,那弟弟会怎么说?

他是一家之长,要以身作则,所谓上梁不正下梁歪,陈林已经那样了,陈睿可不能随了他爹。

人在烦恼时,总能找出逃避的方法。

陈森自责的同时,对戒恩更是心怀恶意,那个小浪货,从一开始就蓄意勾引自己,今天更是肆意放荡。

如若不是这样,他怎会如此失态?

男人死死地盯着戒恩的房间,不知何时灯光已然亮起,而四处的黑暗正在一点点吞噬所剩无几的光明。

陈森如雕像般,矗在那儿,一双眼睛发出阴森森的幽光。

戒恩走进屋子,将书放在桌上,而后开了灯。

他抓起茶壶给自己倒了杯凉茶,咕嘟几下一饮而尽,感到嘴角处流了水渍,用小手抹了一下。

还想抹第二下时,手上的动作却停了。

他想起下午时,那个叔叔摸了自己嘴角,一时间又羞又气。

“不要脸!”他轻声叫骂道。

戒恩为人保守,不喜欢别人随便碰他,哪怕是手也觉得别扭,更别说脸了,但他表达气愤的方式比较单一。

他生气时,说的最多的便是不要脸,坏蛋。

肝火上升,戒恩觉得一杯茶不够,又续了第二杯,这次饮下,感觉好多了,将不愉快丢在了脑后。

小家伙低头瞧了瞧自己的衣服,前襟有些脏了。

如果被智能师傅看到,肯定说自己调皮,于是动手想要脱掉,可马上意识到窗帘还没拉好。

小家伙连忙拉上了后窗帘,再来是前面的,接着锁上了门。

戒恩先是脱了衲衣,露出里面一圈白布,低头瞧了瞧,有些羞赧的将手伸到了身后,片刻后,一对小巧圆润的乳房蹦了出来。

小家伙不敢看它们,只觉得似乎更沉了,连忙走到衣柜前,翻出睡衣,胡乱的套在身上。

睡衣是连体的,有些长,直至脚踝。

戒恩将手伸到了裙摆下方,很快将裤子和内裤扒了下来。

他将裤子扔到桌子上,翻开小内裤的秘处,脸色微红的盯着那处的白色干涸物,发了会呆。

这东西从何时有的,他不清楚,但很讨厌。

以前内裤洗起来很方便,随便搓搓,可自从它出现,必须刻意洗,才能放下心来,就怕它粘着不掉。

戒恩知道它是从下面流出的。

小家伙伸手去私处摸了摸,热热的,带着温度,还有潮潮的感觉,他兀自安慰自己,这可能是流了太多的汗。

那儿长什么样,戒恩并不清楚。

因为觉得自己畸形,心想肯定很难看,好奇的很,也不敢去深究。

戒恩放下内裤,拿起一旁的脸盆——洗衣服也要用它,将门锁打开一条缝隙,偷眼看了看外面。

今夜风很小,而且月亮很大。

小家伙将门推开,大着胆子来到水缸前,拿起水瓢舀着水。

院子里有灯,但瓦数不大,照亮的范围有限,总有些黑黢黢的死角,藏着些令人生畏的东西。

戒恩方才在空地受了惊吓,这时尤为警觉,他总感觉有双眼睛在偷窥自己。

小家伙往常都会将盆子堪堪装满,今天却只放了一半,便慌里慌张的往屋跑,不慎踢到了凸起的块砖,疼的呲牙咧嘴,也不敢叫。

直到将房门落了锁,才蹲下来,可怜兮兮的揉搓脚趾。

翌日,万里无云,又是个好天气。

陈旺一大早接了老板的电话,开车上了山,到了寺庙门前,将车停好,双脚刚一落地,便看到了大黄。

大狗昨天一夜未归,浑身湿漉漉的,想来去山林疯野。

大黄虽在寺庙,但毕竟不是人,不能按着沙弥的规矩来要求它,所以这家伙经常跑出去觅食。

有时去捕林间小动物,有时去镇上讨些泔水。

镇上的人跟寺庙熟悉,对大黄并不陌生,所以它一去,大伙都认识它,饭店的泔水也净是好货。

鸡鱼肉蛋,几乎样样都全。

俗话说的好,人无外财不富,马无夜草不肥,光吃寺庙的素菜,它能长成个大狗熊,那就奇了。

大黄也瞧见了陈旺,但眼皮都没抬一下,径直往寺里走。

陈旺早年,没少干偷鸡摸狗的事儿,如今瞅着它那副跩样子,就想逗上一逗,从地上捡起了一块儿石头。

瞧准了大黄的肥屁股,抬手给了它一下。

“呜嗷,嗷嗷……”大狗受了皮肉之苦,嚎叫着扭过身来,一双狗眼露出凶恶的光芒,直直的盯着陈旺。

男人毫不在意的拍了拍手。

“打你怎么着。”他扬了扬下巴,挑衅道。

镇子里民风淳朴,没什么娱乐,到此处除了吃,就是看电视,睡觉,溜达的地方十分有限。

一条不长的街道,十分钟就能到尽头。

陈旺也实在闲的蛋疼,要不他也不会干招猫逗狗的事儿。

“呜呜……旺旺……旺……”大狗通人性,哪里受过此等侮辱,他这辈子最大的挫折恐怕就是镇长家的小黄不理它。

小黄也是黄色的,一条名贵的金毛。

平时都在院子里趴着,很少独自出门,只有镇长外出溜达时,才跟出去。

大黄只觉得小黄漂亮的一塌糊涂,连毛都油光锃亮,干净的不忍亵渎,它平时只会站在镇长的院外看,小声低叫。

小黄见是他,懒懒的撩起眼皮,瞄上一眼,便甩着尾巴进了狗窝。

大黄很受伤,但仍锲而不舍的等在那儿,希望有一天小黄能出来跟它一起溜达,这样的日子一直持续着。

这几天,大黄越发想念小黄,光看还不够,总想亲近亲近。

恰巧昨天小黄独自出门放风,大黄瞧见了,立刻贴了上去,他在小黄身前身后不停欢跳,急切的想要引起它的关注。

小黄只觉得十分碍眼。

小黄看着高大魁梧的大狗,很是讨厌,因为它是幼犬,只有对方一半大小,根本不适合做它的玩伴。

尽管大黄一直示好,可小黄还是有些怕它。

小黄刚来不到一个月有些怕生,所以很少出门,好不容易今天有了兴致,不想遇到不开眼的家伙。

小黄有些不高兴的往回走,大狗见他要溜,一时有些傻了。

它先是在原地愣了片刻,接着紧跳两步,从小黄的身后,猛的扑了上去,粗壮的大腿间伸出一根猩红的物件。

小黄哪里抗的住它强健的身躯,被压的往前一冲。

大黄前爪搭在它身上,后腿跟了过来,将胯间紧紧贴在小黄的屁股上,可由于体型的差异,只蹭到了尾巴。

大狗喘着粗气,一双眼睛红的吓人。

它很快觉出了不妥,在小狗努力往前逃的档口,找准了位置……

小狗只觉得有东西,在身后戳着自己,它小声哼唧着,表达自己的不满,根本没反应过来怎么回事,待一阵剧痛袭来,才下意识的发出哀叫。

“呜嗷,嗷,嗷……”

小黄感觉自己那处,塞进来一根火烫的棍子,大的不可思议。

它疼的奋力往前挣扎,可由于驮着肥壮的大黄,那处又连在一起,走起路来更是吃力,而这只是刚刚开始。

大黄上了朝思暮想的小狗,怎么肯罢休。

只见它的屁股前后乱晃,像一个电动小马达,啪啪地使劲往那个小洞里戳——他觉得那处又小又紧,美的很。

其实大黄也不是故意耍流氓,只是发情的季节到了。

以往找的都是成熟大狗,这次偏偏看中了小金毛,谁叫它这么漂亮?大黄几乎对它一见钟情。

别的母狗,追着他跑,根本不理,连对方拿屁股对着它,散发出诱人的气味,大黄也无动于衷。

它喜欢小金毛,要它下小崽。

可它忽略了小金毛尚且年幼,根本连例假都没有来,怎么会懂得它的龌龊心思,如若在等等,小金毛或许真能从了它。

毕竟大黄高大威武,虽然是土狗,但在镇里所向披靡。

小金毛被插的痛苦不堪,叫声越发凄惨,它回过头来,想要给大黄一口,可根本够不着……

大狗的物件,跟它的体型十分相称,粗大威猛。

它伸长了舌头,爪子里的倒钩全开,死死的扒住了小金毛一身长毛,胯间不断用力,抽出陷入。

“汪呜……呜汪……”小黄被它搞的十分凄惨。

那处很痛,身上又好重,不觉中小家伙被大黄压得往下趴,可这并不容易,大黄的鸡鸡有倒刺,将肉壁卡的很紧。

小黄疼的狗眼汪汪,叫得撕心裂肺。

正在此时,从院子里出来个五十岁的中年男人,他一边往外走,一边批上外衣,到了院门,这么一瞧。

登时七窍生烟——自己的宝贝小黄,被一只大公狗欺负了。

“去,去……”镇长随手从地上捡了条棍子,小跑着冲了过去,大黄正在爽,瞧见他这架势,直觉不妙。

它连忙从小黄身上下来,可下面连得密实,想跑都跑不了。

大狗的鸡鸡拧了一个劲根本不觉得疼,而且没有发泄的欲望鼓胀着,十分难受,可眼看着棍子落了下来。

它想躲,但根本没办法。

“呜嗷,嗷嗷……”棍子落在了身上,很痛。

大黄睁着一双惊恐的双目,望着又想上前的镇长,挨了第二下时,着实有些火了,张开大嘴,露出尖利的牙齿。

他低叫着,警告镇长不要靠近。

对方揍了它两下,本不解气,可看着体型硕大的公狗,目露凶光,也知道不能轻易出手,搞不好自己容易吃亏。

可小黄金一双漂亮的大眼,可怜巴巴的望着自己。

小狗见了主人,想扑上去,寻求庇护,可它跟大狗连着,根本走不了,只能低低的呜咽,表达自己的委屈。

“你这死狗,还不放开。”镇长恶声骂道。

他知道狗连裆,不是射了,就能分开的,但自己的小金毛,就这么被大狗糟蹋了,他心存幽怨。

大黄见他不再上前,孽物又大了一圈。

——噗噗几下,一股股灼液射在小金毛的体内。

尽管被搅了好事,又挨了打,但能完成这次的性交,大黄打心眼里觉得高兴,它收回了利齿,琢磨着下次还来。

镇长拿着棍子,在对面跟它相持了几分钟,大黄的鸡鸡才从小金毛的体内脱落,带出一长窜浑浊。

那根东西发泄后,仍鼓胀着,棒身带了些许血红。

镇长这么大年岁,什么没经历过,可此时恨不能杀了大黄做狗肉汤,他大喝一声,挥棒又要追打。

大黄一边嚎叫,一边往前跑。

小金毛的主人气疯了,紧随其后,毫不放松,非要打死这孽物,而大黄还算聪明,没选大道,左拐右挪,没命的往山上跑。

山间树木繁多,追狗不容易,镇长很快放弃。

大狗怕他追来,在山上走了好久,直到太阳落山才歇了脚,它找了水源,喝了点水,肚子饿的慌,便趴在隐蔽处,肆机觅食。

它很想回寺里,但太累了……第二天天放亮,大黄便下了山,走到寺前,遇到了陈旺,要是往常,一定叫几声示威,可今天它精神不太好。

昨夜没吃到什么东西,肚子扁扁。

它一门心思想去食堂寻点吃的,没想到却挨了打。

昨天的不快,加上今天的不顺,激发了大黄的凶性,它微微躬身,做出攻击的姿态,下一刻身子像箭一样飞了出去。

俗话说,叫唤的狗不咬人。

陈旺以为大黄只是个纸老虎,没做太多防备,眼看事不好,连忙打开车门,往驾驶室里躲,可他动作慢了一拍……

大黄张开大嘴,照着他的屁股,狠狠咬下。

“啊……”

陈旺受过不少伤,被人拳打脚踢,刀子捅进胸膛,外加枪伤都有过,可没有哪一次,叫的如此凄惨。

臀部有好几个孔洞,都是血淋漓的。

听到呼喊,正在前院做打扫的戒恩,跑了出来,见到眼前的场景,不禁倒吸一口凉气。

大黄死咬着屁肉,鼻腔里发出低呜。

这还是大黄第一次咬人,以往它都乖巧,从未发生类似事件,不容多想,小沙弥连忙出声喝止。

“大黄,放开!”

戒恩的声音不大,但大狗立刻松了口,小沙弥走过去,照着它的狗头,作势狠拍了两下。

其实小家伙并未用大力,他舍不得大黄。

这狗通人性,性情温和,咬了人,一定事出有因,小沙弥还是很护短的,但当他看到陈旺的伤处,脸色瞬间惨白。

红色的血透过单薄的布料,渗出了一片。

昨夜睡得不好,今天起了大早。

陈森先是给陈旺去了电话,让他带些可口的早点——对方似乎还没睡醒,说起话来带了几分鼻音。

他小心着询问老板想吃什么。

陈森略微思索,不禁皱起了眉头,家里有高级厨师,几乎每天都会换花样,自己不说,他们也清楚口味,可到了这边,吃食确实寡淡。

实在想不出什么像样的东西,末了只能勉强说了豆浆和油条。

陈旺知道老板胃口大,洗涮完毕后,跑到早餐铺要了三根大油条,外加两袋豆浆,顺便买了小咸菜。

镇子小,百姓大都是农民出身,还留有乡下的生活习惯。

咸菜缸有的放在了屋内,掀起时一股酱菜的浓郁味道,再加上饭店内五味混杂的气息,着实有些难闻。

可单单说这咸菜,昨天陈旺尝过还不错。

陈森放下电话,本想问问公司的事儿,可一看时间,还没到上班时候,只得作罢,他闲来无事,又拾起了放在桌上的黄书。

书页不厚,内容丰富,男人一下便翻到了折有痕迹的一页。

只瞄了几眼,就感觉心浮气躁——昨天他之所以会幻想出一些梳着古代发髻的女子,可能跟这本宫廷书有关。

可戒恩呢?他也在其中。

陈森合上书本,将它重新丢在桌上。

他不能再碰这书,否则他会失控,此时心中藏了一头猛兽,总想破体而出,去干些疯狂的事儿。

男人昨天想了一夜,承认了自己的欲望。

他对戒恩存有不可告人的想法,这又能怪谁?那孩子长的那么美好,又风姿不俗,尽管是个男孩……

陈森从未考虑过,小沙弥的年龄,他更在意性别。

到他这个身份地位,听过见过的事,太过复杂,区区年龄之差,已经不足挂齿,至于伦理?

血亲之乱他是绝不接受的,这是他的行为底线,至于同性之间?

他很纠结,可明明感兴趣,那种兴趣是从未有过的,强烈到非干不可的地步,男人知道这有些失控。

凡事只有他不想做的,而没他做不到的。

陈森长出一口气,将所有过错归咎在戒恩身上。

那小东西生来就是被男人压的,遇到他算他倒霉,不给他点教训,不知以后会出什妖蛾子。

想到将戒恩压在身下,露出自己粗壮的男具。

男人嘴角不觉出现一抹淫邪的笑意:他能承受的了嘛?到时候一定干的他哭爹喊娘,看他还敢不敢发骚。

陈森在那儿意淫了半晌,方回过神来。

他找出白色的宣纸,摊平在桌上,而后拿出砚台和毛笔,这些东西是陈旺昨天买好,送来的。

倒了些墨汁在砚台里,又放了水,单手研磨。

一会儿,男人觉得墨汁差不多了,方停手,取过一旁的毛笔执于右手,落笔稳健,一笔一划开始书写。

只写了两个字,突然笔迹不匀。

陈森拿起宣纸,往桌面一看,那处居然有一个拇指大小的坑洼;桌子不平,字写出来当然不好看。

男人抿了抿薄唇,只觉扫兴。

正在此时,院子里传来急切的脚步声,由于陈森开着窗子,所以听的十分真切,他抬头一看,居然是戒恩。

一大早起来,男人去他窗前溜了个弯,屋里没人。

没想到这时形色匆匆,直直奔着他这边跑了过来,男人连忙放下手中毛笔,开门迎了出去。

“这不是戒恩吗?怎么了?”男人态度温和。

小家伙手中提了个塑料袋,先是递了过去。

陈森看了眼里面的东西:居然是早点,还有写字本,铅笔和圆珠笔,这些东西都是他让陈旺买的。

昨天他看戒恩在空地写字,知道他可能需要纸笔。

回来的时候,便打电话告诉陈旺明天带东西过来,对方还有些纳闷,但并不敢多问,没想到如今却是小东西拿了过来。

男人有些摸不着头脑:“这?”

还没等他问完,戒恩终于喘匀了一口气,抢白道:“这是陈旺给您买的。”

陈森眼中满是质疑,等着他继续说下去。

戒恩停顿片刻,急忙道:“他在来的路上……不,是到了寺院门口,被我们的狗,大黄给咬了。”

小东西磕磕绊绊的解释着。

陈森听完后,半晌哑然,他没听错吧?陈旺那家伙居然被狗咬?

“你不是在开玩笑吧?”

男人本能的怀疑,所以直接问了出来,要知道陈旺打架也是个好手,怎么就被一只土狗给欺负了?

戒恩急的连连摇头。

“你快去吧,他出了好多血。”小东西本来漂亮的水炯,此时充满了恐惧。

陈森心弦被什么拨动了一下,颤巍巍的酥麻到了心底,他为这样的戒恩深深着迷,带着一股凌虐的美感。

他直觉想看他哭出来,掉金豆子。

戒恩见他不为所动,目光有些发直,认为他也有些怕了,继续道:“他开不了车,寺里又没人会开,所以只能你去。”

陈森强压下心头窜起的邪火,低头掩饰自己的失态。

他知道现在不是扑上去的时机,起码要取得小东西的信任,到时候给弄到一个没人的地方,自己想怎么着,就怎么着。

届时对方哭爹喊娘谁也听不到,只有他自己。

男人身份地位颇高,想干坏事,又不能留下太多把柄,确实需要缜密的思虑,钱不是问题,名声更重要。

倘若给点钱能了事也罢,就怕对方不吃这套,弄出丑闻来可不好。

陈森今天穿了衬衫和西裤,因为唐装已经被树枝刮破,即使没坏,衣服也不能穿过两天,否则浑身难受。

他抬头看了看天空,太阳升起的并不高。

伸手将衬衫的第二颗扣子解开,微微露出浓密的胸毛,而后接过戒恩手里的东西,转后走回屋内。

戒恩此时脑袋麻木一片。

他从未经历过这样的事,关键是大和尚都不在,只有戒嗔大师兄,能管些事,可看家护院还好,这狗咬人?

师兄也有些慌乱。

此时对方正拿了自己的私房钱,在车上等着他们过去,不知道医院的狂犬疫苗多少钱?戒恩也有工资,但他年纪小,钱不多,都由智能和尚保管。

他注意到了陈森胸口黑乎乎的一片,似乎是毛发,只觉奇怪,也没多做他想,全副心思都在陈旺身上。

他以前听说过狗咬人,并且死亡的事例。

小东西很是害怕,陈旺死了怎么办?那是一条人命,到时候大黄也要跟着陪葬,这条死狗啊,真是该打。

戒恩此时觉得自己打轻了。

陈森出来时,手里还捏着根油条,边走边吃,看的小沙弥一愣,心想人都那样了,你还吃的下去?

男人并未将此事放在心上,并且有些微微高兴。

他正愁没机会在小东西面前表现自己,让他卸下心防,此时倒是不错的良机,当然做事,也得先垫垫肚子。

陈森想到吃的,就有些气短。

想他堂堂一个大总裁,到了此处,连平头百姓都不如,简直是三餐不继,吃顿顺口的东西都不能。

要是被公司员工,看到他们老板狂奔吃油条的场面,肯定下巴掉地三尺。

但荒山野镇,谁又看得到呢?所以陈森将那些绅士礼仪,丢到了爪哇国,吃的好不畅快。

一口接一口,到了寺门前,已将油条解决完毕。

陈旺脸色十分难看,歪着屁股坐在椅子上,而戒嗔在后座呆呆的,两人见到有人出来,瞪圆了眼睛。

及至陈森到了车门处,陈旺才有气无力的问了好。

男人连问都没问,打开车门坐了进去,而戒恩也跟着进了后车厢,戒嗔不想让他上来,叫他回去。

戒恩嘟着小嘴,很是不乐意。

他没坐过大轿车想坐坐看,最重要的是担心事态的发展。

陈森在驾驶的位置看的一清二楚,扯了笑脸,替戒恩说了好话,戒嗔没有再言语,而小东西报以感激一笑。

男人眉梢微扬,陈旺能感觉出老板的好心情。

他扶着把手,一边忍受屁股处传来的刺痛,一边心里纳闷:我让狗咬了,您也不问问伤情,却十分开心?

他丈二和尚,有些没了头绪。

但仔细一琢磨,又很快释怀:陈森向来面色严谨,不苟言笑,很少喜形于色,今天这般已很难得。

他高兴总比生气好?是吧?

陈旺自我开解一番,很快心胸开阔,可车行驶了没一会儿,他就吃不消了,因为又到了来时的破路,颠簸的很。

镇子小只有卫生所,没有像样的医院,只得去稍远的县医院。

进了城里,陈森便开始打听医院的地址。

县城说大不大,但说小也不小,起码街道条条修的都不错,两旁虽说没有高楼大厦,但三,四层的小楼还不少。

可要跟A市相比,绝对不是一个等级。

陈森久未开车,对方向盘有些陌生,但一路开来还算顺利,只是苦了车上几人——他开车比较鲁莽,不太看路。

遇到坑洼处也不躲避,径直压过去,反正他坐前面。

车子颠簸时,还有些兴奋的感觉,这也算是驾驶的乐趣,但戒恩第一次坐桥车,却有些怕。

他死死的抓住把手,一双眼睛紧紧盯着前方的路面。

眼见一个大坑,急忙稍稍抬起屁股,以免臀部再次受创,总之半个小时的路,走的人心惊胆战。

戒恩在心中暗暗发誓,下次再也不坐轿车。

顺着路人的指点,陈森很快来到县城的大医院——此时上午时分,并没有多少人,医院门前停了几排车。

陈森粗略扫了一眼,根本没有像样的品牌。

粗大的手指,握住方向盘,顺势打了个满舵,车子以极其别扭的姿态,滑入了医院的停车场。

陈旺吞了口水,身子跟着微微倾斜。

他暗中再帮老板使劲,但显然他的驾驶技巧并没有帮到陈森,一个突兀的急刹车后,车子终于停了下来。

在众人松口气的同时,有一个身着保安服的年轻人走了过来。

“先生,您的车不能停这,影响其他车通行。”

陈森朝四处瞧了瞧,才发觉自己车的后面是个死角,里面停放着两台车,而自己恰好挡住了人家的出路。

二话没说,陈森打舵倒车。

陈旺盯着倒后镜,帮着老板瞧着路况,很快发现了危机,与此同时倒车雷达响个不停,在示警。

——车的尾巴要撞东西了。

“老板……注意啊!”陈旺小声提醒道。

陈森面无表情的盯着后视镜,厉声呵斥道:“你给我闭嘴。”

话音刚落,只听到哐当一声,众人感觉车子摇晃了两下,紧接着便是刺耳的车笛报警声。

“该死!”

陈森回头看了眼车后,低声咒骂。

车上的两个小和尚,吓的面无血色,也不敢吱声,至于陈旺则只能干瞪眼睛,看着保安再次上前。

车子的主人是病患家属,对自己的爱车受损相当不满。

可看人家开的那叫啥?保时捷,他呢?一个破捷达!只得将怒骂的话吞了回去,但心理琢磨着,不能让他少出血。

前保险杠凹了进去,被撞出了个大坑。

按理说千把块钱的事,他愣要了三千,还没等陈森开口,陈旺不干了,他原本是坐在车上的,立马跳了下来。

捂着受伤的屁股,微跛着脚走了过来。

“你他妈要多少钱?”陈旺立着眉毛,一副凶恶的嘴脸。

他原来就是小太保,现在是大流氓,但骨子里的本质一样,没事的时候,还要找点事干——要不然也不会被狗咬,更别说得了道理,肯定不饶人。

车主是本着能敲就敲一笔,不能敲就算了的心理,看着陈旺怒气冲冲的样子,登时气短。

他连忙改了口—— 一千吧。

陈旺挑了挑眉,一副你有胆再说一次的姿态。

车主只得降了两百。

陈旺这次还不满意,插着腰将眼睛瞪得更大。

陈森有些看不过去了,一点小事,犯得着跟他多废话吗?从口袋里掏出了钱包,抽出五张红票。

车主立刻一副苦瓜脸。

还没等他开口,陈森面无表情冷冷道:“别他妈给我找不痛快,大爷我今天心情好,赏你的,再多说一个字,一分都没有。”

说着手臂一抬,将钞票撒了出去,接着头也不回的走了;陈旺冷哼一声,跟了上去,而戒恩看的直愣神。

这两个人怎么回事?骂脏话?其实陈森平日里很少这样,只是最近欲火太旺,烧得他脾气跟着火爆起来。

小东西对交通事故不了解,也不清楚该赔多少,可直觉讨厌爆粗口。

戒嗔摇了摇小东西的手臂,示意他该走了,戒恩看着愤愤不平的车主,很是同情,但爱莫能助。

医院有门诊部和住院部两栋楼。

一层是大厅,可连导诊员都没有,陈森的前面排了几个人,都是在挂号。本来陈旺想自己排队,可被老板挡住了。

戒嗔和戒恩进来时,看着陈旺坐在一旁的椅子上,两人走了过去,也坐了下来。

二人都没进过这么大的医院,但乡里的卫生所倒是去过,知道看病要交钱,戒嗔对这里的程序并不了解,所以没有贸然上前。

他琢磨着,等钱都交完后,私下里给陈森。

排了没一会儿,就轮到了陈森,男人将情况说了下,问清了该看什么大夫后,交了钱挂号。

拿好了病历本,陈森示意他们跟上。

狗咬需要注射疫苗,他们直接到了急诊室,找了大夫开了方子,本来直接到注射室就能打针,可陈森要了个单间。

里面连洗手间都没有,只有两张床,两把椅子。

戒嗔进门后,脸色有些泛白,他盘算着自己带的钱,照这样的花法,恐怕不够,可又不能开口说什么。

陈旺也觉得老板有些多此一举。

但十分领情,毕竟能如此关心属下,他心理很是安慰,没有跟错人。

其实,陈森是开车有些累了,又不想太多外人打扰,找个地儿,歇歇脚,再有寻个机会,跟小东西说说话。

陈旺侧身躺在床上,一个小护士走了进来。

手里的托盘放了针管和点滴,陈旺一看,不禁头皮发麻,不仅要打在屁股上,而且要挂吊瓶。

他被狗咬的面积有些大,所以必须打点滴。

小护士进来后,直接将白色的幕布一拉,隔绝了病人和外面的空间,拿着镊子和碘酒,给陈旺的伤口清创。

A市医院的护士长的都不错,县城这边的不敢恭维。

陈旺看了她一眼,觉得蛋疼,便转过身去,任由她侍弄,而戒恩看着幕布后隐约露出的针头,一阵心悸。

在镇子里有个流动大夫。

现今六十岁了,她没有儿子,收养了个男孩,可那小子不争气,只知道败家,最后远走他乡去闯荡。

老大夫以前手艺还不错,可年纪大了,眼神就跟不上了。

有一次戒恩高烧不退,智能和尚将她请了过来,给小东西挂水,可连扎了六针,都没找准血管。

戒恩的小手背青紫一片,眼泪都掉了出来。

大和尚有些急了,威胁说,如果再扎不上,钱就不给了。

老大夫一听,寻思了片刻,提出要扎脚——脚上的血管粗,智能答应了。

可没想到这一下,戒恩的小脚也遭了罪,粗粗的血管,愣是扎不上,挨了四针才算完事,小东西早已哭的上气不接下气。

自那以后,戒恩便对扎针心存忌讳,看到针头便犯晕。

陈森坐下没一会儿,小东西在戒嗔耳边嘀咕了两句,便转身出了病房,男人心下一动,跟了出去。

他关好房门,便看到戒恩来到走廊尽头。

那儿有一扇窗子,敞开着,外面的风吹了进来——戒恩觉得舒服不少,医院的消毒水味道太浓。

“戒恩,你来过县城吗?”

身后传来男人醇厚的嗓音,低沉略带磁性。

小东西转过头来,仰望着身旁高大的男人——对方很高,离走廊的棚顶有些近,伸手便能摸到。

戒恩有些不安。

男人的胸膛宽厚,将身后的景物遮得严严实实,两旁则是白白的墙壁。

“没有。”

他轻声回道,声音又轻又细,就像鸿毛一样,但陈森接收到了,感觉如同美酒一样,分外惑人。

“那你想不想去看看,外面更精彩的世界?”

戒恩眼波微动,但更多的是迷茫。

他从小长于寺院,生活的圈子小的可怜,外面是什么样的并不了解,但也好奇;偶尔去集市,能看到店里的电视。

里面播放的画面,却十分陌生。

因为没有亲身体会,所以戒恩不知该如何评论大城市人们的生活。

陈森的嘴角轻轻扬起,和声道:“叔叔住在A市,那里有很多好玩的东西,你从没见过,很多很多。”

说话的同时,男人的头垂了下来。

那双眼深邃幽暗,好似带着某种魔力,让人不敢逼视,戒恩只觉得心跳得飞快,有些干涸的嘴,微微张开。

小东西觉得害怕,想逃却动不了。

男人的头越来越低……

“戒恩?!”

戒嗔自己坐在病房,觉得没意思,出来看看小师弟去了哪?

他推开房门,扭头便看到高大的陈森站在走廊的尽头,从他两腿之间可以瞧见师弟衲衣边角。

他很奇怪,两人面对面在干嘛?于是开口唤了一声。

戒恩僵硬的身体,终于有了一丝反应,他深吸一口气,气喘吁吁的从男人和墙壁的缝隙间挤了过去。

缝隙有些窄,不得不侧着身子。

尽管如此,小东西还是能感觉到,陈森身体的热度透过衬衫和自己的衲衣,传递到肌肤上。

灼烧并且带着微微的湿气。

这使得他的心更加不安,加快了行进的脚步,小跑着来到戒嗔面前。

“师兄,您叫我?”戒恩竭力镇定,可慌乱的心跳,让他本就不大的嗓音,听起来像蚊子哼哼。

戒嗔看了看纹丝不动的男人,又瞅了瞅师弟。

不知刚才发生了什么,但肯定有事,要不然戒恩不会如此反应——小东西好似做错了事,不敢正眼瞧他。

尽管心中狐疑,但现在不是谈话的时机。

“没啥,你别乱跑。”说着转身进了病房,戒恩也跟了进去。

陈森的感官十分机敏,他竖起耳朵将两人简单的对话,收录脑海,接着便是开门和关门的响动。

如果戒嗔不出现,会有什么后果?

他第一次离戒恩那么近,近的能闻到他身上淡淡的清香,那是香皂的味道,十分廉价,却很好闻。

还有长长的睫毛,自己伸手就能触碰到,最致命的莫过于小东西白皙而凹陷的锁骨,随着他的一呼一吸,微微颤动。

就如同其他女人,在他身下一般。

颤动只能跟着他的节奏颤动,陈森本意是诱惑小东西,可没想到最后进去陷阱却是自己,他失控了。

在那一刻,如同中了魔咒般,想要亲吻他的小嘴。

红唇微张,上唇和下唇都是那么的丰满,陈森第一次觉得这两片除了用来口交,还能有其他更性感的用途。

亲吻!以前对男人来说,这是完全没有意义的词汇。

陈森从不允许女人碰他的唇,因为唇是最私密的,比下面那根,更具个人意义,他不是没尝试过。

当口水互换时,男人很不舒服,甚至有些恶心。

可方才如果自己得手的话,一定非常美妙,男人不由得舔了舔干涩的薄唇,只觉得口腔分泌了更多唾液。

那是对小东西的渴望。

陈森握紧了拳手,将眼睛紧紧闭上,鼻息间充斥着消毒水的味道,这让他发热的头脑,慢慢冷却下来。

这里是医院,他在走廊上,想要去轻薄小男孩?谁又能想得到呢?

如果是陈林的话,不足为奇,可他是陈森,一个企业王国的掌控者,世人面前风雅有度的绅士?

通通都是狗屁,现在他需要发泄。

陈森知道自己起了执念,对一个男孩不该有的执念,而他也知道如何解决,性的问题其实很简单。

举个例子,如果一个风流的男人,不停的泡妞怎么办?作为男人,大都知道答案,那就是让他泡到厌恶为止。

同理,他想要上戒恩,那就上到他想罢休。

陈森嘴角扯起一抹冷笑,心中暗暗发誓,一定要尽快得到那个孩子:既然你引起了我的性趣,就要承担。

“戒恩……”

他低声默念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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