右相府内,全家上下都在忙着给右相义子,镇国大将军楚朗办接风宴。
董木悄悄来到东边厢房的一间房,迅速进去又关上了门。
楚朗正在更衣,听到声音便知来人是谁,即便背对着董木也忍不住红了耳根,低声喝道:“胡闹!”
董木看着楚朗上面有好几道刀剑伤痕的挺拔健美的腰背,想也不想地凑上去拦腰抱住,趁机闻着男子身上刚沐浴完好闻的味道。
“是是是,我的大将军。”
楚朗有点无奈,“哪有女孩子像你这般胆大妄为,擅自出入男子房间的?”
“我是什么样的女孩子,阿朗最清楚不过啦。”董木撒起了娇娇。楚朗不用回头也知道董木此时眼睛一定闪亮亮的,像盛满了星星。
楚朗回过身去,轻而易举地把娇小的女子抱起,放在了旁边的圆桌上。董木顺势把头靠在男人的宽厚的胸膛上。
“今天城门闹事的是谁?”
楚朗没有说话。
“张进那几个左派的官员还没有那么大的胆子,可是这手法也太低劣了又很像他们的作风。”
董木在楚朗的怀里蹭了蹭,柔软的发蹭得楚朗胸膛软软暖暖的。
董木自顾自说道:“是不是有人借了他们胆子?”
楚朗轻叹一口气,道:“怕是不是左派,而是另有其人。”男人想起那几个城门闹事的人身上那明目张胆的标志物,一时迷了思绪。
“嗯?”
楚朗回过神,却没再给董木说话的机会,捏起她的小脸就强势地吻了上去。丰厚的舌头长驱直入,搅动吸吮着董木的小舌,直含到她的舌根,带着不容抗拒的霸道和浓浓的思恋。唾液交织,空气中发出“砸砸”的暧昧声响。董木有点迷离。
“三年了。”楚朗低低的喊道。彼时春日城头马上回头对少年明朗地笑着的少女,彼时日日钻入少女相思梦中的少女,已经远了又回,长大成人了。
“是啊,我的阿朗离开我三年了。已经长成出色的男人了......”董木含糊地应答着,小手却顺着楚朗的腰身下滑,深入长裤之中,直到抓住……
楚朗一怔,停下了上面的动作。
董木扬起脸,吻了吻这张愈发俊朗的脸,手上不迟疑地轻轻撸动了起来,摸上男人脆弱的龟头。男人的阴茎在董木的手里膨胀变大,激动地沁出了水。
楚朗抓住了董木的手,耳根变得通红。哑着声音问道:“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
董木手被阻止,但手指还是能动。她轻轻搔刮男人的龟头,轻轻抚慰,感受到指端传来极好的触感和男人身体微微的颤抖。
董木趁机吻上男人的耳后,吐气张口:“我在做我以前常做的事情啊。阿朗还是和以前一样好容易害羞,可是这里却比以前大多了呢。”如愿以偿地听到男人压抑的喘息之后,董木复又含上了楚朗的耳珠,“但无论是从前或者现在,阿朗都是我的。”
男人抓出了董木作怪的手,迅猛地欺身向前,吻住了说话的小嘴,挑起小舌纠缠。依然是不容拒绝,却多了一份欲念。
楚朗手也没有闲着,一手托着董木的腰,一手探进董木的衣襟,覆上了少女丰盈绵软的小乳,往上堆起揉捏,弄得董木的层层叠叠的衣服一耸一耸的。
“大了。”楚朗低声笑了。
“当然大了!”这次轮到董木脸红了。
楚朗并没有急着把董木的衣衫解下,十一月的天的冷让他有些蹙眉。他是武将,屋内没有生火的习惯,但董木不同。楚朗在一旁塌上取来薄被,披在董木身上,才满意地探进衣衫把董木两颗玉白的小乳解放出来。
“要不要这么夸张.......啊........”董木话还没说完,楚朗已经含住了董木其中一个奶头啧啧吸允,有技巧地在乳晕和奶头打转起来,引得少女一阵惊呼。
他用一只手挤压揉捻着另一只奶头,夹在两指之间,稍一用力,立刻引来董木的一阵呻吟,两股战战,下身流出阵阵淫水。董木感觉自己的亵裤快湿透了。
楚朗另一只手也没有闲着,伸进董木的亵裤揉弄她湿漉漉的阴户,感受到她整个人激动地颤抖,想要夹起双腿,他便在她两腿间站得更开一些,不许她躲闪,灵巧的手指又开始攻击她的阴蒂,中指和食指夹住了那细嫩包皮里的豆子揉动。
“不要了…”董木声音带了哭腔。楚朗的这番动作已经让她汗涔涔的,阴户处开始抽搐。她想起了她十三岁时勾引十八岁楚朗那荒唐的半年,看着现在成熟而带有力量的男人,一时有点恍惚。
楚朗把毯子铺上圆桌,系上董木上半身的衣服,让她躺上去,并轻轻地褪下她的亵裤。楚朗把她的双腿架在肩头,从大腿根细细密密地往上亲,直到湿淋淋的透着热气的阴户。
董木对口交有接近执念的喜爱,楚朗知道;这是前世经历造成的心理后果,楚朗却不知道,董木没有告诉过他。
楚朗细细地吸吮大小阴唇,把里面的皱褶舔平。
“阿朗…”董木难耐地叫出了声。
楚朗立刻会意,重重地啜了一口董木的阴蒂。董木小腹往下一塌,差点弹跳起来。“呵,真敏感。”楚朗转而专心致志吸舔起董木的阴道口,用舌头快速地抽插董木的阴道,减缓她的刺激。舌头带着武将的韧劲和气力,又不失灵巧。
董木小腹一颤一颤,靠阴道口的刺激,董木就攀上了第一次温柔小意的高潮。
还没等董木完全缓过来,楚朗又用舌尖撬开包含董木阴蒂的包皮,集中地刺激起来。很快董木又攀上了第二次小高潮,这一次比第一次来得更为迅猛和尖锐。
“呜......”董木发出了小动物般的呜咽,身体软绵绵的卸了所有的力气。
楚朗低笑了一声,用舌头在董木的安抚地阴户上滑了几道Z字型,起身抱起了没有骨头的董木,细心地帮她理好衣服。
“没事的阿朗,我十六了。”董木看到楚朗明明胯下已经撑得极凸,却依然在忍耐,有点不好意思,“你知道我不介意这些礼法,我只要你是你。”
傍晚的余光透进屋内,但仍是暗了。男人的五官有些许模糊。楚朗轻轻抚着董木的头发,最后把手插进她柔软的发丝,轻轻捏了捏小巧的头颅,战场上的冷血杀神现在满目柔和。
“准备好出去吧,家宴快开始了。”
男人轻吻少女的额头,环视四周已经因天色而暗下的房间,和因为刚刚的动作已经变得狼藉的桌子,
“我不想以后你想起自己的第一次,是在这种鬼时候鬼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