雯丽整个人僵硬掉了，试探地叫了一声“张先生……？”声音小得连她自己都听不到，张先生没有看她，而是变换着手掌的力度，说：“叫我贺兰。”
雯丽不自觉的吞了口水，说：“贺兰……？”
她知道眼前的场景完全是不对的，完全是不对的，但她从来没有过这麽奇怪的感觉。张新生的手掌按在她裙子外面，很热，很坚硬，是男性的手掌，她的阴户随之敏感得微微颤抖。
张先生站起身，靠近她，在她耳边说：“分开一点。”
光是这种热气，就让她无法自制地颤抖。她像着了魔一样，慢慢把腿分开，张先生的手掌随之探进她的裙底，隔着薄薄的内裤，结结实实的按在她的私密之处，感觉张先生的指尖甚至碰到了屁股，雯丽紧张得向後微微一缩。
张先生一手抱住她的腰，不让她继续向後躲，另一手隔着内裤抚摸着她下体的形状，不慌不忙，好像有无穷的时间。粗糙的布料摩擦着她的敏感之处，她不知道自己为什麽瑟瑟发抖，从阴户开始，升起一种古怪的热量，又是酸软，又是麻痒，让她只想沉下腰在张先生的手指上摩擦，加快这种莫名其妙的酸胀感觉。
“舒服吗。”张先生在她耳边说。
这不能算是舒服吧。雯丽心想，但她不知道怎麽定义这种新奇的感觉。张先生一定觉察到她的心急，因为他不断摊开手掌，不让她弹动的腰部碰到他的指尖。
只是这样粗糙的摩擦完全不够，雯丽抬头看着张先生。张先生嘴角弯曲，他笑了，说：“怎麽了？”
“很痒。”雯丽说。
“我可以帮你。”张先生说，“但是没有你的配合是做不到的。”
雯丽点点头，被陌生的情感弄得心烦意乱，说：“我要怎麽配合？”
张先生指着厨房的料理台，说：“坐在上面，好吗？”
雯丽点点头，张先生抱起她的腰，把她放在料理台上，他的手不再摩擦她下面了，雯丽感到一阵难言的空虚。
张先生温柔地问：“坐好了吗？”
看雯丽点头，张先生掀起了她的裙子，摘下眼镜，这时雯丽忽然看清了他脸上近乎贪婪的表情。她心中升起一丝淡淡的恐惧，问：“张先生？”
“叫我贺兰。”张先生说。
他把眼镜放到身後的冰箱上，拉过椅子坐在她面前，抓着雯丽让她向外移动。雯丽发现自己的腿正对着张先生的脸，不由一阵害羞。她害怕张先生闻到奇怪的味道，进而对她有什麽不好的看法。她很爱乾净，饼乾渣只是一个以前从没发生过的意外问题。
“贺兰……”
张先生打开她的腿，拉过她，亲了她双腿之间。
雯丽全身僵硬了。张先生的呼吸直接喷在她最敏感的地方，她睁大眼睛，看着张先生伸出舌尖，隔着布料舔了她的下体。她不由自主往後一缩，说：“很脏的吧……啊……”
有奇怪的声音从她嘴里传出来。张先生又舔了她一下，那种酥痒的感觉更强烈了。她忍不住扭着腰，说：“不要了……”
张先生笑了笑，含糊地说：“很舒服吧？”
在她来不及反对之前，张先生分开她的腿，整张脸埋进去，鼻尖顶在她肥嫩的阴户上，舌尖贪婪地舔着她汨汨不绝流出热液的地方。雯丽向後倒在墙上，完全不敢相信这种事竟然在发生。有人在舔她的下面，这怎麽可能，简直像情色电影里才会发生的事情。但她又忍不住扭着腰把自己往张先生的脸上送，张先生的舌尖和鼻尖带给她陌生而强烈的感觉。她词汇真的匮乏，这种感觉确实只有舒服两个字可以形容。
厨房里满是呻吟的声音和舌尖动作的声音。雯丽已经顾不得还有一个人在隔壁，她甚至不知道自己怎麽会发出那麽可怕的声音。她拼命捂着嘴，但声音还是往外跑，下面的感觉在积累，越来越强，她一直扭着腰想要更多，但好像隔着什麽。
张先生暂时离开她，笑了。“看来你已经喜欢了。”他意味不明的说，随即雯丽感觉下身一凉，内裤被张先生脱掉扔到一旁。
意识到自己双腿大张对着别人的脸，雯丽整个人散发出一股热浪。
“不……”
她试图合拢腿，但她的力气完全不能和张先生相提并论。膝盖被一双有力的手抓住，向两边分开，抬到张先生的肩膀上，张先生毫无阻碍地亲了她的下身。她发出一声颤抖的惨叫。嘴唇是热的，鼻息是热的，有滑腻的舌尖舔着她从来没有意识过的地方，像滚热又灵活的小蛇在她下身钻来钻去，忽然碰到了一个什麽地方，雯丽全身强烈震动，屁股不自觉的上抬。
这次张先生什麽都没说，而是用舌尖重重碾压着刚才发现的地方，强烈的感觉在她双腿间堆积，雯丽咬着嘴，不知道能抓住什麽，只能抓住自己的裙子，舌尖搅拌声越来越大，身体里流淌着带白光的电火花，雯丽屁股绷紧，享受着舌尖在敏感带带来的至高享受，身体不自觉的颤抖，她忽然眼前闪过一道白光。
好舒服……
视线从朦胧化为清晰，张先生慢慢站起，靠近，吻了她的嘴。舌尖探进来时雯丽尝到了奇怪的味道，随即她明白是自己下体的味道。并不是什麽恶心到令人反胃的味道。
张先生没有用力吻她，而是吻了一下就松开，轻声问她：“感觉还好吗？”
雯丽还喘息着，不知道该怎麽回答他。张先生摸了摸她头发，帮她把内裤穿上，她这时才感觉内裤好像被洪水冲过一样冰冷黏湿。张先生看着她皱眉的样子，笑了，说：“先穿上吧，等一下就回家了，好不好。”
雯丽穿着被张先生和她自己弄湿的内裤回到了张明远的房间，张明远好像什麽都没听到，带着巨大耳机翻着一本小说，直到雯丽在他肩膀上拍了拍，才抬起头，摘掉耳机，说：“你们吃完了？”
他问话的态度很坦率，但雯丽不由得一阵心虚，转开了视线，小小的“嗯”了一声。
她没有注意到张明远看着她的视线。
如果她注意到，可能再也不会走进张家。但也可能会再次走进。因为……
可能是因为没有办法拒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