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共卿欢(简/繁,多糖多肉)--€御兽龙女(13,微微H,真实与虚幻)

正文 共卿欢(简/繁,多糖多肉)--€御兽龙女(13,微微H,真实与虚幻)

仿佛堕入迷境之中。眼前浓稠的黑暗,几乎将他整个人吞没。左胸依旧隐隐作痛,似是被利刃剜出一个大口子,鲜血淋漓——痛的久了,也麻木了起来。只那种空虚缺憾,无端端地放大。

啊,其实他还是不想死的。若是没碰着她之前,或许他就这般顺着他们的意思就走下去。他其实没有什么坚定的信念和立场,也无所谓什么站队,只需要老老实实地拼命就好了。

他成名早。少年气盛的时候曾经独战四位“小仙级”的高手,在校场一举夺魁;尔后在成年礼上斩杀凶兽,开启秘境获得神兵弯刀断月;再后来入伍行军,简直是顺风顺水一般。

不过,他早早地就看见了自己的结局。既然是既定的,那么也懒得去抗争——说到底,并不需要。

生前身后名,他都已经有了。

“谢长平。”只有那个突然冒出来的白软软的毛毛球儿,尾巴尖一下一下扫着他手腕的肌肤,温热微痒。乖乖的,又脾气大得很,烤鱼也只吃最嫩最香的那一块。

可是又能那么骄傲地压在他身上,蛇腰款款摆,绿鬓掩玉藕,水浆浆地吞吐着他昂扬灼热的欲望;也能柔顺多情地倚在他臂弯中,丁香吐露,芳津暗渡,柔情蜜意地唇齿相依。

迷幻里,像是又听见神帝泉中最后一夜里,她娇滴滴的笑声,似远还近,那毛茸茸的尾巴尖儿像是扫到了他心间,酥麻又温软。

“谢长平……长平哥哥……”吐息芬芳,奶颜酡红,似春风中最娇艳的海棠花,在雨露中颤抖着绽开花蕊,无力承欢的娇态,分明那么引人怜惜,却又忍不住掐着那一段软腰肆意驰骋。

进入到她的最深处,温暖滑腻的所在,吮得他神魂激荡,再也锁不住澎湃的精元,抵着那一窝娇嫩妙蕊酣畅淋漓地劲射而出。

她失神尖叫,尾音抛得极高,像是被海浪带上了尖端,娇吟几乎都是打着颤,哆哆嗦嗦地偎依着他,像是快慰得狠了,一时间回不过神来。怜惜地吻着她汗湿的鬓角,过了好一会儿,她才睁开眼睛。

鲜嫩手指划着他胸口,“哥哥,若你回去忘了我怎么办?”

“不会的。”

这个白白的毛毛球儿,怎么忘记得起。如果他还能回来……

“哼,”语调似有幽怨,如慕如诉,不轻不重地咬了咬他水光淋漓的锁骨一口,“我要把哥哥的心剜出来。”

他以为是小儿女的调笑之语,只是宠爱地摸了摸她柔顺丰茂的发丝,着迷于那深邃暗香,随意地嗯了一声。

“你可是答应了?~”狡黠,又有一种幽怨意味,他愣了一下,还来不及点头。心口处就传来一阵刺疼。

起初只是觉得有些凉,低头望去时已经是皮开肉绽,鲜血涌流。像是感官被延迟了一般,过了几息才被那种疼痛占据思绪。

“长生,你……”他皱眉,眼前昏花,但见她依旧笑靥深深,耳边笑声甜腻,“哥哥,我在你心里放一只“两心许”可好?”宛若小姑娘撒娇,吻上他唇角,右手不知向他心房处推进了什么冰凉的物什,“嘻嘻,这样,不管哥哥去了何处,长生都能知道哥哥在想什么了。”

嫩滑芙颊贴着他血肉模糊的胸口,暗红浸染冰白,说不出的凄艳,指尖黑水真气拂过,皮开肉绽的伤处寸寸愈合,“哥哥也不用费心编谎话来骗我……哥哥,你说好不好?”

哥哥呀,你说好不好?

极度的疼痛和混乱中,他竟然又辗转想到那一回。明明她下了狠手,在他左胸种下一只蛊虫,感知他所有心思——他还是没能生气,只是有些无力,有些好笑。

原来她真的很像她化形的小白球儿呀,乖乖的,软软的,看着娇蛮,实则会有种患得患失的恐惧。

“长生,别怕……”他很想开口,然而喉间似堵塞,一股气积郁胸腔中无法抒发。眼皮沉重,耳边依稀听见穿云破日的高亢曲调。

好像是……金石裂浪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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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哥、哥哥,你怎么还不醒啊?”像是虚幻中传来的幽幽女声,遥远而缥缈,他甚至以为是自己的幻觉。

这是要死了吗?艰难地翻动身躯,无一不是刺疼,随时可能再陷入昏迷当中。

希望他晕厥之前已经杀出了诸夭之野,到达碧波城城外驻守区域。

即使是要耗干净,也还是想着体面一点儿的。在诸夭之野上,或许秃鹫很快就要围上来——诶,这个画面感实在有点糟糕。

“这么久了……还不醒来?”长生放下血红珊瑚箫,滑腻素手抚上黑豹毛茸茸的面颊,满满地自责,“哥哥,长生错了……”可怜兮兮地抽着小鼻子,指尖滑到兽躯胸口处,“等你醒了,我就把‘两心许’消掉……”

像是冰凉水珠滴落面颊上,微弱的激灵牵动隐秘心绪,下意识地抬起手去抓,只探到一具温热躯体。

他想要出声。逸出喉间的却是沙哑的声响,猫叫一般,却又比猫儿更具威压和气势。

冰白芙颊,泪光盈盈。她轻手轻脚地扶起黑豹的大脑袋,令他枕到她柔软大腿上,柔声细语地安慰,“哥哥,你现在保持兽身,会节省许多力气。”

手指却是不老实地摸上他下巴,略带一点儿讨好地挠着,“哥哥听话一些。”

“咕噜噜。”漂亮金眸瞟了她一眼,自顾自地闭上——但是分明是被抚摸得爽快了,毛茸茸的大尾巴轻轻摆动,闭上眼找了个更舒服的位置蹭了蹭,随她爱不释手地把玩着他厚厚的肉垫。

因着她在他心口种下的“两心许”,他任何思绪都会被她得知。也好,眼下也不用他花力气问她,喵嗷喵嗷两声,继续拱着她柔腴腰腿,不怀好意地用那双黑软软的耳朵蹭她胸乳下缘。

你怎么跑到诸夭之野去了,很危险的……也是你吹着珊瑚箫驱散兽群的吧?

她眼睛弯起来,抓起他爪子,脸颊蹭着软乎乎的肉垫,“哥哥,我去找你,是我驯服的你,我不许你早早地死在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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仿佛堕入迷境之中。眼前浓稠的黑暗,几乎将他整个人吞没。左胸依旧隐隐作痛,似是被利刃剜出一个大口子,鲜血淋漓——痛的久了,也麻木了起来。只那种空虚缺憾,无端端地放大。

啊,其实他还是不想死的。若是没碰着她之前,或许他就这般顺着他们的意思就走下去。他其实没有什麽坚定的信念和立场,也无所谓什麽站队,只需要老老实实地拼命就好了。

他成名早。少年气盛的时候曾经独战四位“小仙级”的高手,在校场一举夺魁;尔後在成年礼上斩杀凶兽,开启秘境获得神兵弯刀断月;再後来入伍行军,简直是顺风顺水一般。

不过,他早早地就看见了自己的结局。既然是既定的,那麽也懒得去抗争——说到底,并不需要。

生前身後名,他都已经有了。

“谢长平。”只有那个突然冒出来的白软软的毛毛球儿,尾巴尖一下一下扫着他手腕的肌肤,温热微痒。乖乖的,又脾气大得很,烤鱼也只吃最嫩最香的那一块。

可是又能那麽骄傲地压在他身上,蛇腰款款摆,绿鬓掩玉藕,水浆浆地吞吐着他昂扬灼热的欲望;也能柔顺多情地倚在他臂弯中,丁香吐露,芳津暗渡,柔情蜜意地唇齿相依。

迷幻里,像是又听见神帝泉中最後一夜里,她娇滴滴的笑声,似远还近,那毛茸茸的尾巴尖儿像是扫到了他心间,酥麻又温软。

“谢长平……长平哥哥……”吐息芬芳,奶颜酡红,似春风中最娇艳的海棠花,在雨露中颤抖着绽开花蕊,无力承欢的娇态,分明那麽引人怜惜,却又忍不住掐着那一段软腰肆意驰骋。

进入到她的最深处,温暖滑腻的所在,吮得他神魂激荡,再也锁不住澎湃的精元,抵着那一窝娇嫩妙蕊酣畅淋漓地劲射而出。

她失神尖叫,尾音抛得极高,像是被海浪带上了尖端,娇吟几乎都是打着颤,哆哆嗦嗦地偎依着他,像是快慰得狠了,一时间回不过神来。怜惜地吻着她汗湿的鬓角,过了好一会儿,她才睁开眼睛。

鲜嫩手指划着他胸口,“哥哥,若你回去忘了我怎麽办?”

“不会的。”

这个白白的毛毛球儿,怎麽忘记得起。如果他还能回来……

“哼,”语调似有幽怨,如慕如诉,不轻不重地咬了咬他水光淋漓的锁骨一口,“我要把哥哥的心剜出来。”

他以为是小儿女的调笑之语,只是宠爱地摸了摸她柔顺丰茂的发丝,着迷於那深邃暗香,随意地嗯了一声。

“你可是答应了?~”狡黠,又有一种幽怨意味,他愣了一下,还来不及点头。心口处就传来一阵刺疼。

起初只是觉得有些凉,低头望去时已经是皮开肉绽,鲜血涌流。像是感官被延迟了一般,过了几息才被那种疼痛占据思绪。

“长生,你……”他皱眉,眼前昏花,但见她依旧笑靥深深,耳边笑声甜腻,“哥哥,我在你心里放一只“两心许”可好?”宛若小姑娘撒娇,吻上他唇角,右手不知向他心房处推进了什麽冰凉的物什,“嘻嘻,这样,不管哥哥去了何处,长生都能知道哥哥在想什麽了。”

嫩滑芙颊贴着他血肉模糊的胸口,暗红浸染冰白,说不出的凄艳,指尖黑水真气拂过,皮开肉绽的伤处寸寸癒合,“哥哥也不用费心编谎话来骗我……哥哥,你说好不好?”

哥哥呀,你说好不好?

极度的疼痛和混乱中,他竟然又辗转想到那一回。明明她下了狠手,在他左胸种下一只蛊虫,感知他所有心思——他还是没能生气,只是有些无力,有些好笑。

原来她真的很像她化形的小白球儿呀,乖乖的,软软的,看着娇蛮,实则会有种患得患失的恐惧。

“长生,别怕……”他很想开口,然而喉间似堵塞,一股气积郁胸腔中无法抒发。眼皮沉重,耳边依稀听见穿云破日的高亢曲调。

好像是……金石裂浪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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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哥、哥哥,你怎麽还不醒啊?”像是虚幻中传来的幽幽女声,遥远而缥缈,他甚至以为是自己的幻觉。

这是要死了吗?艰难地翻动身躯,无一不是刺疼,随时可能再陷入昏迷当中。

希望他晕厥之前已经杀出了诸夭之野,到达碧波城城外驻守区域。

即使是要耗乾净,也还是想着体面一点儿的。在诸夭之野上,或许秃鹫很快就要围上来——诶,这个画面感实在有点糟糕。

“这麽久了……还不醒来?”长生放下血红珊瑚箫,滑腻素手抚上黑豹毛茸茸的面颊,满满地自责,“哥哥,长生错了……”可怜兮兮地抽着小鼻子,指尖滑到兽躯胸口处,“等你醒了,我就把‘两心许’消掉……”

像是冰凉水珠滴落面颊上,微弱的激灵牵动隐秘心绪,下意识地抬起手去抓,只探到一具温热躯体。

他想要出声。逸出喉间的却是沙哑的声响,猫叫一般,却又比猫儿更具威压和气势。

冰白芙颊,泪光盈盈。她轻手轻脚地扶起黑豹的大脑袋,令他枕到她柔软大腿上,柔声细语地安慰,“哥哥,你现在保持兽身,会节省许多力气。”

手指却是不老实地摸上他下巴,略带一点儿讨好地挠着,“哥哥听话一些。”

“咕噜噜。”漂亮金眸瞟了她一眼,自顾自地闭上——但是分明是被抚摸得爽快了,毛茸茸的大尾巴轻轻摆动,闭上眼找了个更舒服的位置蹭了蹭,随她爱不释手地把玩着他厚厚的肉垫。

因着她在他心口种下的“两心许”,他任何思绪都会被她得知。也好,眼下也不用他花力气问她,喵嗷喵嗷两声,继续拱着她柔腴腰腿,不怀好意地用那双黑软软的耳朵蹭她胸乳下缘。

你怎麽跑到诸夭之野去了,很危险的……也是你吹着珊瑚箫驱散兽群的吧?

她眼睛弯起来,抓起他爪子,脸颊蹭着软乎乎的肉垫,“哥哥,我去找你,是我驯服的你,我不许你早早地死在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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